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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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劃好像起了興致，喋喋不休地給她進一步介紹：“我們建了個全世界最大的素材庫，訓練一次模型就大幾百萬呢。現在這個是古裝題材的，之後還有遠古的、民國的，還有現代的、未來的，星球帝國什麼的，都會有。誒，到時候還得請你來做內測評估哈。老熟人了，這次給你挑個合你口味、治癒一點的。”

&esp;&esp;她終於無法忍耐了，開口道：“是嗎？那下次我要選個女孩子完全不會被當成性資源、不會被當成生育機器、不會被當作爭奪財物權力的附加品，還應該被認為與男人有同等的能力、權利和自由——這樣的故事設定吧。”

&esp;&esp;“行啊，我看看資料庫，咱們好按照開發日程提前約個測試時間。”策劃開啟一個軟體，按照徐浣的要求輸入了一系列引數，“不過我們主打貼近真實嘛，古代背景肯定不行，現代背景的我也覺得有點懸，可能得未來社會吧。你看看咱們這個晉升速度，跟男同事沒法比啊……哎，或許你喜歡星際背景的嗎？搞不好還得是在科幻題材裡。”

&esp;&esp;調查指令終於被敲了進去。按下回車後幾分鐘，工作室裡所有的螢幕開始報錯：“根據現有結果，場景無法完成顯著擬合，請更改引數設定、請更改引數設定……”

&esp;&esp;兩人面面相覷，愣了一會兒。良久，主策對她努了努嘴：“瞧，你想打的副本才比較後現代，時間視窗拉到了五百年後都還不存在呢。”

&esp;&esp;她沉默地點了點頭，拎起了挎包告辭了。

&esp;&esp;走出去的前一刻，她突然回頭：“……等下，我忘了這個系列的名字。能再告訴我一次嗎？到時候幫你們轉轉宣發。”

&esp;&esp;“好啊。”對方無可無不可，“那太好了。系列名好記，就一句詩，叫——”

&esp;&esp;《不要溫和地走入那個良夜》

&esp;&esp;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esp;&esp;左不過是大夢初醒，一場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