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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景象,喃喃自語道:“你這是面具批發廠吧?別告訴我,你來這裡找我的目的僅僅是為了向我推銷這些面具?”
他看了一眼身下的人,對方從面具中都透露出無語的目光。段憂銘忍不住笑出了聲,說道:“當然不可能啦,我剛剛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不要太在意哈。”
說完,他伸手揭開了最後一層面具,當他看到面前那張無比熟悉的臉龐時,他的動作突然僵住了,然後慢慢地鬆開了手。
面具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但段憂銘彷彿沒有察覺到一樣,整個人都愣住了。
“我擦?兄弟,你長著這樣一張臉,為什麼還要去做殺手呢?你完全可以去做鴨子啊!”
黎醉:“……”
“我做你媽的鴨!”
黎醉氣得臉色鐵青,他用力一蹬腿,一下子就把身上的人給踹開了。接著,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隨手從懷裡掏出一個面具戴在了臉上。
段憂銘悶哼一聲,被踹得直接倒飛出去,撞到了牆上,發出啪嘰一聲悶響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他在一片混亂之中,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疼痛不已的後腦勺,聽到對方的話,也隨口回答:“我媽不需要鴨,她有我爸呢。”
“……”
一股凜冽的殺意撲面而來,段憂銘心中一凜,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惹怒了對方,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連忙坐在廢墟中,揮著手說道:“兄弟,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啊!”
黎醉冷冷地笑了一聲,將手中的蝴蝶刀收起,接著......接著不知道從何處竟然掏出一把巨大的火炮,直接架在了胳膊上,對準了地上已經石化的段憂銘,嘴角掛著一抹冷笑:“喜歡開玩笑是嗎?”
“……”
段憂銘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結結巴巴地問道:“哥們,你這是從哪兒掏出來的?”
就在這時,街口處傳來邢宇橙不耐煩的喊聲:“段憂銘,你丫的上哪去了?”
段憂銘只覺得眼前一花,剛剛還扛著大炮要跟他火拼的哥們瞬間消失不見。
“喲,段憂銘,你這是被打劫了嗎?”
邢宇橙雙手抱在胸前,一臉戲謔地看著地上的段憂銘。
“哪有的事,明明是我的愛慕者對我愛到無法自拔,才會如此激動。”
段憂銘得意洋洋地吹噓道,說著還不忘把手上的灰塵全部抹到邢宇橙的旗袍上。
邢宇橙頓時尖叫起來,狠狠地給了底下人一個暴慄:“老孃新買的旗袍!”
段憂銘慢慢悠悠地站起身來,漫不經心地嗯嗯啊啊了兩聲,然後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說道:“回去吧,小橙子,我累了。”
邢宇橙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又一次狠狠地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兒地說:“我就多餘出來找你。”
段憂銘嬉皮笑臉地跟在她身後,討好地說道:“是是是,橙姐最威武了~”
“呵……”邢宇橙對他這種狗腿子態度嗤之以鼻。
兩個人打打鬧鬧地從陰暗的巷子口離開了。遠處的那座爛尾樓裡,黎醉緩緩地收回了手中的望遠鏡,沉默地坐在窗戶外邊。
泛著絲絲涼意的晚風吹拂著他的長髮,白色的髮絲在月光下被鍍上了一層薄薄的紗,美得讓人覺得不太真實。
黎醉坐在窗臺上,手中把玩著一把鋒利無比的蝴蝶刀,刀刃反射出冰冷的光芒,映照在他俊美的臉上,顯得有些陰森可怖。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寂靜的黑夜中,只聽得見刀子在空氣中劃過的聲音。
過了很久之後,身後傳來一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沉穩而有力。黎醉猛地收起刀,輕盈地從窗戶上跳了下來,穩穩地站在了溫薄的面前。
“父親。”
“嗯。”溫薄微微點頭,上前幾步把人攏入懷中,嘴角掛著一抹溫和的笑容,彷彿一個慈愛的父親。
“好孩子,任務做的怎麼樣?”溫薄輕聲問。
黎醉垂著眼,沉默片刻後才緩緩開口道:“抱歉父親,有人闖入,我的精神力沒來得及實施。”
溫薄淺笑著,金絲眼鏡擋住了他充滿探究的目光:“是嗎?”
黎醉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地面,等待著溫薄的指示。
溫薄嘆了口氣,輕輕揉了揉對方柔軟的髮絲:“沒關係,父親會容忍你微不足道的小錯誤。”
“明天去見王總一面吧,總要把屬於我們的東西奪過來,不是嗎?”
黎醉點頭。
溫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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