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相知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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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姑娘，殿下可是醒了。殿外來人。

醒了，公臺先生。久未相見，可曾安好？

一切安好。不知殿下何在？

不清楚。對了，公臺先生，此番回來所為何事？

不為何事，殿下即歸來，我即拾以前任，為殿下之師也。

……

彼時人間已千年。物是人非，驀然回首，世代變遷，滄海桑田，亦如白駒過隙。陳宮領著納蘭羽站於時空的橋畔，取以七星龍淵劍，畫與星空燦爛時，共赴人間，祝願什年。

殿下，如今之貌會有許多麻煩。請容屬下為君憂勞。

無礙。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遼叔此番作態，必是有事相求。請直言，不必避諱。

我家小姐已在殿下多時，不知殿下可否？

未到相見時。她自會與我相見，只是未到時候。

殿下，您終究還是忘了。張遼默言。許久二人，終至秦始皇陵。這一傷心流淚之地。

此時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卻無闌珊與色。燈火白幟夜天明，恰似飛星暗月啨。

早晨的天安門，格外的清靜。今兒是清明，三排衣著整潔人站在這裡，但臉色卻非常的沉重，手捧白色的花朵。站立於此，告別著昔日的光輝。今日註定是不平凡的一天，也有了這別開生面的一幕。

先生，真的確定了嗎？一位女士問道。

雖然沒有足夠的證據，但我們真的只能選擇相信，我們失敗了沒有保護好他。愧對於我們所守護的一切

一個孩子都保護不了，這樣的我們算什麼強大？另外一位先生用他的衣衫擦拭眼淚道。

可先生，我們就不能再找找嗎？

男人止住自己的眼淚，向身後之人說道：請你保持冷靜，保持理智一點可以嗎？若說誰不能冷靜，非此人莫屬。我們找了五年，我更是找了整整十年，我又何曾不像你一樣？但沒有辦法，身居要職者，不能因他而荒廢於整個時代，在這個緊要關頭，我們所踐行的事業，也是他曾熱愛的事業，這終究是我們的事業。

可做得再好，那也是人民的，他是個孩子，是我們的驕傲，是中國人民，人民是國家的主人，他滿意如今這個盛世嗎？

請安靜吧，各位，請與逝者一些安靜。眾人往後退去，離開此地。時間不等人，要務在即，不敢，不能，也不願在此駐足。

眾人告別的墓園，又將此身心投入國家的建設之中。

人之悲苦莫過於，少年之時，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將死之日亦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時間會給予逝者答案。埋藏心靈的秘密是時候解開塵封的枷鎖，這是對他最好的致敬。

眾人回首，再是一拜一敬。

……

今夜清明，共思親人。露從爾許，質濾青純。星空之上，白與公子談之以天下。

時空的訴求，日月而斗轉。看向外面的天空，看不見太陽的幽暗世界，第一次有了家一般的溫暖。一切都在有序不斷的進行中。

老伴，組織已經對我們仁義致敬了，我們卻，唉不說了。今天是清明，那幾個孩子已如前年，大前年，大大前年一樣，都回來了，他們一日一日的長大，而我們卻在逐漸變老。可是我如今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帶小植去見華爾教授他老人家最後一面，這已經是不可能實現的了。不知等他回來的時候，我們是否還能認得出來，也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他還能夠回來嗎？

老伴老伴，你怎麼了？李如蘭對身旁陷入沉思的古道，見沒有反應，動手搖了搖他了，顫抖的身軀。

別搖了，我們也別等了，剛剛他們傳來訊息，曹植，那孩子已經，已經，哭到泣不成聲。

怎麼會？李如蘭剛想說話，便被古道捂住了嘴，搖了搖頭，示意不遠處的幾個孩子們。兩位老人忍住這傷愁，走出屋外，坐在一旁的大樹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晚風拂過淚面，卻仍承不住傷愁，泣涕衣衫打溼了蒼白的頭髮。不知幾人憂，不知幾人愁。

院長爺爺，院長奶奶，我，納蘭羽，回來了。時空隧道開啟納蘭羽與二老撞了個滿懷。不要說此間有多麼神奇。縱有千多疑問，萬般懷疑，亦抵不過一句。

回來了就好。其後公臺先生對二老說明了此事。二老也接受了這樣的事實。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二位了，再見。納蘭羽回屋與童年夥伴相識。

老頭子，你說這人間變了嗎？分明建國之後不許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