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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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觀於此？重生於世，就是反反覆覆，亦為永恆。若不破，則國必滅，家必亡。

魯先生所言。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消亡。殿下想好怎麼走了嗎？

……

不，殿下既安身立命於此，豈不明賦之志向。有詩曰：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心不為所動，那佛祖之思與人何干？殿下會無動於衷嗎？說到底難道不是因為殿下認為世界是和平的嗎？那殿下，就連我也只是一件犧牲品，當可成全於世界，可隨之欺辱嗎？殿下愛國超過自己，即以超出自己的能力。何愛他人有餘力焉。喜新厭舊是優勝劣汰，還是以不確定的未來去滿足當權者的慾望？那時的殿下不再為旁觀者，而是幫兇……

曹植無言。雖知曉大道萬千，彼言我語不過繁星一點。錯便是錯，曹植經過這次思想的衝擊，三十天內欲完成千年之基業，他的學識不能支援他走下去，無產階級用雙手創造一切，但一次挫敗就會遍體鱗傷，也很快又會生龍活虎，但他的腳步必須每一步都是正確的，因為在挫折中失去的生命不會再……

話語皆於治世，為皇臻言。……為人兩世生活在在不同的社會下的曹植內心的變化也是翻天覆地的。受了魔皇的部分破殺論，與德里的部分雜論，其曹植自身所得出的交融論，曹植的心裡……

曹植的肉體倒下了，但精神與靈魂正在進行著蛻變。雖然還保持著稚嫩，但那以成長的心智與皇的成熟，在潛移默化中容身於殺伐。

呂小姐，殿下怎麼了？德里可不認為這是曹植的一時起興。

你的等級不夠，自然不知，縱有著極致，可終歸於人，這也是人與魔的區別。

沒什麼。只是三省吾身罷了，以後也會變成常態的。無論什麼，還是通通滅掉才好，封建道德是他的弱點，他若把前半生的機器般行屍走肉的生活去掉，他真的就是個孩子。一直一種理念的灌輸，受制於人而又不管不顧的調整，才是平庸之人受益，讓他們的皇而病故。

毀滅一切的不平等，這不僅是我的命，也是他的命。辭舊迎新，既然他捨不得，我們便不能為他做決定，但哪裡有霸權侵犯到了我們的家園，汙染到了他的魂靈，我必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不管有多麼的強大。

這些雜念就像是，不。他比明清的文字也更加可怕，禁錮了思想，只怕人性的善與惡會讓他迷失方向，無論他有多好，都是要以犧牲品為代價的一般等價物。無產階級在革命中也付出了血的代價，所誕生的社會主義也會有他們的獨特的，不同於資本主義卻歸於世界的道路。而純粹的人不復存在，上古時代，軒轅的統治時期。人的純粹，既是本身的調整，使他的成長，不知下一次的心結又會被誰所繫上。身為魔族才能以旁觀者的身份屹立於此。身為魔皇，我有義務及資格讓他成長。身為妻子，守護他是我存在的重要意義。我也透過這次，明白了許多，守護的擔子似乎也變得更重了一些。

夫妻和睦，相互促進。人和魔跨越族群，皇與皇自是門當戶對。光明與黑暗終有一天，也會走向統一的方向。

二女作為曹植的膝枕。又睡了，又醒了。

殿下，房門被開啟，有位佳人來一擾。

原來是易安居士，清照姑娘。不知這麼晚了，居士有何貴幹。李清照是這次行動的參與者之一，她和她的丈夫趙明臣一直致力於金石的考研，在全球範圍內已經小有名氣。黃金一物是他們夫妻倆的學術著作之一。他們的到來也為這次危機新增了一絲生氣。

殿下，當年南逃，生不逢時。只願向殿下討教幾句君言，不算什麼金科玉理，願江東一脈，許我明月映山河。

我本與世無爭，可嘆人性的喪心病狂。只願以悲為悲，以悲為痛乎？誰願借酒消愁愁更愁。李清照現在過得不愉快。不想求助什麼蓬萊，天帝，只想讓生前的殿下來解決他現在的問題。而亡國之痛，一見君便留不住。傾盆大雨，淚雨溼身，已哭得不成人樣。

身為人皇，一位家長，聽之任孩子的傾訴。告訴她什麼是對錯該怎麼辦？這是一位孩子的權利，也是一位家長的責任。

……解決問題。李清照離開了。

怎麼樣，這一代的人皇？在實驗室裡的趙明誠問道。

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我們夫婦倆終於可以落腳了。

太好了，這樣你身上的病就可以。

不，丈夫不許胡說，他是人皇，而我們……趙明誠緊抱著李清照。抱歉，讓你獨自承受了那麼多，更無奈的是今生的我依舊不能與你並肩戰鬥。

小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