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恢復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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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過後，總是異樣的安靜。用在這一個月裡，再合適不過。

有時候，人們不怕喧囂，而是怕喧囂過後的平靜，看來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喧囂容易使人沉醉，平靜容易讓人清醒。

彷彿那晚，做了一個夢，一個春夢。醒來，夢裡的一切煙消雲散，彷彿一切跟自己都沒有關係。

太陽東昇西落，月亮陰晴圓缺。繁華的街道兩邊，林立的鋪面，開開關關。燈火通明，人流湧動。

今秋漸漸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簡單的生活路線。除了經營公司，就是打理自己的生活，照料植物，來來往往間，平淡也豐富。

不會有人知道那晚，也不會有人提起那晚。是刻意地選擇忘記，還是真的不值得一提，恐怕只有當事人能夠感受其中吧。

知道的人，不約而同選擇了沉默和忘記。也許一晚的狂歡，激不起任何漣漪。或許唯恐避之不及吧。

這是今秋一廂情願的想法。她是這麼認為，也是這麼做的。

回到了最初，他不聯絡她，她也不聯絡他。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各自過著彼此的生活，互不打擾。

北城，說小也小，說大也大。有太多人，一生都不見得見一次面；也有的人，可以見上無數次面。

沒有一個電話，沒有一條微信，沒有一點交集。這種情況，多數屬於前者。

沒有了資金困擾的今秋，又面臨著現金流的壓力。整天想的是如何提高公司的經營業績，多為公司創造收入。掙多點錢，然後多攢錢，攢更多的錢。

弱弱小小的一個人，總會有很多艱難在其中。成熟的代價，或許就是要獨立扛起很多很多的事情。再小的肩膀，也要學著撐起一片天。

有掙錢的機會，今秋也會外出談專案。穿梭在這個很大很大的城市裡，沒有家裡人幫襯，今秋顯得力不從心，力量單薄，好在有朋友們的熱心提拔和幫忙。

有好的機會也會拉上她，至於是否能成，就看機緣與能耐了。

一位大學的一個副教授，很熱心，經常力所能及地幫助他人。

這天，通知她有一個單位正在開展和她公司相關的業務，可以去試試，看能不能承接訂單要求。

於是今秋前往，老師開車來接。去的是凱威大廈，因為是第一次，老師親自帶著今秋過去認識，顯得莊重且正式。

在下車時，老師禮貌性地給女士開門，正好這一幕被經過的慕承中看到了。即使是很短的一瞬間，眼睛一瞥，他斷定那是今秋。

看到男士那麼細心的照顧，他不由地攥了一下拳頭，迅速鬆開，大拇指和四指不同組合搓了起來。

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也沒有歪頭看，徑直走向了大廈內部，坐上電梯，直達頂層。

這是他日常辦公的所在地，其中有兩層，安排了公司員工骨幹。

這次出差時間比較長，剛回來兩天，事情也是比較多。辦公桌上的檔案，也都堆積如山，整整齊齊在等著他一一審批。

今天猝不及防發生的這一幕，倒是提醒了他一件事情，已經快被忘卻的事情。他結束出差提前回來的一個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