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勢均力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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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走一步，腳面落下之時，所接觸的空氣都會產生靈力漣漪。
空中邁步，如履平地。
金鐘之內，與鐘口齊平的空無平面已被馮天嘯用靈力鋪滿落腳之地。
千千走到馮天嘯身旁，望向打鬥雙方，輕聲道：“幫個忙。”
“請講。”馮天嘯與她同望一處，眉頭微皺。
千千揚了揚下巴，“把他們都殺了唄。”
“別了吧！”李隨風搶著說：“人家周頂天前輩替我出頭呢！”
千千置若罔聞，目視前方，催促道：“如何？”
“這......不太好吧，馮某不是濫殺之人。”
“如此說，你還是個好人？”
“好人......不敢當。”馮天嘯自嘲一笑，“望月宗、承劍門，這麼大的因果，馮某不敢沾吶。”
“哦豁。”千千挑挑眉，嗤笑道：“他們的因果你不敢沾，卻敢沾染我的因果？”
聞言，馮天嘯臉色一僵，轉頭看來，強顏歡笑，“還請千千姑娘直言，方才這番話，在下，不懂。”
千千慵懶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不再多言。
她站在金鐘屏障邊緣，目光隨意投向那片混亂的戰場，僅僅看了一小會，便感到索然無味，於是轉過身，邁著輕盈的步伐移步至李隨風跟前，並向另一邊的秦樂薇揮了揮手，示意她過來。
李隨風左右各看一眼，苦著臉說道：“此情此景，不合適吧！”
“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等那兩個瘦老頭兒打完架，天都亮了！”千千伸出手，手心朝上，“趕緊的，竹牌拿來。”
......
月落日出，東方破曉。
正如千千料想的一樣，長空長老跟周頂天打了整整一夜。
兩人勝負未分，勢均力敵之勢卻有了明顯改變。
失去月象之力加持，長空長老攻勢逐減，雖不至馬上落敗，但結局已定。
而周頂天似乎還有殺招未出，眼見對手天時已過，揚手甩出全數飛劍，併攏雙指，直貼眉心。
只聽佝僂老頭大喊道：“驢臉老賊，現在求饒還來得及，不要逼我祭出本命靈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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