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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回答道:“先生說的是,但其實這兩者不是對立的關係,為君牧民不代表不能造福一方為民做主,反而造福一方為民做主才能更好的為君牧民。”

他這一說,鄭玄來了興趣,追問道:“何解?”

太史慈回道:“老子曰:萬物負陰而抱陽;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矣;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矣。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較,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後相隨,恆也。在下的理解便是,萬事萬物都是同時具有截然相反的陰陽兩面的,美醜、善惡、對錯皆是如此。

想獲得什麼,便要付出什麼,比如種地的目的是為了獲得糧食,那農民便要犁地、施肥、澆水、驅蟲,總之要好好的伺候莊稼才能在秋後獲得糧食。若是養羊便要給羊群提供操場、保護安全、防治疾病、擴大種群才不斷的有羊肉吃。管理百姓亦是如此,將百姓比做莊稼,只有好好伺候莊稼才能獲得更多的糧食,反之只能逐漸凋零,最後莊稼歉收,不光是百姓,君臣也會餓死,因此牧民與為民做主並不矛盾,此為天道。”

“人畢竟不是莊稼,如何作比?”鄭玄反問道。

太史慈笑了笑,有些不客氣的答道:“雖人非莊稼,但很多士人將百姓比作莊稼割了一茬又一茬,甚至不將百姓當作是人,先生可對?”

這下輪到鄭玄有些啞然,畢竟太史慈所言確實如此。

一個年輕的聲音從後面傳出:“利國利民不可等同,天下財富有數,予民多了,國便少了。”太史慈一看是個年輕文士,好像是鄭玄之子。

太史慈反問道:“何謂民?世家豪族百官是民,寒門百姓是不是民?若寒門百姓是民,百姓得的少了,國得的真的多了嗎?先帝在時百姓食不果腹以致不得不造反圖活,那時國得的多了嗎?若得的多為何先帝要用賣官斂財?為何要擔這罵名?先帝不明白嗎?還不是朝廷錢糧不夠用。”說的是黃巾起義之時,百姓已經如此困難情況下,國庫依舊沒有充盈,導致沒有錢糧維持秩序,各地叛亂此起彼伏沒完沒了,靈帝只得賣官斂財支付軍費,這也是無奈之舉。

說到這,不知是還在氣頭上,還是喝了點酒,太史慈開啟了話茬子:“何謂百姓?何謂國家?何謂君主?有人說天下是皇帝的,但反過來也可以說皇帝是天下人的。孟子曰: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換成百姓也是一樣,若勤政愛民自然得百姓擁戴,錢糧兵甲無窮無盡;若只顧剝削壓榨而不顧百姓死活又憑什麼要求百姓心甘情願被你割韭菜?誰都不欠誰的!百姓不是沒有思想的莊稼牛羊,也不是古代的奴隸,憑什麼拿百姓當牛馬對待?他們是人!是活生生的人!有想法有思想的人!

那些先賢確實是人中龍鳳,近乎說盡天下之理,現今所有讀書人均只會拾先人牙慧,只知鸚鵡學舌盲目模仿而無自身見解,好似春秋諸賢已經佔去了天下人的智慧一般。而那些真的讀懂聖賢所學的人又因個人私利而只會盤剝底層而罔顧天下,歷年災禍與其說是天災,更不如說是人禍,可悲可嘆。”說著,太史慈舉起旁邊開封的一小罈子酒,仰頭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孔融等人目瞪口呆,沒想到太史慈能說出這麼多的話,而且還有些大逆不道,雖然沒說的那麼明白,但話裡話外的意思一猜就明白了。武安國等武人也懵了,這個跟自己坐一起的傢伙居然還是個文化人,只是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武安國和宗寶不懂,只有徐榮眼神閃爍貌似想到了些什麼。

鄭玄有些嚴肅的問道:“汝所學何人所授?”

太史慈搖搖頭:“吾並未有師承。”

鄭玄驚道:“難道汝之所思所想皆是自行悟到?”

太史慈笑了笑:“然。”又舉起酒罈噸噸噸的喝了起來。

“荒謬!汝一武夫,緣何能有如此見識?還不快將此話從何處聽來告知諸公!”王子法尖叫道,眼珠子嫉妒的發紅,能讓鄭玄吃驚已經是令人震驚的事了,更何況貌似鄭玄還挺認同,這更了不得,這對於已經視太史慈為敵的王子法如何能忍?

“咳咳!”太史慈嗆了一口,咳嗽幾聲,有些不屑的反問道:“誰規定武夫便沒有學問的?”一句話堵的王子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看王子法的囧樣,太史慈暢快的大笑起來。

鄭玄有些嚴肅的問道:“太史子義,汝可願做吾的弟子?汝文武兼資更兼才思敏捷思想天馬行空,只是汝雖有獨特見解,但顯然所學不多,若有吾教授補齊短處,當可將汝之理論補全,未來成為一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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