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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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病人。這並不是說我不關心她,我對她已經掃描過很多遍了,傷口是在癒合,只是很慢,她要是能夠消停一會兒,毫無疑問會好得快一點兒。
我有情感這一點讓我很煩惱,我想要一個純粹的工作模式,當個工具人,對桑切斯這些天的表現視而不見,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多好。
我想到一個辦法,在下一個星球工作的時候,當一個隱身人,這樣就不會牽扯其中,能夠好好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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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切斯又在用她的歌聲呼喚我了,雖然我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唱歌,那樣會讓她開始癒合的傷口裂開,她就是不聽。我不知道這次她又要幹什麼。
“奧布澤維,你真是呆瓜樹嗎?”
“什麼意思?”我知道肯定不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肯定不是一棵樹。就像上次她說我是呆瓜樹一樣,肯定有別的意思,只是她不告訴我,不過沒有關係,隨便什麼樹都可以。
“我問你,你當初是不是親了我?”
“是的。”就算是個體乾的,但是桑切斯不明白啊,我只能承認了。
“那你後來為什麼給了我一拳?你究竟是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或者說你有沒有那麼一點點喜歡我?”
“哦,你說在冰窟窿裡的事情啊。過去就過去了。當時我給你一拳是怕你經受不住接下來的痛苦,你骨頭斷了那麼多,接起來很痛的,還有,給傷口消毒也疼的很,我怕你忍不住。”這是一方面的原因,更主要的,當時我怕她再給我造成什麼困擾,當然這個不能說,我知道。
“這是什麼理由?”
“這是事實啊。”
【我可不是怕你忍受不住痛苦麼!】
【再這麼下去,要變成言情故事了!我可是正經的科幻故事啊!】
“你敢不敢看著我的眼睛?”
“敢,有什麼不敢的?”我隨時可以控制這個個體的動作和意識,不就是看她的眼睛嗎,有什麼不敢的,難道還會親她不成?我讓個體的轉向她,和她對視了好長一會兒。說實話,我根本就沒看出來有什麼,因為我把視覺神經遮蔽了,只是兩眼自動追蹤了在視覺神經遮蔽之前的目標而已。
雖然我現在是兩眼一抹黑,不過就在黑暗中,我彷彿找到了自我,彷彿回到了漆黑的宇宙空間,我做了一個決定,既然不可能和她生蛋,就不能產生不必要的糾葛,我應該啟動另外的模式進行接下來的工作。
不知道桑切斯在我眼裡看到了什麼,從那之後,她變了,每天躺在那裡都是在研究杜特和雅各用搜集來的各種的知識編撰的書籍,並且把她想的都用筆都寫了下來。她不拿給我看,我也沒有問。
反正每天時間到了,我們該吃飯吃飯,該喝水喝水,該上廁所就上廁所。
不過我的內心卻一天天焦躁起來,這種焦躁是因為奧布澤維這個執行個體體內激素失衡引起的焦躁症,他為什麼會激素失衡,我現在還不明確,雖然我肚子裡有很多書籍,卻沒有明確的答案。
現在雖然他的大腦還在我的控制之下,但是一旦我放鬆下來,他就會傳達某種焦慮給我。
比如桑切斯是不是該吃東西了,杜特和雅各有沒有平安到達基地,除了這些地方,更加讓我確定執行個體換上了精神疾病是因為最近他躺在床上的時間越來越多了。只要我不佔用他的腦子,他就會躺倒床上,明明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
比如收拾桑切斯傷口換下來的布條,比如還沒有燒熱水,比如還沒有聯絡從登陸艇上下來的機器人看看他有沒有找到杜特他們的所在地等等。
【書上說焦慮症有可能會死人,煩躁啊。】我不害怕,這只是執行個體,但是我覺得嚴重妨礙了我的工作。
在這種狀況下,我只能強行徵用了執行個體的腦子,封閉感官讓他運算起來,開始比較綜合條件,計算戈瑪星人在宇宙中找到新的棲息地的可能性。
桑切斯應該是也發現了我的不對勁,開始很少提要求了。雅各、察奇和杜特來的時候,我看到了她在杜特和雅各手心裡比劃。然後他們來看我的時候就一臉同情,好像是我生大病了一樣。最後察奇也是這樣。
我沒有理會他們,現在機器人的偽裝很成功,它可以隨時記錄杜特的一舉一動,而現在這樣正好,他們習慣了我晚上一直躺著,我就可以偷偷摸摸去換一具軀體了。而且現在桑切斯的上肢和中肢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可以拿一些較輕的東西,她杵著柺杖也能走兩步了,看來離我們回去的日子不遠了。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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