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張愧遺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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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踉蹌的走上前,仔細看了看,一個字一個字的確認,腿一軟跪了下去,確定無誤,那靈牌上面確實是師傅的名諱。一瞬間,太史慈雙目通紅,淚水無聲的流淌下來,往日種種一一浮現,從十歲與師尊相遇到現在已經超過十年,師傅對自己真是當親兒子一般,沒想到再相見時已經是陰陽兩隔。
童淵與趙雲也慢慢走進屋,站在太史慈身後等待。許久佝僂著不斷微微顫抖的太史慈才稍稍冷靜下來,壓抑下悲傷的情緒,冷靜的問道:“童師傅,我師傅是怎麼死的?”
童淵嘆道:“張兄在三年前,鬧黃巾賊時,參與刺殺大賢良師張角,被張角重傷,回來用了各種方法一直驅除不了被打入體內的赤陽勁力,結果傷及五臟六腑,張角的勁力至陽至剛,最後艱難挺了數月五內俱焚而死。而張角也因為這次刺殺重傷而亡,朝廷才能在年內平息黃巾之亂,張兄對這天下是有功的。”
太史慈問道:“既然師傅立了大功,那朝廷那邊…怎麼做的?可有封賞或是尊號?”
“這…並未聽聞。”童淵有些慚愧的道。
太史慈不滿的稍稍提高了聲調:“我師傅立了大功,命都搭進去了,朝廷連一點表示都沒有嗎?”
童淵道:“慈兒,刺殺是秘密行動,秘而不宣也很正常,而且張兄隱居在此無他人知道,朝廷找不到也未可知。”
趙雲這時插言道:“我聽說陛下近衛統領,大劍師王越被封為帝師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參與刺殺張角的原因。”此話一出,氣氛更加尷尬了。
童淵上前,從案上拿出一冊厚厚的竹簡交給太史慈道:“其他的就不說了,這是張兄留給你的遺書,你看看吧。”
“謝師傅。”太史慈接過,依然跪在地上沒動,童淵長嘆一聲離開,趙雲跪下對靈牌磕了個頭,也離開此地將空間留給太史慈靜靜。
太史慈展開竹簡,熟悉的筆跡映入眼簾:
吾徒親啟:為師此時已回天乏術,當時大劍師王越邀請為師與左慈共誅張角,為師念在與朝廷的香火情和天下百姓才出面相助。我偷襲在先,因此,吾雖被張角重傷瀕死,但也不嫉恨於他,也望徒兒切勿為我報仇,冤冤相報何時了……
……張角法力精深功力深厚,我遠不如也,若吾徒遇道門高人切記定要謹慎,其身懷道法不能以常理度之,其神通遠非肉體凡胎可敵……
……以下乃吾門真正秘法特傳與你,此乃二百年前吾門一位前輩於深山偶遇嫡仙人所授,傳說由上古體修秘法改良所得,習練此功除了身體資質外,必意志堅定心存正念,若心智不堅而強行修習,輕則心智大變變成毫無靈智的野獸,重則身死道消,故當慎之又慎。秘法一:……秘法二:……秘法三:……
……此雙戟乃是我為你重新打造,因你力氣偏小,故雙戟共二十斤,名狂歌戟,望慎用之……
……本應當你成年之時賜字,吾已思量許久,但恐已等不到那天,故提前為你賜子,經吾冥思苦想,最合適者莫過於“子義”二字。汝本性純良且心懷天下,並得天賜機緣生而知之,未來天下間定有汝一席之地,吾有幸收你為徒傳授武學兵法,望日後可憑所學匡扶社稷,造福百姓,還天下太平,切切。
張愧絕筆
通篇讀完,太史慈感慨萬千,沒想到師傅臨死時還在唸著自己,而那深切的期望也如一座大山壓在自己身上,太史慈從未想到,師傅居然對自己抱有如此大的希望。子義中“子”的意思是有學問有德行有地位的人,“義”字指合乎社會道德規範的行為或道義,也指為社會所應盡的責任和與別人感情上的聯絡,也指合宜的道德、行為或道理;善、美、楷模。“子義”合起來寓意靈巧、富想象力及魅力,也寓意機智敏捷,思維敏銳,成就非凡,可見張愧的期望之高。
將目光放在那雙四尺鐵戟上,太史慈仔細端詳,只是除了柄上有一些莫名的孔洞外,並無什麼特別之處。太史慈自咐,這便應是歷史上太史慈背後的雙戟了,只是不知這名字有何意義?信手揮舞起來,那重量雖重,但對太史慈無礙,也是不可多得的近身兵刃了,與刀劍刺削劈砍相比,那重量更像是以砸為主的鐵鐧或鐵鞭之類的鈍器。
耍了兩下太史慈便要收起,可突然耳朵一動,好似聽見了些不明聲音,將注意力集中在雙戟上,雙手越舞越快,那聲音果然大了起來,耍到極處,雙戟過處一陣鬼哭狼嚎之聲,擾人神志平添一份威力。將雙戟插在後背上,太史慈欣喜於古人的奇思妙想,居然懂得用孔洞施展音波攻擊,簡直聞所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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