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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的好,說曹操曹操就到。
嬸子的話剛說完,馮昌平就拎著東西走了進來。
走到院子裡,他朝著春花兩人所在的方向點頭微笑。
要不是中間還有姑姑的關係,要不是嬸子的警告,還真有些成熟男人的魅力。
馮昌平拎著袋子進了屋,姑姑二人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他去廚房找了四個盤子,把包裝袋開啟,一個個倒了進去。
花生,火腿腸,魚罐頭,還有四個雞爪子。
他找來三個小酒杯,一邊倒一邊說道:“媽來一杯,老婆來一杯,我也陪一杯。”
老太太就喜歡這麼油嘴滑舌的,被逗的直樂。
“誰是你老婆。”
姑姑一想起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就氣不打一處來。
“當然劉青蓮是我老婆,劉青蓮是我馮昌平這輩子唯一的老婆。來,咱們幾個幹一個!”
花生米下了半盤,白酒也少了半瓶。
奶奶歲數大了,沒喝幾杯,就捂著頭栽到炕上睡著了。
姑姑雖然好一點,可也喝不過一個男人。
她趴在桌子上,擺著手,嘴裡說著胡話。
馮昌平起身,除了臉有點紅,竟然沒有一點醉意。
他開門來到院外,朝著杖子西邊望去。
趕著今天天好,春花把晾的半袋子幹蘑菇拿了出來。
鋪平放在絲袋子上。
前些天下雨又下雪的,蘑菇都有些發黴了。
她正蹲在地上把蘑菇扒拉開,只覺得一個人在直勾勾的盯著她。
抬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姑父。
他依靠在帳子上,笑意盈盈。
春花不想搭理,繼續低頭幹活。
“嘿,你是以前那個丫頭吧?上次見你還披麻戴孝,看起來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這些年過的不容易吧?”
這話勾起了春花的傷心往事,她抬頭看向姑父。
“多可憐的一個姑娘,沒想到一眨眼就長大了。”
春花苦笑,這可不是一眨眼的功夫,她長這麼大,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人的命天註定,有些事嘛,總是要走上一遭。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人也不是一直都會倒黴的。你知道姑父我是幹嘛的嗎?”
春花搖了搖頭。
“在外面他們都叫我馮先生,要我算命,都要拿出場費的。你知道出場費吧?就像那些大牌明星一樣。你知道我一年掙多少嗎?”
春花心想說一萬,伸出了一根手指。
“你個丫頭還挺聰明,對,每年我光靠給人算命就能掙上十萬。”
春花驚訝的張開了嘴巴。
“找我算命的不是達官貴人,就是那些個暴發戶,一般人請不上我的。丫頭你過來,姑父給你算一卦。”
春花直搖頭。
她可拿不起什麼出場費。
“沒事你過來,咱們是親戚,姑父免費給你算。你要知道,在外面可是要排著隊的。你真不想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時來運轉嗎?”
說實在的,春花的苦日子過夠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熬到頭。
她將信將疑的站直了身子,走到杖子邊上。
“把手伸出來。”
春花手上還有蘑菇的碎屑,她忙在圍裙上面打了打。
馮昌平把手從杖子的縫隙裡伸了過來,示意春花把手放在他的手上。
春花的手纖細單薄,凍得通紅。
放在厚實的炙熱的手掌上,一股異樣的感覺鑽進心底。
她剛想把手縮回來,誰知姑父的另一隻手也從縫裡鑽過來,一把抓住了春花的手。
他捏著春花的手,用指尖輕輕的劃過春花因為常年幹活生出的繭子。
“單看這手,就知道你受了多少苦。”
馮昌平低垂著眼睛,眼裡寫滿了憐惜。
手中異樣的觸感讓春花身體異常緊繃,不敢動彈。
“放鬆點,丫頭。姑父是在摸骨算命,這個比直接看面相準。”
他的手不停的揉捏著春花的手。
“春花,你今年有二十五六了?”
春花搖了搖頭,用另一隻手比劃了一個“七”。
“怪不得。”
姑父突然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骨相說你前二十六年會孤苦伶仃,二十七之後否極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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