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文明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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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將那個少女和中年的生命源質，也就是靈魂抽了出來。

剛才那一瞬間，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靈光，有所明悟，隱約抓住了某個關鍵，所以他選擇出手。

並非欣賞兩人的勇氣，只不過是不想看到兩人死在這裡罷了。

抬手一揮，兩人的身體猶如時光逆流一般，逐漸重塑，即便是已經被孢子入侵變成一團不明物質的中年。

將兩人的靈魂和生命源質放了回去，隨手一揮，兩人就消失在了列車上。

待他們醒過來，只會覺得這是一場熟悉的夢而已。

做完這些，秦明準備離開，剩下的他並不想管。

“喂！你是誰？我記得見過你……”

秦明看了眼白月魁，沉默了一下。

想了想，抬手一點，一道投影出現在白月魁面前。

“這是……霍恩老師！？”

“小羊羔，在哪呢……”

投影中，正是霍恩因為和西弗的魂靈爭奪控制權失敗，在酒吧內屠殺78人的經過！

血腥的屠殺現場宛如地獄，白月魁難言震驚，“不，不對！這不是霍恩老師！這、這不可能……！”

秦明說道，“你強行把一個靈魂放進另一個不屬於他的軀體，很遺憾，那個西弗是一個魂靈異常強大的兇殺犯，本已經被判處死刑，還記得格雷在釋出會現場問過你的話麼？”

白月魁記得在會場見過秦明，也想起了格雷問過他，如果一個人和罪犯互換身體，罪行如何判決的問題。

這是一個倫理和法律的嚴肅問題，被她用偷換概念的小伎倆應付了過去。

此時此刻，白月魁才意識到，格雷的話似乎應驗了。

癱坐在地，說道，“我，我哥說他是“死刑犯”，可他已經死了，生命源質應該已經消失才對，怎麼會……”

秦明隨即又揮了揮手，周圍的投影發生變化，更加真實。

這些是西弗的記憶，包括他所遭遇和做過的事，犯下的罪行，殺人、走私、癲狂！

尤其他是對格雷·威弗爾做過的事。

當然，還有格雷在白塔中對西弗動用私刑，西弗依舊沒有崩潰的一幕。

秦明解釋道，“對普通人而言，一個人的靈魂強大與否，跟他的經歷有關，西弗的經歷，決定了他有著一個遠超常人的靈魂，你的老師本不需要經歷太多痛苦的死去，但如今……生不如死。”

白月魁臉色煞白，根本沒想到自己的衝動會造成這種後果，問道，“這……！老師他會怎麼樣？”

“他會成為西弗的一部分，從一個受人敬仰的教授，徹底淪為一個殺人無數，以虐殺為樂的暴徒。”

“都是我，都是我害了老師……我……”

猛然想起換腦手術時那詭異的一幕，她只以為是霍恩大腦被取出之前下達的指令，但因為神經反應尚未結束，所以才在大腦離體之後開口說了出來。

秦明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解釋道，“那時候的那些話並不是你老師說的，以你的才能，應該明白，想要讓一具屍體開口說話的小魔術並不困難。”

魔術和魔法的區別在於，前者只不過是模仿後者，本質上是假的。

死寂……

白月魁此時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絕望，竟然沒有反應。

秦明抬手散去投影，準備離開，這是白月魁蛻變的開始，不經歷這些，她是不會得到成長的。

周圍的時間逐漸恢復，一聲嘶吼讓白月魁回過神來。

大腦恢復運轉，白月魁心中帶著一絲僥倖，想道，“剛才那個人呢？！他說的未必都是真的，霍恩老師說不定沒事，我真是昏了頭，怎麼就相信了，對，我一定要儘快去找霍恩老師！”

“吼！！”

又是一輪逃亡時刻。

白月魁選擇孤身將19號引走，為其他人爭取了一絲活命的希望。

最終列車被怪物摧毀了一節，兩人從空中掉落，被趕來的白月天接住，一番苦戰。

秦明看了一眼，並未再次插手。

這19號的出現只是一個預兆，人類真正的災難還沒有開始，秦明想要找尋生命的起源也不在這裡。

不久，白月魁被捕入獄，也終於知道了秦明給她看的都是真的。

白月天為了幫她脫罪，找了白靖宇，卻意外知道了白靖宇已經死亡，如今的只是一個生化人。

但經過ash近乎完美的還原，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