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適當給予下人一些鼓勵,也是我閩家的馭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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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臺上已經換了三波人馬,曲調又是一轉,從咿咿呀呀的鶯啼婉轉,到這會兒叮呤哐鐺的演武對撞,瞳還低著頭,不看戲臺,也不看閩墨幽。
閩墨幽沒有看過戲,本來還挺有興趣的,卻也沒什麼心思看下去,注意力都放在身邊的那個人兒身上,目光大多不聚焦在戲臺上。
搞得唱戲的角兒們總覺得這位大主顧對他們的戲不滿意,連著換了三種不同風格的.........
夜半三更還在唱戲,都不過是謀生的苦命人——當下的時代經濟與科技迅速發展,娛樂方式更是如井噴式湧現,還有多少人會為了戲劇駐足、買賬?
更妨提為了戲劇消費了。
他們並不是什麼最頂尖的戲曲藝術家,沒有能力受到權貴的關注,接觸不到上流社會,他們所面對的看客階級,有閒錢的沒興趣,有興趣的沒閒錢,生存條件遠比想象中困難得多。
可這幾個戲班子,謀生的功夫全都在這幾個戲劇上,單獨開戲場那慘淡的生意不便多談,可半輩子都投在這戲上了,自認高雅,若非無可奈何,自然是不願意去做些什麼粗使的活計。
兜兜轉轉,最後在機緣巧合之下,也是走投無路之下,投到了一位茶肆老闆的門下——醉笙。
要說這位醉笙老闆,那叫一個神通廣大——手下兩間場子,一間小茶館,一座露天的外場,平時明明沒有多少茶客,卻似乎有用不完的家資,各種搶手的昂貴茶貨時常還能搶到一點。
那雖說沒多少茶客,生意慘淡,可與這位醉笙老闆往來的,卻是看不見一個白丁——各個看著都像是大富大貴的人,要麼氣質出眾,要麼穿金帶銀,神神秘秘地進出醉老闆的小茶館,也不喝茶。
就算是有客了也不招待,彷彿開茶館只是這位的愛好罷了——每次見著醉老闆,對方茶杯總不離手,只管自飲自酌,對著茶杯眼神迷離,一副醉態,倒是應了她的名字,也真不知道喝的是茶還是酒?(或許是酒精含量超過百分之九十的烈焰濃茶?(手動滑稽))
正是這麼一位不把賺錢放在眼裡的醉笙老闆,接納了這些快要潦倒還自認清高的臭戲簍子,單獨包了處露天茶館,搭了座戲臺,供給他們最基本的溫飽,想要賺錢全看他們賣力得到看客的打賞。
也算是包養了幾個戲班子吧,頗有一番上個時代富家子的雅趣風致。
茶與戲,二者均為廣為人知的傳統雅事,這單獨一件拎出來,可能不足以讓有閒情雅緻之人為之消費或者耗時,但二者一結合,那種閒適的雅緻就是1+1>2一般激發出了其中的韻味,讓人忍不住想要附庸一番風雅。
自然也就有更多消費者買賬了。
這就不得不提到醉笙老闆的眼光獨到——其它人只看到那些個戲班子是個賠錢貨,哪能想到還有這般營銷的方法?
也就是今天晚上醉笙老闆出去跑業務了,不然遇上這麼個大單,醉笙老闆也免不得從小茶館裡出來結識一番——欸?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茶館老闆天天在外面跑業務。
但手下的人才不會對真相有那麼高的探知慾,他們只是普通的打工人,他們只想搞錢——於是他們拿出了十二分的熱情來招待幾年都沒見過的大客戶閩墨幽:
無論是耍大刀武旦賣力揮灑汗水吼聲震天,又或者是吳儂軟語的小娘子在臺上對著閩墨幽丟擲繡球媚眼、甚至是旗袍接待小姐姐提出她還有一些隱藏服務問閩墨幽需不需要........
這些,都沒有得到閩墨幽的側目、青睞。
茶水和酸口的梅乾蜜餞很快就端上來了,特級天府龍井,名不虛傳,茶香四溢,隔著半張茶桌都能嗅見濃郁的茶香。
茶上來了,下茶的茶點也上來了,瞳還是沒什麼反應。
閩墨幽表面上是右手靠在軟椅的扶手上撐著腦袋看戲,實則目光一直向右便瞟去,也就是在用餘光關注著瞳。
關注得連躬身放下茶壺的旗袍接待又一次在閩墨幽面前展示曲線都沒發覺。
“哼~”
嬌嗔了一聲,旗袍接待小姐姐鼓著腮幫子一踏一踏地踩著高跟鞋走路,閩墨幽才如夢初醒——他剛剛無非是在想瞳為什麼會是這個狀態。
明明剛剛逛小吃街的時候還挺樂呵的不是嘛?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跟接待小姐姐親密接觸了一下,然後吃我的醋了?
但是吧......閩墨幽又沒有這個自信,不敢相信僅僅只是與瞳相處一晚上就能得到瞳的喜歡。
哪怕他現在很有錢,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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