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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傷到了母親。
“唉,你看他那文書的第一條建議,就是拆除全部軍營裡的浮教寺院,遣返全部浮教師,禁止將士們日常談論浮教相關的事宜,他哪裡還記得浮教是咱們大夏的國教呢?他這個太保當的,管的也太寬了吧!”太后一陣指責,原來是孟翦看到浮教誤軍,希望在軍營之中禁止浮教的建議,招惹到了太后這樣一位狂熱的浮教徒,太后越說越來氣,“他堂堂一個徵西將軍,自己手下的兵出了譁變這樣的事情,他想的不是自己是不是治兵無方,也不是下邊分管將領是不是能力有限,而是說浮教誤軍,這是什麼,是想推脫責任嗎?如果想推脫責任,他乾脆也不要當這個徵西將軍了,無官一身輕,他什麼責任也不用擔了。”
此語一出,嚇得姜元叩首謝罪,皇上也起身說道,“母后言重了,太保不是那個意思,譁變已經平息,我會細細思索未來如何應對,但軍中浮教相關的建制,我萬萬不敢裁撤,請母后放心。”
“唉,你是該好好想想了。”說著,太后又拍了拍桌面,起身而去。留下滿臉無奈的皇上和一臉驚恐,俯身請罪的姜元。
本來夫妻二人情投意合,正是溫柔鄉里,誰知橫刀殺出了個太后來,罵的還正是姜元的親舅舅,二人誰也沒了興致,姜元準備為舅舅求情的長篇大論再次淪為一紙空文,姜元起身擦擦眼淚,向皇上行禮告退,皇上見狀也不好挽留,二人不歡而散。
姜元這邊從皇帝寢宮悻悻而歸,且讓她接著給自己的舅舅去想辦法,王截這邊已經拿到了謄寫好的軍情文書,和大兒子在書房對面而坐,看看這彙報裡到底寫了些什麼。
王截一邊翻看著文書,一邊和王淳唸叨,“今日皇上的氣已經消了不少,我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後續的責罰了,就當是給你孟叔叔提個醒,以後還是從嚴治軍吧。”
王淳則是給父親倒茶,聽到父親這麼說,他也是長舒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王截這才開始仔細看建議的內容,一邊看一邊搖頭,“唉,老孟這也太實在了,怎麼第一條就這麼說,這不是讓自己成了眾矢之的嗎?”
“啊?孟叔叔說什麼了?”王淳剛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你看看,他第一條建議就是拆除浮教寺院,遣返軍中浮教師,禁止官兵談論浮教。但現在浮教已經儼然是大夏國教了,這不是明擺著和朝廷對著幹嘛?”王截轉了轉茶杯,但沒有喝,似乎也在想軍中宗教的問題,“這個問題不僅他想過,我也想過,之前拔拔海日也想過,但我們都沒有說,就是因為我們深知,很多狄族高門都篤信浮教,尤其是太后,是非常狂熱的浮教徒,皇上又畏懼母親,如果她看到這訊息,指不定會怎麼說啊。”
“這…也是,大國師似乎確實和後宮之人走的比較近,”王淳回憶了一番,似乎確實是這個道理,“可我覺得孟叔叔說的也沒錯啊,浮教確實誤軍,軍隊變得迷信,祈求神明自保,面對敵人也失去了克敵制勝的勇氣和堅定,部隊的戰鬥力就是在下降啊。”
“你說的不錯,但這一點咱們不能明說,我記得之前拔拔海日只說了半句浮教的不好,都惹得皇上不悅,咱們如果公然為你孟叔叔站臺,你想想後果會如何呢?”王截回憶起幾個月前拔拔在朝廷的遭遇,可以作為前車之鑑。
王截見王淳無奈的點了點頭,便繼續往後看,“這第二條,估計皇上也是不會認可的。”王截一臉的苦笑,“淳兒你看看,你孟叔叔說有些軍官中飽私囊,剋扣軍屯糧食,因此建議減少兵屯,把土地交由農民專門耕種,再由朝廷統一調撥管理軍餉,不要再過駐軍將領的手。”
王截見王淳一臉的疑惑,便喝了口茶,繼續解釋道,“你還是不瞭解咱們這個皇上啊,他是隻能看見好,不能看見不好,如果說軍屯減少,軍隊自然就無法自給自足,還需要朝廷收了糧食供著軍隊,皇上是萬萬見不得這個事情的,所以這個建議,大機率也是石沉大海。”
“不不,父親,不論農民耕種還是軍隊耕種,最後都會長出來糧食,只不過中間多了一道收稅和調撥,皇上為什麼就不願意了呢?”王淳覺得這無非就是左手換右手,本沒什麼區別。
“唉,孩子,皇上可以讓軍隊貪,但他見不得農民耍小聰明。另外,你以為皇上不知道將領中間搞小動作謀私利嗎?他當然知道,這樣做無非就是把這一刀肥肉從將領轉移到了地方官手裡,而相比地方官,皇上更願意相信軍隊。”王截語重心長的說,“而且,如果此政一出,等於是斷了各個軍隊將領的財路,他孟翦不貪,不代表別人不貪,這個建議在軍中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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