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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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你，來到私人飛機的休息艙內。我沐浴之時，準備也將你一同洗淨，但我撿起你的睡衣中掉落的紙條後，我又將你放回了床上，又回去接著沐浴。足以可見，扶蘇太子之賢。也並非單單隻源於其生母。始皇的一言一行，都在他的心中刻畫出父愛的偉大。作為大秦真正的秦二世，他的一言一行真的深受始皇的言傳身教。但同時我也知道了二世祖這一詞出自什麼典故。

然後我用九幽的魔炎烘乾自己的身體。蓋上被子和你睡在一起。因為習慣我沒有穿睡衣，而因為植植你的身體太過柔軟和舒適，我也平穩的睡著了。

再後來，植植。你不知從何時說起夢話讓我醒來，你的雙手捏住我的雙峰，不停的用臉在我的柔軟之處有節奏的蹭了起來。隨你的雙手而變化，只是你不停的流淚而親吻著，雖然沒有證據，但這不可否認。

最後，我一直在對醒著的曹植哭泣。透過命運的羈絆，我知道植植在對我動手動腳。我捨不得打斷，捨不得，但最後可能真的是因為我的原因而讓你……最後的愧疚與淚水讓呂玲綺開不了口。

剩下的，植植，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好不容易說完的呂玲綺，擺出了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這時曹植的臉紅透了，連手都沒有力氣去反抗，很虛弱，像發燒了一樣，一直如此。應該是高空缺氧症，至於氧都到哪裡去了，曹植不想回憶。

呂玲綺又道，植植希望下次你可以主動一點，好嗎？我們的愛戀談了上千年，什麼天荒地老，海枯石碣沒見過，相擁相抱也很舒服，但也很累。植植，如若你要是想重來，我便陪你再修一世，讓我們在這新的時空裡守護彼此。

嗯，曹植不想說話。一直在嗯。但呂玲綺卻十分高興，萬古的木頭到底是還未被雕刻的和氏璧還是梧桐枝？

曹植的心很亂，轉而凝重平穩了自己的情緒，鄭重其事的問道。

魔皇殿下，如若我不是人皇，我是否還能得到卿的寵愛，卿是否還能再找回我，哪怕輪迴千次，千萬次。

你說呢，植植，我又何曾將你當做人皇過。在這個屋子裡，你又何曾擺出過你的架子，我又何曾露出魔皇的樣子？尋得夫君千百世，望君之心終不矢。

史冊化萬千卷，何來聖賢沒有狂言？請不要笑我，植植。我知道你前世為洛神守身如玉，我亦許君，冰清玉潔，白首不分離，縱是枯骨一具，也要同埋在有你的戰場裡。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開始度蜜月吧！希望別碰到與你有著不清不楚關係的菲爾小姐。

我知道了，呂姐姐。請開燈，曹植轉側一旁，大口呼吸。待在呂玲綺的身邊，使自己的呼吸很難長久平穩。

開燈之後，曹植失神了。呂玲綺讓自己離不開眼，只想弄瞎自己的雙眼，可真的就想時間在此刻暫停。

最後右手祭出人皇劍，將燈光碎滅。開啟護盾，保護二人。左手拿著被子，包裹住呂玲綺，走出房間。只剩下呂玲綺在房間裡伸著懶腰，打著哈欠。

睡足了，該活動活動筋骨了。換上一身同款，接下來曹植要穿的錦裳。始皇的預言對呂玲綺還是挺有幫助的。

而呂家的私人飛機，真是夠大的。最大室內面積……沒數過。但可以說是一小型的羽殿。你好，赤兔。曹植出屋之後找到了正在鍛鍊的赤兔，一人一馬互相問好。

獸語。我不太懂你們人類，我這一生服侍過太多主人。唯有一句，“人中呂布，馬中赤兔”流傳於史，是非對錯，我也不能判斷。但呂將軍這一家，不知殿下你怎麼接招？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可老話又說得好，兵對兵，將對將，王對王。你挺難的，一個人被這麼多女人糾纏，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方式去戰鬥。聽我一句勸是福還是禍，是禍躲不過。

福兮禍兮，就算是禍，只要換成福就行了。每個人對福禍的標準都不一樣，身為人皇我不能保證自己對待每一個人都公平。但對於我所盼之人，萬族真心之生靈，我都會以真誠相待，自己無衣無食無所謂。別苦了她們，還有寒了將士們的心。謝謝你，赤兔。

那，請上來吧。我帶你去找魔皇，在歐洲的街道上開始你們的約會，像騎士一樣，人族的殿下。

曹植依赤兔所言，換上一套在歐洲穿的衣物，去後廚那弄一些呂玲綺愛吃的，順便補充一下自己的營養所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