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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這是你和段憂銘做的一個局?”
別墅內傳來女孩不可置信的聲音。
清晨,柔和而溫暖的陽光,宛如一根根金色的絲線,透過那細微的縫隙落入屋內。暖光一點點驅散了屋內的昏暗,精準地照亮了整個房子的每一個角落。光芒灑在地板上,泛起淡淡的光暈,給原本樸素的地方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幾人昨晚就像是黏在了段憂銘家似的,死活都不肯離去,生怕段憂銘一個疏忽沒看住,這個人就會像脫韁的野馬般又跑掉了。無奈之下,段憂銘也只能搖搖頭,收留幾個讓他頭疼不已的損友,然後,將近一晚上,搞得段憂銘幾乎沒怎麼閤眼,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疲憊不堪。
邢宇橙一副悠閒自在的模樣,翹起二郎腿,大爺似地坐在那古樸的木質板凳上,眼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不可置信地問道:“真的就這樣嗎?”
段憂銘呢,此刻正懶洋洋地坐在單人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頭,嘴裡隨意應和著:“是這樣沒錯啦。”說著,他還忍不住得意起來,臭屁道:“要沒有我,你們現在還不知道會……我靠!邢宇晨你幹嘛?”
段憂銘坐在柔軟的地毯上,抱怨道。
邢宇橙慢慢地收回了自己長腿,輕哼了一聲,毫不在意地把頭髮攏好,然後白了地上的人一眼,不屑地說道:“活該啦。”
周慄站在一旁,心裡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下意識地摩挲著下巴,滿臉納悶地自言自語道:“不對啊,照你這麼說,你們一開始確實並不確定對方是否擁有記憶,那段哥你是用什麼辦法把遮蔽儀交給小一哥哥的?”
黎醉身著那一件質地極為柔軟的棉質睡衣,整個人都被這舒適的材質所包裹著,顯得慵懶而愜意。隨意地坐在一旁,聽到話語後,本就有些散漫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微微瞥向了主角。
他也有點想知道。
以他當時所展現出的那般狀態,他實在難以相信,尚未完全成長起來的主角,僅憑藉一眼就能洞察其中的端倪。
段憂銘抻了個大大的懶腰,動作帶著些許隨性,順勢躺在了那柔軟的地毯之上,隨口道:“我一眼就看出來的唄。”
林清玄卻滿臉狐疑,輕哼一聲道:“你就吹吧。”
“切。”
段憂銘微微抬眼,目光落在那天花板之上,並沒有打算過多解釋什麼。
手機傳來一陣微信訊息的預設提示音,清脆的聲響打破了片刻的寧靜。段憂銘下意識地側過頭,伸出手,將手機穩穩地抓在了手中。
弗老頭:【杭海路出事了,速來。】
段憂銘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把微信介面的聊天截圖展示給身邊的幾人看道:“走。”
三人看起來早就熟練了,沒多問,紛紛站起身來準備收拾。
黎醉沒興趣看是什麼,懶懶打了個哈欠:“有事就出去……”
“你和我們一起去。”段憂銘言簡意賅
“?”
黎醉睜開眼:“腦子沒病?讓我和你們一起去,不怕我突然背叛你們,把你們都一鍋端了?”
段憂銘:“弗萊認識你。”
“?”
黎醉微微直起身子,原本就帶著些許慵懶的身姿此刻更顯挺拔,他微微眯起眼眸,眼中閃過一絲探尋:“認識我?”
段憂銘不緊不慢地將手機從手機殼內小心翼翼地扣出來,從中取出一張薄薄的照片,照片已經很舊了,但依舊可以隱約看出主人對它儲存得頗為用心。
“弗萊是弗希爾的父親。”
黎醉輕輕頷首,臉上的神情顯得淡然自若,這個他知道:”所以?
段憂銘無奈地嘆了口氣,看著黎醉那滿不在乎的樣子:“你應該清楚弗希爾的真實身份,哥哥,你確定還要繼續問我嗎?”
黎醉挑了挑眉:“知道了?”
“嗯。”
“等等等等!”
邢宇橙終於忍不住了,他實在不想再看這兩人在這裡打啞謎般地繞圈子,索性果斷地打斷他們的對話,滿臉不悅地說道:“咱能不能說點通俗易懂的白話文呀?都什麼年代了,別搞得跟拍古裝劇似的。現在可是新中國了。”
……兩人對視一眼,黎醉面無表情地掃了旁邊一臉茫然、滿是問號的另外三人,又轉過頭看向段憂銘,很輕的嘆口氣,片刻之後,緩緩吐出一個字:“走。”便率先上了樓
留下剩下三人面面相覷,段憂銘哼笑一聲,把手機收起,似乎有些小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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