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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前面有戶人家。”
“父王,要不先去歇息一下吧!我已經查探過了,一個男的和一個老太婆,都沒有靈氣波動,應該是普通人。”
那三人已經落了下來。魂力查探下,一人身負重傷,氣息萎靡,另外二人身上雖有些輕傷,但更多的還是趕路的疲憊。
那個剛剛說查探過我和老嫗的傢伙剛要靠近籬笆,就被另一位阻止了。
“父王不可!我觀察過了,剛剛的火光明明就是在這附近。可我們一到這附近卻找不見了,只怕是有人故意引誘,我們不可掉以輕心!”
“剛剛的火光是因為蠟燭燒斷了,掉進籮筐裡把紙元寶燒了。我及時將它撲滅,火光自然也就沒了。”
我提著那盞僅存的燈籠來到了籬笆門邊,將燈籠掛在了籬笆門旁特意用來掛燈籠的竹竿上。
燈籠的光不算太亮,模糊朦朧,卻也剛好可以把他們的模樣照出來了。
受重傷者最為年長,披頭散髮卻不顯得十分狼狽,一身黑甲黑袍透著一股煞氣,白鬚微卷,叫人覺得這是一個穩重之人。
他的重傷處位於腹部,那一道裂痕將腹部的鎧甲破壞得支離破碎。但因為是黑袍黑甲的緣故,看不見什麼血色,只有當他用手捂著腹部時才能看到有血跡從指間滲出。
另外兩人容貌相近,衣甲也都是白衣銀甲。只是一個表情肅穆,神色謹慎。另一人神情自在,看起來就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主。
“什麼人!”
那言語間相當謹慎的傢伙立即扶著受重傷的長者後撤幾步,另一隻手握住了手中的大戟。
而看起來性格大大咧咧的雖然把手摸向了腰間的彎刀,但顯然並沒有把我這個沒有靈氣的“普通百姓”放在眼裡。
“你們半夜三更來我師母家門前吵吵嚷嚷,打攪我師母她老人家休息,自己不先報上名來反倒問起我來了?”
籬笆只是普通的籬笆,萬一要是打起來,這籬笆必定散架。來師母家裡沒帶禮物就算了,再弄壞師母的東西,那可就太不懂事了。
我開啟籬笆門走了出去,讓燈籠也能把我照個清楚。
“如此不講理,看來也不是什麼好人。”
我主動現身,讓他們看清楚了來者不過是一個沒有靈氣的“普通百姓”,他們心中的戒備也放下了許多。
受傷的卷鬚長者主動盤腿坐下,趁機開始調理自己,而那神情謹慎的傢伙也終於騰出了手,衝我一抱拳。
“兄臺莫怪,只因我父親在涼州受了重傷,而我兄弟二人帶著父親逃避追兵,一路上不得不謹慎一些。”
“涼州?這可都是雍州的地界了。再者,我聽說冀州天地盟盟主蕭永俊不是前往涼州了麼?若有不平之事,找他不比逃難有用?”
“就是那個姓蕭的打傷了父王!還找他?我呸!”
那個大大咧咧的一聽到我提起天地盟盟主蕭永俊立即破口大罵,嫌棄地朝一邊吐了一口口水。而那神情謹慎的聽了我的話以後臉色微變,盯著我反問道。
“兄臺,冀州天地盟盟主蕭永俊到達涼州的訊息連凌峰國國主都只是前幾個時辰才知曉。你身處雍州,又是如何得知的?”
他的神色愈發凝重。
“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個大大咧咧的這才品出不對勁,他眉頭一皺,毫不猶豫地拔出了腰間的彎刀。
“我一開始就說過了:想問別人是什麼人,難道不需要先自報家門麼?”
我自然不會被他們兩個嚇到,依舊是“你不自報家門,我也不告訴你我是誰”的態度。
可這樣的態度自然引起了他們的不滿。這兩人配合默契,竟都不需要眼神示意,就已經一左一右對我形成了包夾之勢。
“好了!文越,武就!”
那盤腿調理的卷鬚長者一聲低喝,制止了即將向我衝殺的二人。
他慢悠悠地站起了身,向我一抱拳。
“吾乃凌峰國國主,馬寧遠。這兩位是我的兒子,馬文越和馬武就。”
說著,並分別伸手向我介紹那兩人。
我也回以抱拳。
“華國之主,易澤帆。”
“華國?沒聽說過,哪個犄角旮旯裡的小山村啊?哈哈!現在已經這麼亂了嘛?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自稱為王了?”
馬武就並沒有將刀收回去,反持著,嘲笑著他從未聽說過的“華”。
“武就!”
馬文越雖然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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