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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聽見救護車聲,老王頭愣了一下。
扛起肩上的麻袋,繼續朝前走去。
還好孤兒院挨著城郊,見不到幾個人。
穿過樹林,一條寬闊的河出現在眼前。
老王頭搓著拽得通紅的手,把包裹在麻袋裡的鄭錢推了下去。
十幾年前沒死成,躲在孤兒院裡苟活著。
想起往事一幕幕,老王頭流下了鱷魚的眼淚。
或許在十幾年前他不該強行睡了他的姑娘。
或許他不該聽信鄭錢的話,差點弄死自己的孩子。
一切都晚了。
麻袋已經飄遠,不知去向。
老頭脫下鞋子,踉蹌的朝前走了幾步,一個縱身,跳了下去。
小丫看著面前警察,滿眼惶恐。
孤兒院裡別的老師跟著王明志坐上救護車。
音樂老師手在不停的顫抖。
“你的意思是這孩子不是孤兒院的,孤兒院看門的老頭不見了,還丟了一個孩子?”
面對警官,詢問音樂老師頭拼命點頭。
“我們會聯網調查一下走失兒童的資訊。請你現在說一下丟失兒童的具體特徵……”
“奶奶個球的,這大熱天還得拔草。”
趙老漢躺在玉米地裡,翹著二郎腿。
草帽之下,是一雙滿是皺紋的眼睛。
他眯著眼睛,看著不遠處的河面。
只見一個麻袋順流而下,他趕忙跑了過去。
趙老漢家窮人又懶,平時手癢癢,也喜歡到牌桌上碰碰運氣。
看到麻袋,自然想到了死豬。
病豬扔下河,別人不敢吃,他可敢吃。
費力的把麻袋夠到岸邊,看著上面殷紅的血漬,趙老漢肯定,這一定是頭病死的豬。
扛在身上,喃喃自語道:“這豬還挺瘦,沒見有幾斤肉。”
低矮的草房子裡,一個理著短頭髮的女人看著趙老漢回來,臉上露出憨憨的笑容。
“笑什麼笑,撿了頭豬回來,燒水。”
趙老漢瞪著眼睛,大聲嚷嚷。
把麻袋放在地上,解開繩子。
露出一雙蒼白的人腳,嚇得跌倒在地上。
“豬肉……”
女人拿著菜刀,急不可耐的走了過來。
“什麼豬肉?特麼是個死人!”
趙老漢氣急敗壞的蹬了麻袋一腳。
麻袋裡的人突然抽動了起來。
原來鄭錢沒被老王頭殺死,昏迷時被扔進了水裡。
在水面浮浮沉沉也嗆了不少水。
趙老漢把他倒立著扛回來,肚子裡的水控出了不少。
又被趙老漢猛踢一腳,徹底弄醒了。
“豬呢?”
傻婆娘拿著刀左看右看。
趙老漢一把拽過傻婆娘擋在身前。
扛個死人回來就夠晦氣了,沒想到還詐屍了。
鄭錢扭動著身子,從麻袋裡掙脫開來。
望著大大的太陽,半眯著眼睛。
“你特麼是活的還是死的?”
趙老漢躲在瘋婆娘身後,探著腦袋大聲問道。
鄭錢眉頭微皺。
順著聲音的方向,在地上挪動著身子,朝著趙老漢爬去。
“你特麼要幹嘛?”
趙老漢鬆開瘋婆娘,躥的挺老遠。
明明五十多歲的年紀了,嚇成了孫子。
鄭錢反手抓住了瘋婆娘的腳腕,哀求著說道:“媽媽,救我。”
這是在這條街道亂轉的第二十遍。
李大根抱著膀子站在路邊。
看著春花像沒頭蒼蠅一樣。
春花也知道,在偌大的城市裡丟了個孩子意味著什麼,可能這輩子都找不到了。
可她還是不甘心。
她總覺得小丫躲在哪個角落,責怪她怎麼鬆開了手。
自責和懊惱湧上心頭,春花的腳如同墜了千斤一般,越發邁不動步子。
起初李大根還跟她一起找,可看她無休無止的重複也不耐煩了。
從早上餓到了下午,春花早就兩眼發黑,雙腳發軟。
再一次過斑馬線的時候,直直的倒在了路上。
“誒,你怎麼了?”
路過的行人嚇了一跳,忙蹲下身子,大聲詢問。
“怕是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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