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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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剛剛被擊潰，短時間內他們不會再次進攻，但暗中偷襲是常有的事。看秦孝文王如何在不使用他和他的兄弟的情況下，處理這些大小戰役。

秦孝文王見贏政毫無反抗地接受安排，心中鬆了口氣。從這件事來看，贏政似乎還可以。他並未像華陽太后等人所說那樣威脅自己的地位，至少他還是重視自己的意見。

贏政說：“那麼，大王若無他事，我們就先行告退。”既然該安排的都已安排妥當，留在這裡也沒什麼可說的了。秦孝文王道：“那就定個離任日期，屆時我會讓大臣們為你們送行。”這是必然的，要有慶功儀式，也要有送行的程式，以此宣告他的離去。王翦感到一陣抓狂。

他實在不懂大王在想什麼，讓咸陽君立刻離開，並催促迅速確定日期，難道就如此忽視贏政？贏政這麼久以來並未給他們帶來威脅，他這麼做，豈不是無視先王？然而這些話他無法說出口，只能尊重。

至於贏政，只是輕鬆笑道：“可以，一切聽從大王的吩咐。”他並不在意。

面對秦孝文王的決定，贏政毫不意外。

這還有什麼好驚訝的？在他看來，這類問題早已變得尋常。

不管你怎麼擔憂，怎麼抗拒，該來的始終會來。

既然如此，那就乾脆坦然接受吧。若把自己置於一個尷尬的境地，反而正中別人下懷，他們巴不得你對這件事的態度越極端越好。

然而，王翦的想法與嬴政截然不同。離開宮殿後，王翦幾乎無法置信地說道：“大王竟然讓你去了民間？呵，這樣的選擇難道不顯得有些可笑嗎？”他似乎真的忘記了自己出身何處。

當年先王在位時，還沒有誰敢對咸陽君如此大膽。如今先王駕崩，他們開始瘋狂打壓咸陽君。說笑了，若非咸陽君一直協助，這個國家早就完了。

嬴政笑道：“何必如此驚訝，我們並非什麼危險人物，而且即便到了民間，也不一定就是壞事。”每條路都有其應對策略，這條路未必就是死衚衕。實際上，天下的道路千千萬，不可能全都是絕路。如果有，那就清除前方障礙。

王翦嘆氣道：“我只是不甘心，為秦國付出這麼多，卻換來了這樣可笑的結局。”這算不算明升暗降呢？諸葛亮還預測他們會表面晉升。但實際上，人家連敷衍都不屑，直接給了大幅度降職。

嬴政緩緩地說：“有什麼不甘心的？這恰恰是我想要的結果和價值。”說著，他拍了拍王翦的肩，“你們就留在朝廷好好工作，等待我凱旋之日。”

同樣的道理，任何路都能走下去，只要願望在，不可能實現的價值也有可能實現。王翦道：“現在恐怕只有您，還能笑言無妨。我保證，諸葛亮聽到這話，也無法達到您的境地。”

這確實如此，誰不知道要考慮全域性？而大王已處理了一切，他們的未來難道要與大王背道而馳？想到這裡，他有些憤慨，大王究竟怎麼想的？為何突然有這樣的決定？難道不明白就算嬴政離開，也該保留一些職位嗎？

嬴政解釋道：“對我來說，這不算麻煩，我後面確實有其他安排。”他對這些早已深思熟慮，絲毫不擔心他們怎麼做。

王翦問：“那我能一同隨行嗎？”

不行，他還是選擇跟隨嬴政。咸陽君的離開，未來的挑戰和困難，顯然都需要抵抗。他獨自一人恐怕難以承受長途跋涉的艱辛。

嬴政略帶笑意地問：“我現在還需要你們這些侍從跟隨嗎？”

自從國事處理妥當後，他認為自己的形象在他們心中已有所不同。自己怎麼會莫名降低了自己的地位？

王翦道：“民間的複雜並非三言兩語能說清，輕則 ，重則可能被控制。這種事情不是沒發生過，那些原本傑出的人物，一旦涉足民間，即使表面保持清白，也會被貪婪之人染黑。”

嬴政說：“貪婪本身並不是壞事，人皆有貪慾。”說實話，誰能無慾無求？不貪婪的，那才叫聖人。真正有抱負的人，若無貪婪，野心自然也就消失了。

王翦道：“你的意思是，你下去後，會和他們一起爭搶賑災款項？”這話聽起來有些不對勁，他覺得嬴政似乎不再堅持正確的道路。

嬴政答道：“對付壞人有對付的方法，對於貪婪者，我們當然要收服。如今雖然秦孝文王當政，但先祖的影響力依然深入人心。眾多的貪婪行為，先祖沒有處理是因為他們在暗中有更大的用途。對於 ，有自己的遊戲規則，我下去後會與他們打交道。至於後續，就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黑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