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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了?”
陳德勝顯然是在外面喝了酒,呼吸之中,一身酒氣。
春花把錢和耳環藏在上衣兜裡,抹了抹臉上的眼淚。
“是不是我媽就說你了?擦。”
陳德勝摩拳擦掌,準備找母親大吵一架。
被春花拽住了。
她使勁搖了搖頭。
“德勝啊,你也過來坐。”
姥姥拍著炕。
“那是那小逼崽子?”
看著春花哭成淚人,陳德勝心疼,繼續追問道。
春花又搖了搖頭。
“德勝,你們倆都是我看著長大的。你爸你媽不待見春花,可春花實在是太可憐了。我怕等我死了,就沒有孃家人了。”
陳德勝拍著胸脯:“奶,你放心。我陳德勝在一天,春花就有孃家人。”
姥姥嘆息一聲。
“要擱以前多好啊,表兄妹可以成親,你倆還有個照應。”
陳德勝大著舌頭,撓著頭:“奶,你可別這樣說。反正我媳婦跟人跑了,我娶春花也成。”
“啊?”
春花嚇得,從姥姥手裡把手抽了回來。
“現在不成了,國家不允許了。”
姥姥搖了搖頭。
“再說春花孩子這麼大了。”
“奶,你是真糊塗了。咋可能是春花的孩子,一看就是春花抱養的。”
姥姥仔細瞅著春花和小丫,是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現在你也有孩子,春花也有孩子了。不行你們倆就搭夥過日子,以後也有個照應……”
春花嚇得騰了一下,從炕上跳了起來。
她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姥姥真是老糊塗了,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表哥陳德勝也目不轉睛的看著春花。
四隻眼睛盯著,壓力給到了春花這裡。
春花拼命的搖了搖頭。
害怕姥姥再說什麼,拉著小丫往外面跑。
正好撞見了往裡進的舅舅。
舅舅手裡拿著塑膠袋,裡面裝著湯湯水水。
被春花一撞,湯汁濺在了褲腿上。
他心情正好,並沒有計較,而是把塑膠袋塞到了春花手裡。
“我看見你拿來的禮物了,也不能讓你空手回去。還剩了點殺豬菜,你舅媽讓我裝進袋子裡,你拿回去吃。”
春花接過袋子,點了點頭。
一見表哥陳德勝晃晃悠悠的起身,趕忙從舅舅身邊逃走。
舅媽站在門外,高挑著眉毛。
看著舅舅,嘲諷到:“還說拿的禮物,就那寒酸的東西,現在有幾個人能拿得出手。就我那酸菜湯,都多餘給她拿。”
舅舅嘟囔著:“行了,你少說兩句。乾的不都被你撈走了嗎。不是,你喝多了,你要去哪兒?”
舅舅攔了一下陳德勝,一隻胳膊沒攔住。
只見陳德勝晃晃悠悠的朝著大門走去。
“春花,你上車。”
陳德勝拉開車門,大著舌頭攔在春花前面。
春花搖了搖頭,做出了個喝酒的姿勢。
陳德勝一擺手。
“誰說我喝多了,我沒喝多。”
春花帶著小丫,從旁邊繞了過去。
“春花,你別走,我有話要跟你說。”
春花不想聽,也不敢聽。
拉著小丫,加快了腳步。
外面很冷,春花卻跑出了一身汗。
等回到屋裡時,拿回來的酸菜已經凍成了一坨。
春花倒進盆裡,放進廚房中。
缸裡的酸菜被柱子媽吐了口水,已經被春花全扔出去了。
連缸都刷了三四遍。
小丫跑累了,躺在炕上睡覺。
春花坐在一旁,縫著昨天沒縫完的另外一條棉褲。
眼看太陽西斜,她起身和麵。
她早就想吃酸菜湯的面片了。
酸菜剛醃進缸裡,奶奶就回來了,佔了屋子。
奶奶死了,缸裡又被吐了口水。
弄的春花這半個冬天都沒吃上一口酸菜。
凍成坨的酸菜早已化開,滿滿一小盆。
下面沉澱著一根根細碎的酸菜和碎肉,碎血腸。
放進鍋裡燒的滾燙,春花削著面片,飛進鍋中。
等鍋裡再開上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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