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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華閣裡很安靜,只有曾夫子夫妻二人與沈沚阮。
小廝上了茶,把門關上離開了。
“夫子,夫人。”
沈沚阮乖巧給兩人見禮。
“誒誒,好孩子,別這麼客氣。”
劉氏年近三十五歲,身量不高,總是把自己收拾得利索乾淨,頭上插著一把別緻的銀簪子,微胖的臉上全是笑意。
劉氏見沈沚阮出落得亭亭玉立,站在那裡就讓人喜歡,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還是女兒好,看上去又漂亮又招人心疼,不像家裡那兩個兒子,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另一個整日上房揭瓦,讓她心累。
沈沚阮坐在一邊,見劉氏看見她笑得開心,她也回了一個善意地笑。
白淨的小可臉上有兩個淺淺的梨渦,別提多可愛了。
劉氏當即決定,這寶貝姑娘,還是儘快帶回家,放在這偌大的府邸,她還不放心咧。
“今日叫你來,只是想問一些關於你父親的事。”
曾夫子捋著鬍鬚,看向沈沚阮。
聽到“父親”二字,沈沚阮剎那間睜大了雙眼。
她有些警覺,不自覺地挺直了背,白淨的小臉上剛才還帶著的微笑,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孩子,你別緊張,我們就是想問問,你的父親是不是叫沈青山,揚州人氏,家住在揚州府南邊?”
見沈沚阮臉上帶了些謹慎,劉氏開口道。
“是,家父是叫沈青山,家住在揚州府南。”
沈沚阮出於禮貌,雖然心裡有些防備,但還是回答了他們的問題。
“那你可對夫子我之前有無印象?”
曾夫子撩起自己的鬍鬚,繼續問道。
他與沈青山十幾年前相識,那時他還是個進京參加春闈的窮秀才,不到二十歲,沈青山也同為考生,不過才十六歲。
一轉眼十幾年過去,曾夫子蓄了鬍鬚,看上去跟年輕時的他早已有了變化。
沈沚阮有些疑惑,她認真去看曾夫子的面貌。
奈何她上一世十歲時沈青山便逝去,之後被扔到二叔家,等及笄之後便入了宋襲野的後院,生活的磨難早已讓她對兒時的記憶漸漸模糊。
更不要說這重來一世,許多事情跟之前大不一樣,她哪裡還能回憶得起兒時的事。
沈沚阮回憶了片刻,只能搖頭。
“記不得了。”
這倒真是事實,沈沚阮年紀小,沈青山不捨得帶她出來,偶爾外出,最多十日之內就返回。
與曾夫子的聯絡也基本是以信件往來,沈沚阮就算兒時真的見過他,也早都忘記了。
“你看看,這是不是你父親的筆跡。”
曾夫子把身邊一沓信遞給沈沚阮。
“這是多年前我與你父親的來往信件,裡面是你父親的親筆,這些信都珍藏在我禹州的老宅裡,裡面不止一次提到“小女軟軟”,你看看。”
沈沚阮雙手接過,開啟認真讀起來,裡面的一些遣詞用句,包括她爹落筆時勾起來的筆畫,她都很熟悉,這的確是她爹的親筆信。
每封書信的落款處,都有他爹的親筆簽名。
時隔十幾年,再次看到她爹的親筆落款,那熟悉的一筆一畫,看得沈沚阮不禁眼眶發熱。
她認真看完每一封家書,每一封都會提到“小女軟軟如何之類的話。”從她爹的字裡行間中,任誰都可以看出她爹對她的疼愛。
“夫子與你父親生前是知己,你父親對於我有知遇之恩,我亦欽佩你父親的才華,只是世事無常,我們最後一次書信不久,你父親就去世了,等我得到訊息,趕去揚州時,你爹已經下葬,你亦不知所蹤,我在揚州尋你很久,無果,這才返回禹州。”
曾夫子說完這番話,語氣也有些低沉,每每回憶好友英年早逝,他都深感惋惜。
劉氏見自己的夫君有些傷感,她安慰似地拍拍曾夫子的手背。
“軟軟。”
劉氏開口叫她,說:“你能告訴我們,你父親去世之後你去了哪裡,又是如何到了這英國公府上?你父親去世後,我們多方打聽才知曉他並不是沈府的嫡子,你為何會來投奔當今的英國公夫人?”
劉氏這話問到了點子上,曾夫子也很想知道。
沈沚阮把手裡的信件放回原處,聽見這個問題,整個人看上去帶著些委屈。
她慢慢開了口,邊回憶,邊答道:“父親去世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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