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的左撇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97章 給春花的驚喜,我的傻媽是啞巴,孤獨的左撇子,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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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郵局裡回來,李大根一直惴惴不安。
他寫了兩封信,一封郵給了春花。
還有一封,放在桌子上。
可拿起那封信,手心又滾燙的熱。
李大根糾結片刻,直接把信放在了火盆裡。
看著信紙在裡面扭曲,燃燒化成灰燼,李大根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他終是不敢直接面對田妞對他的感情。
可又想把給春花的那封信拿回來,開車跑到郵局時,郵局已經關門了。
春花捏著掛在火牆上的手套,今天打石頭上的雪時掛上的雪粒已經融化,手套烤了一下午,還有點潮潮的。
春花明天還要戴。
她要趕在過年前,把院子裡的柴鋸完。
走到廚房裡,往爐子中扔進去兩塊木疙瘩,突然敲門聲響了起來。
春花心想是嘉樂,剛把門開啟一條裂縫。
突然,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閃身鑽了起來。
黑色的鴨舌帽下,是一副大大的墨鏡。
“啊……”
春花還沒驚撥出聲,纖細的脖子上爬上了一隻大手。
春花後退一步,靠在牆上。
男人手指滑過春花臉頰,抵在春花腦後。
熟悉的味道夾雜著冰冷的空氣,鑽進鼻子裡,春花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唔……”
男人俯身,冰冷又炙熱的嘴唇貼在了春花的嘴巴上。
兩滴眼淚滑落嘴角,鑽進男人的嘴裡。
男人咬住春花的口中柔軟,嘴角露出一個壞笑。
直到春花臉頰通紅,上不來氣,男人才鬆開。
他雙手一探,壞笑著說道:“小嫂子,我回來了。”
春花看著這個死而復生的男人,一大股莫名的委屈湧上心頭。
鄭曉。
他不是死了嗎?
“小嫂子,這麼多天沒見,你不想抱我一下嗎。”
心裡的委屈變成了憤怒,春花對著鄭曉的胸口猛的一推。
“誒呦。”
鄭曉突然蹲下身子,捂著胸口,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呃……”
春花剛湊過去,誰知腿下一輕,被鄭曉扛了起來。
“啊!”
春花的拳頭不停的捶著鄭曉後背,想讓他把自己放下。
鄭曉低聲溫柔的說道:“小嫂子,你別捶了,我後背疼,真的疼。”
春花趕忙停住了手,身子僵直,任由鄭曉扛著。
走到屋子裡,鄭曉把春花輕輕放在沙發上,蹲到了春花前面。
“你咋還哭了?”
鄭曉抬起溫熱的大手,擦掉春花臉上的淚水。
所有的委屈憋在心裡,春花口不能言。
鄭曉不說還好,一說,淚珠像串了串兒一樣。
鄭曉抬著頭,一動不動的看著春花。
“小嫂子,以前都是你抬頭看我,現在換我抬頭看你了。你看,我是活的。”
鄭曉攥著春花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裡。
看著春花淚流不止。
鄭曉猛的起身。
“小嫂子,你想看看我身上的傷疤嗎?”
沒等春花回答,鄭曉自顧自地掀起了衣服。
平整的腹肌被紋身覆蓋,上面有一道半乍多長的醜陋的疤。
鄭曉攥著春花的手指,讓它從自己的傷口劃過。
春花果然不哭了,眼裡寫滿了震驚,或許,又摻雜著一點心疼。
一看自己的苦肉計奏效,鄭曉繼續說道:“我這上面還有。”
他把衣服再往上掀,露出緊實的胸口。
春花不敢看,把頭轉到一邊。
和鄭曉握著春花的手並沒有停下。
胸膛之上,是一塊凹凸不平的疤。
春花把頭轉過去,慢慢的睜開眼睛。
“小嫂子,這是我死而復生的痕跡。我從棺材裡爬出來了。”
春花身子一怔。
他是熱的,是活的。
可他該是涼的,是死的。
她不明白鄭曉怎麼逃過了一劫。
但那似乎也不重要了。
那個瘋子他回來了。
“小嫂子,我渴了。”
春花抬頭,對上鄭曉火辣辣的眼神。
她的心臟猛的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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