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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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蓁被吻得暈頭轉向,下意識地就想點頭,卻在被抱起來的瞬間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立馬變了顏色,伸手就去扒他的衣服。
孟淮安將她抵在床頭,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喉中逸出一抹低低的笑,“這麼著急的嗎?嗯?”
他抬手揉了她豔色的唇,下一秒,卻又被她眼下的暗青給驚了一下。
唇角的弧度瞬間垮了下去,他就那麼定定地看著她,眼底一時間跌宕起伏,不斷有愧疚、自責交替閃現,最後悉數化為了憐惜與心疼。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這幾天是不是沒睡好?”滾燙的唇落在了她的眼睛上,“下次不準再抽菸了,我答應過你會平安回來,就一定會說到做到的。”
“你別轉移話題。”她並沒有被他的插科打諢所矇蔽,再次抬手去解他的衣服紐扣,一張小臉已經全然沒了初見時的喜色,模樣兇狠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
“孟淮安,你受傷了!”
看著她迅速泛紅的眼眶,孟淮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皮外傷而已,不打緊的。媳婦兒,小別勝新婚,咱們就別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糾結了吧?”
陸蓁一點妥協的意思都沒有,就用一雙霧氣濛濛的黑眸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
孟淮安像只大型犬類,可勁兒在她身上撒嬌,“春宵苦短呢媳婦兒,我好想你啊!”
陸蓁面無表情地衝他抬了抬下巴,“衣服脫了。”
兩人對峙了30秒,孟淮安認命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白色的紗布從左肩斜穿而下,一直延伸到他後腰的位置。與此同時,腹部、胸口也有大大小小好幾道包紮好的傷疤。
雖然全都避開了要害,但光是看看陸蓁也能想象當時的情形有多驚險刺激!
她咬著唇,將即將洶湧而出的霧氣又逼了回去。連鞋也顧不得穿,赤著腳就要去拿醫藥箱。
孟淮安一把將人給撈了回來,“別忙活了,我這是剛上的藥,還新鮮著呢!”
怕她擔心,他回來之前專程洗了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還特意去醫院重新包紮了傷口。
原以為可以糊弄過去,誰知道還是被這小東西給發現了。
“真的只是皮外傷,看著兇,其實一點也不危險。要不是對方太過警覺,讓任務出現了一點偏差,我早就回來了。”
他將下巴擱在她頸脖處輕輕蹭了蹭,見她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又伸手去揉她的耳垂,
“別生氣了好不好?咱倆12天零5個半小時沒見了,你捨得不理我嗎?”
陸蓁翻了個身,一言不發地將腦袋埋在他的懷中。既不願意就這麼被他糊弄過去,又捨不得衝他生氣,只好將滿腔的委屈咽回肚子裡,自己默默地化解。
“別不理我,說句話好不好?”孟淮安知道這幾天的失蹤把人給逼狠了,但他的職業註定了這將會是常態。
他心中一半愧疚一半自責,與早就刻骨的思念碰撞在一起,就變成了莫名的煩躁。
可那煩躁在看到她微微顫抖的肩膀後,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不再說話,伸手將人撈了起來,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
一邊吻,大掌一邊在她全身各處遊走,專撿她敏丶感的地方下手,像個縱火犯一般,很快就勾得她微微喘丶息起來。
“媳婦兒,做嗎?”暗啞的嗓音帶著些不自覺的微喘和剋制,酥酥麻麻地鑽入陸蓁的耳朵裡,撩得她渾身上下都在發熱發燙。
“你不要命了嗎?”陸蓁深呼吸了一口氣,把被他撩起來的情慾強行壓了下去,然後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孟團長,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句話你沒聽過嗎?”
帶著傷還想做,這狗男人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沒聽過。”低低的笑從男人胸腔裡傳來,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磁性與慵懶,“我只聽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陸蓁衝他翻了個白眼,“外面牡丹花多的是,你想做風流鬼我不攔著你。”
“可我就只想要你這一朵!”衣衫被推高,露出她白皙誘人的腰。
陸蓁一把摁住了他不安份的大掌,嘆氣道:“睡吧,別鬧了!別忘了你還在半個月的懲罰期呢。”
“可是我想要你!”孟淮安也跟著嘆了口氣,他垂眸看她,幽邃的黑眸裡全是洶湧的渴望與欲色,“很想很想......都快想瘋了!”
任誰面對這樣一雙深情款款的眼睛,只怕也硬不起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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