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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你緊張嗎?”
“緊張,但也很開心,因為進門的那一刻開始,你是我的丈夫,就這一點,能讓我開心很久。”我的目光毫不避諱,直勾勾地看向他,還是令我失望的一幕啊!他低下了頭,躲避我的視線。
“麗姐開心,我也很開心,我也很榮幸能作為你的丈夫去拜訪伯父伯母,他們有一個美麗善良的女兒!”
我確定,這並不是夢,可我竟然認為這是夢,我停住腳步,“君回,你說什麼?”
“我說,我很開心,能作為你的丈夫去見伯父伯母,他們的女兒既漂亮又善良,是個好姑娘。”
這是我第二次吻他,當他走過我身邊時,我踮起腳輕輕一啄。
不理會他的驚訝,我一步一跳,哼起了歌,為他,為我們而唱的歌。
清風敘江南,高軒幾聲嘆。裹衣觀山林,誰人畫人間。薄起晨時霧,大磐驅流寒。暮影收蒼魂,月下知紅顏。
碧落下普蘭,荒漠尋水菡。青花曉春意,踏芷泥中憐。曾有將軍歌,搖光引釜宣。跨馬風見骨,破軍匯星援。
我當然不清楚歌中詩詞是何用意,只是覺得,恰逢此時,該有歌一曲。
“麗姐,慢點。”
等我出了一身汗後,來君回早被我甩到身後幾十米了!
—— —— —— ——
這座城,很大,古時這是一座戰略要塞,埋葬了不知多少將士,我所讀過的歷史中,他們多數士兵的年紀和我相仿,但二十歲才是他們及加冠之年。
細數過往的英勇事蹟,我也被感染了,我的父親就在西北的戰場上,同敵人血戰,他在信中跟我提起過,士兵被炸的粉碎,彷彿綻開了一團血之花,我知道,父親不想把戰友們的犧牲描寫的那麼骨感,而是給他們留有浪漫。
父親他極力阻止我參軍,但我不會聽他的,我會考上軍事學院,為國家奮戰。這些日子,西南又起了戰端,我多希望自己能早點結束學業,投身於正義的衛國之戰中。
可我望著路上嵩翠的山林,我很羞愧,我來此的目的是為了兒女情長,是為了能見見林椿,我還要想個藉口離開麗姐,獨自到城裡問問他們一家的情況。
普蘭不愧是是西部之珠,景色優美,空氣清新,我跟麗姐走在這鄉間小路上,雖然出了一身汗,但心情還是很輕鬆的,她剛剛還又唱又跳的,像個活潑開朗的小姑娘。
……
後面,太陽大了起來,麗姐和我身上幾乎溼透了,我瞧見路下邊不遠處有條小溪,便拉她下去喝口水。
她上了妝,也被汗水弄花了,“麗姐,洗把臉吧!妝花了,一會再畫吧!”
她把行李開啟,翻找出一個小鏡子,看了看鏡中的自己,被自己的模樣逗笑了!
“你怎麼不早跟我說,我就跟個鬼似的走在前面,怪不得剛才幾個路人瞅著我笑呢!”她並沒有怪我的意思,洗完臉後,她也沒著急上妝,而是躺在了蔭涼下休息。
幾滴水珠還掛在她的睫毛上,白皙的面龐像少女般稚嫩。其實,我覺得素面朝天的她更好看,有丹青繪出的神韻,水靈靈的。
“麗姐,還有多久能到?”我拿著東西,在她身旁坐下,實在是因為走太久了,我懷疑她是不是忘了回家的路。
“我離開了多年,普蘭有了些變化,再說以前我們都是走小路到普蘭城裡的,現在修了這條公路,雖然方向是對的,但我也不好判斷距離村子的遠近,只能繼續走下去,到了白麇村我還是能一眼認出來的。”她閉著眼跟我說了這些,看她這樣分明是想睡覺,正好,我也有些累,便也閉上了眼睛。
蟬鳴陣陣,卻並不聒噪,它們的叫聲往往是尾音剛停,翅膀便再次抖動,我不由自主地隨著聲音擺動腦袋,慢慢的,睏意襲來,我打了個哈欠後,沉沉睡去。
……
我是被什麼戳醒的,睜開眼睛後,面前一個粗布短衣的老人家正拿著一根枝條戳我的胸膛,我看了看周圍,東西都在,行李,活雞,菸酒,大米一件沒少。
我的動作嚇了他一跳,他“哦”了一聲,也把麗姐吵醒了。
麗姐拿掉蓋在臉上的遮陽帽,一時還沒搞清狀況,問我,“君回,這老人家是誰?”
我搖搖頭,“麗姐,我不知道呀,我是被這老人家戳醒的。”
“啊,你這倆娃可要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倆買了些貢品在這殉情呢!”老人家說出的話,用的是方言,我沒聽出個所以然,而一旁的麗姐是西省人,她自然是聽得懂,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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