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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者講究的就是一個物盡其用,每一份人力,每一件東西,皆是放到正確或合適的位置,等待他們發揮自己的作用。
智宵沒有疑問就是上位者之一,他想要達到的目標遠超當代人,怎麼可能不一一謀劃與佈置呢?
他們在“薛”的城門見到了田乞。
這是一位看上去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臉上帶著不卑不亢的微笑,一雙眼睛在觀察智宵、魏駒和趙毋恤,顯得溫潤儒雅,看不出絕世梟雄的姿態。
田乞為什麼非得有一個絕世梟雄的定義?因為自他而起,田氏確認了代齊的戰略目標,田氏這個家族首次在齊國進行“公器私用”操作,不止為田恆打下了厚實的基礎,還開展了無盡的人脈。
接下來田乞還會有更多的操作,智宵這一代人將會進行見證。
在田乞之前,田氏歷任家主只能說是在齊國進行掙扎,沒有獲得過廟堂高位,家族實力普普通通。
所以說田乞是田氏代齊的奠基者,沒有任何過分拔高的地方。
“貴客來訪,田氏不勝榮幸,已備下酒宴,請賞光與宴。”田乞的聲音聽上去很雄厚。
陰險小人總不至於就必須是風格陰惻惻,做這樣的陰險小人也做得太失敗了。
齊君杵臼為什麼欣賞田乞,其他人又不覺得田乞是個陰險小人,除了田乞懂得偽裝之外,田乞還有著一副好皮囊和懂得說話。
位處齊國與魯國邊境的“薛”地佔地範圍不大,城池規模也顯得比較一般。
來路上,智宵能看到“薛”地的農業規劃做得很好,各處村落看上去井然有序以及充滿了生產熱情。
齊國與魯國的關係並不好,邊境封地能夠正常生產,乃至於有極大的生產熱情,某方面來說顯得極其不易。
列國公族壓制異姓貴族早就是常態,不為公族在各諸侯國一直以來遭受打壓,難以獲得廟堂高位是一種現實,缺乏資源和人力也會是常態。
全面形勢不好的現狀下,整體的面貌也肯定往頹廢發展,也就是很難看到生機勃勃的一面。這一點在田氏……,或者說在“薛”地確實看不到頹喪,相反有著很特別的繁榮,僅從城門人來人往就能證明這一點。
智宵等人在田乞的引領下來到舉行宴會的地方。
“兩位宗子、世孫。”豫讓沒有攜帶武器,看著也不像自由受到限制,看到智宵、魏駒和趙毋恤立刻行禮問候。
魏駒和趙毋恤肯定沒有見過豫讓本人,還以為是田氏那邊的誰,點頭算是回應。
智宵卻知道豫讓長什麼模樣,心裡訝異豫讓怎麼會在田氏的“薛”城作客,表面上則是沒有展露出任何詫異,應道:“豫大夫早知我等會來?”
魏駒和趙毋恤表情就有點迷了,心想:“什麼豫大夫?他就是豫讓?怎麼會在這裡啊!?”
豫讓老實回答道:“並不知世孫會來,歸國投案之時路過‘薛’地,田大夫盛情邀請推脫不過,又有它言,索性在此暫作歇息。”
有重點詞!
聽上去豫讓沒有想要逃亡,殺死梁嬰父之後就要回國接受處置。
那麼,田乞跟豫讓說了什麼,致使豫讓改變主意待在“薛”城作客呢?
田乞自然看到智宵三人與豫讓碰上了面,湊過來說道:“田乞絕無干涉伯國(晉國)政務之意。”
可是,田氏留下豫讓本身就是干涉了晉國的內部事務了!
所以,田乞解釋道:“豫大夫乃是義氣壯士,行事亦是有因,義氣之人世人愛之,不忍有所損害,方斗膽給予建議。”
很多人就是用做好事的理由在破壞規則,看似在做好事,大家也認為在做好事,破壞規則卻是真真切切的。
趙毋恤挑了挑眉頭,說道:“如何處理自有論斷,田氏乃齊國之臣,豈不知捲入必受其殃?”
“知也!”田乞一副很清楚的表現,又苦笑道:“豫大夫乃是氣節壯士,便是田氏有禍,豈可坐視豫大夫受罰?”
看看,豫讓一定以為自己的所作所為田乞能夠理解,進而覺得田乞的脾性跟自己想通,完全是能夠深交的人了吧?
田氏這一次幫助豫讓,不管豫讓的最終結果是什麼,或者田乞怎麼被晉國遷怒,傳出去必定會讓田氏獲得名望。
一時的得失不算什麼,只要不是被一次打死,有了名望必然在未來賺到更多。懂得這個道理再去執行的人,他們看得壓根不是現在的結果,看重的是長久的未來效益。
智宵在觀察豫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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