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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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客人,便是欠了九個牌子,必得速速還上。倘若招九人合奸,娘子自問受不受得住?娘子淫賤欠操,想男人不要命,我們可不願意寒夜裡拖你的屍首上亂葬崗。”
&esp;&esp;說罷,她便伸手去架徐浣。可憐這素來錦衣玉食的大小姐本就手無縛雞之力,又有幾日來只沾了點米粥,連受了八九顆烈性春藥,哪能掙扎得過?只好束手被幾個婆子架到了另一間屋內。
&esp;&esp;此屋內裡空空,只有十幾條怪模怪樣的板凳,形狀好似元寶,兩頭高高中間低低,倒像個紡車。幾個婆子推搡著徐浣,命她雙手抱著一頭的板子,把下頦擱上去後就鎖住了她的手腕,又按著她跨坐在另一頭的板子上,兩腿岔開垂在兩邊,似趴似跪。中間胸腹並無著處,借不上力,兩隻玉兔便顫巍巍垂下來,墜墜著胸口發疼。
&esp;&esp;“娘子便在此處賣屄賣乳,來者見了,插一插穴,射你一通,可算一個水牌。倘若有人摸乳,兩柱香就算補上半個牌子。”婆子一旁冷笑道,“只是姑娘合該曉得,行商沒有不吆喝的。娘子要是招不來客,或留不住人,那就是讓人白白乾了,明日還得來受罪。倘若越欠越多,就該送你去營裡慰軍了。”
&esp;&esp;她泣涕漣漣,哪裡不知是這些看管故意為難。但人為刀俎,只得不住點頭,免受皮肉之苦。
&esp;&esp;婆子見狀點頭稱讚,口道客人將至。只不一會兒,就聽見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和交談聲。徐浣忍著羞,只好顫巍巍地亮開聲口道:“各位留步,且不忙走。”
&esp;&esp;眾人鬨笑起來,將她團團圍住:“娘子,你不說賣什麼,怎的就留客?”
&esp;&esp;她瞠目結舌,半天才聲如蚊蚋,低低說道:“……賣身。”
&esp;&esp;有一人答:“這話說得含糊,不好,不好。倘說賣身,有那簽訂契約甘願為奴為僕的,亦有插標賣首的死士,這怎麼曉得娘子是哪一種呢?”說著伸手就去拍她的雪臀,直打得臀波盪漾,七娘子連連呻吟。
&esp;&esp;她貝齒咬唇,含怒帶怨,卻不敢顯露,只道:“我行娼妓事,是如此賣身子。”
&esp;&esp;“粉頭賣身也有講究,有賣嘴的,有賣乳的,還有那走邪路專門賣後庭的。娘子賣什麼?倒是什麼價?”
&esp;&esp;言至此處,就有人伸手去探她的後穴。徐浣驚得慌忙擰腰避開,險些叫人鑽了進去。此人只得作罷,轉而掐了一把臀尖。
&esp;&esp;“我只賣花穴和胸脯。”她煞白著俏臉,忍羞答道,“入穴一個牌頭,摸胸只要半個。”
&esp;&esp;“娘子,你這寶穴有甚麼好處,你不說一說,怎能賣得出去呢?”
&esp;&esp;言語間,她胸脯上被人抓了幾把,不知是誰掐著她紅豆般硬楞楞的乳尖,嘖嘖稱奇,說她果然淫賤,養得好大一對臥兔,只一碰就春情盪漾。是以她不得不嚶嚀起來,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妾,妾,妾穴內水多。”
&esp;&esp;“是甚麼水?倘若是井水藥水,並不值得什麼銀錢,反要讓娘子賠我養的好龜呢!”
&esp;&esp;她哪懂得這樣調情的粗話,只得連番回想鍾昱興頭上教給她的淫話,方才說:“是春潮淫水……”
&esp;&esp;於是又是一陣鬨堂大笑:“娘子真是不珍重品格,怎麼還有這麼大剌剌說這等淫話的,怪不得體態風騷地撅著腚臥在這裡,想來也是難忍寂寞與人通姦才犯下罪行的!”
&esp;&esp;徐浣趴在這板凳上,面對著牆壁,並不能見身後景象。因這板凳形狀詭怪,亦只能低低挺著胸,高高聳著臀,被迫將花穴亮給過往人看,才能借力不致疲憊。
&esp;&esp;這幾日接連用藥,她一顆肉珠早就腫脹非常,穴肉包它不住,鑽出穴來,雞冠花似的肉嘟嘟地挺立著,好生可愛。
&esp;&esp;是以幾人連番伸手把玩撫摸,惹得徐七娘不住呻吟起來,春水滾落粘在陰毛上,好似寒天樹樹掛凇花。
&esp;&esp;眾人皆笑:“好婊子,竟不知是你伺候爺們兒,還是爺們兒來貼銀子服侍你。”
&esp;&esp;於是七七八八動作起來。有掐她一雙玉腿的,有來用力揉搓奶子的,更有那促狹人翻身騎在她腰上,俯身又親又咬她雪白一段後頸的,倒不似男女合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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