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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小女子並非本地人氏,只因幼年喪母,一直與家父相依為命,三年前,家父舊疾發作,不知所蹤,撇下我和丫鬟小梅,家中又無兄弟姐妹,無以度日,這才帶了小梅流落至此。我二人並無手藝,只小女子昔年學得些粗淺琴技,這才不自量力,賣藝求生。”

“原來如此,”張浦雲道,“小姐卻不必自謙,以這般琴技,絕非尋常琴師可比,依我之見,當世也算得一流了”。

“聽公子所言,想必也是此中高手。”

“那是自然,”馬辰接道,“我這兄弟琴棋書畫無所不通,是個才子啊”。他還要再說什麼,卻被張浦雲打斷,這才不得不住口。

張浦雲忙道:“休聽我這哥哥亂說,我只是略知皮毛而已,談不上精通,在琴技上確是不敢與姑娘相提並論。”

“公子又何必過謙呢,讓夕兒無地自容了。”

“夕兒?你叫夕兒?”

“小女子姓柳,單名一個‘夕’字,公子便以夕兒相稱即可,敢問兩位大名。”

兩人便報上名姓,張浦雲斜著腦袋讚道:“柳夕,柳夕,楊柳依依,夕景靡靡,好名字。”他啜了一口茶,又道,“夕兒姑娘,雖是賣藝,卻也非長久之計,不知有何打算”。

柳夕嘆了口氣,幽幽說道:“能有什麼打算,先顧眼下罷了,伺機尋找父親。你看這江南雖美,卻也不是正經的年景了,過得了今天,誰還敢保有得明日呢?”言語中透出無限淒涼。

“不知令尊高姓大名,若是我等遇見,也可告知他一聲。”張浦雲倒是很熱心,巴不得幫她一把,盡點心力。

柳夕聽後半晌無言,一旁的小梅插口道:“我家老爺舊疾發作才離家而去的,已然渾渾噩噩,不知世事,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說他名字又有何用。”

柳夕聽著,眼圈一紅,隨即止住小梅的話,整了整衣容,道:“今日承蒙兩位公子錯愛,夕兒願再獻一曲,以琴會友,不知兩位可有興致?”

佳人妙琴,誰會拒絕呢?兩人自是求之不得。

柳夕手撫絲絃,琴曲超凡曼妙,猶如仙樂,勝似梵音,讓人聽後心中悵然釋懷,飄飄然如凌風攬月之感,又似置身於幽林泉畔,說不出的舒服、愜意。

一曲終了,餘音繞樑,張浦雲尚沉浸其中,還是馬辰先從呆滯中緩醒過來,伸手拉了拉張浦雲的衣袖,他這才回過神來,忙道失態。

才子佳人,彈琴論詩,不覺已是夕陽斜照,河面上泛起層層金波,馬辰見時候不早,與張浦雲對個眼色,便要告辭,兩人起身離座,張浦雲取出一錠銀子交與小梅,又向柳夕道:“似姑娘這般絕色佳人,又撫得如此好琴,原不該用這等俗物,只是我等平民想要度日,離了這銀子談何容易,兩位姑娘眼下也正需要這個,今日既是以琴會友,我們絕無拿錢買藝之意,但兩位務必要收下才好。”

“公子言重,這是說的哪裡話,我和小梅感激還恐來不及,哪會再作他想。”說完便讓小梅收了銀子,起身相送。

張浦雲和馬辰正要告辭,忽聽河面上一個男子的聲音:“如此美妙的琴曲,只用幾兩銀子便打發了不成?”話至人到,一個白衣秀士已飄落船頭,木屋裡的幾人一齊出來,見這白衣男子長得頗為俊美,比起張浦雲又多了幾分精明,比馬辰又多著一點秀氣。這人一身白衣,手中一柄摺扇,但眉宇中卻透著三分邪氣,一上來便臉露邪笑,道:“在下白莫生,仰慕姑娘的琴藝,特來討個曲子聽,不知姑娘可否賞臉?”說著話,手中已多了一顆珍珠,珠子大而圓潤,絕非凡品。白莫生手輕輕一抖,珠子向柳夕腳下彈了過去,到她腳緣幾寸之處,那珠子忽然停住,定在那裡,顯然他這是要露一手功夫給別人看。

柳夕卻似乎沒看懂,彎腰撿起珠子,託在手裡瞧了瞧,道:“多謝美意,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我也有些倦了,明日再聽如何?”話雖好聽,卻是折了白莫生的面子,然而他並不氣惱,又道:“妙極,姑娘既是倦了,我便守在這船上伺候姑娘,待明日好撫琴與我聽。”

張浦雲十分看不慣這樣行徑,不禁大怒道:“好無恥的東西,柳夕姑娘明明已說得很明白,還要在此糾纏不清嗎?分明是個淫邪之徒,心存不善。”

白莫生斜眼瞥了瞥張浦雲,冷笑一聲:“哪來的雜毛小子,本公子在此,有你說話的份嗎?”只見他臉上又是一陣陰笑,忽而一條白光從袖中射出,正指向張浦雲面門打來,張浦雲尚未來得及看清,不知兇險已至,馬辰疾伸右手,將那白光彈落在地,那東西斜定在木板之上,卻是一枚透骨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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