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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汀被這莫名的一嗓子吼得愣住。
這人剛剛是在做什麼?
敢吼我?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吧!
水汀咬著牙,一個猛撲,又將柯邑按倒在座位上,這次像發瘋了一般,看哪打哪,下手全沒了輕重。
這次柯邑連反抗都沒有,只是護著腦袋,屈著身子,任憑身上的那個要強女子發揮。
劉叔聽到動靜,一腳將油門踩到最大,哎呀呀,十三中,這就來!
五分鐘後車終於到了目的地。
踩下剎車的那一秒,劉叔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車剛剎住,甘聽荷就一把拉開車門跑了下去,怕再晚一秒,有人殺人滅口,進學校的途中連看都沒回頭看一眼。
她覺得有必要抽時間學學腳踏車了,這車當真坐不得。
等到車停,水汀才從柯邑身上下來,扭了扭手腕,瞪了下面的人一眼,*!捶得手疼,這混蛋骨頭還挺硬。
聽到關門聲,柯邑才扶著腰坐起來,撈起早已被碰到地上的書包,拍了拍,背在身上,然後朝著劉叔道了聲謝,挪下了了車。
劉叔見水汀沒說跟著要回去,心中竊喜,再看到柯邑走得一瘸一拐時,又不免傷感。
不由感嘆,家裡這位大小姐,以後誰娶誰倒黴,真娶了她怕是有的苦頭要吃。
車是2點20到的,平時下車走個五分鐘差不多可以到教室,這次柯邑硬走了十分鐘,是踩著鈴聲進的教室,班裡已經在發試卷。
所以當柯邑扶著腰託著屁股走到座位,並沒有吸引太多人的目光。
轉身的瞬間,他餘光掃了一眼後面的人。
顯然,她還在生氣,臉上像覆了層寒霜,始終沒看自己一眼。
柯邑拉開椅子坐倒,屁股剛連在座位上,疼得他猛吸一口涼氣,人不由往後挪了挪,屁股有半邊輪空。
他開啟書包,掏出草稿紙和文具袋,猶豫了會,還是抽出一半又加了一支水筆和鉛筆,快速放在後面的桌子上。
水汀看著桌子上多出來的東西,眼角一抖,剛壓下去的火再次升騰,“啪”的一聲,全還給前面人的後腦勺。
這一插曲,讓周邊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幹什麼呢!不想考的就出去!”這次的監考老師是1班的班主任,脾氣是出了名的火爆,他才不在乎你是大魔王還是小綿羊,擾亂紀律的要麼捱罵,要麼受罰,一視同仁。
看熱鬧的紛紛收回目光,湯灣也給了廖至一個眼神,讓他回頭。
她發現今天汀姐的情緒不對,還是少惹為妙!湯灣不明白,為什麼隔了一箇中午,這人怎麼像是從修羅場剛出來一樣?
柯邑捱揍了沒回頭,沉默地將掉在地上的筆和草稿紙撿起,有隻筆滾得太遠,他最終放棄,倒是旁邊的人看見,給撿了起來,還給他,柯邑淡淡地說了聲謝謝。
隨著聽力部分開始,考試正式進入狀態,除了筆摩擦紙張的刷刷聲,再也聽不到其他。
柯邑聽得認真,時不時地皺下眉頭,廖至發現,這英語可能不是他這同桌的強項,因為他做的很慢,卷子上思考的痕跡較多。
廖至越抄越沒信心,頭不自主的轉向水汀。奈何離得遠,回頭又不方便,汀姐也在埋頭寫,根本沒像平時一樣搭理他,在揹著腦袋感受到一道凜冽的殺氣,廖至迅速回頭,沒再敢往講臺的方向看一眼。
嫌棄歸嫌棄,廖至最後還是斜著眼睛,按著柯邑的答案給抄了。
見抄的差不多,廖至的心思又開始活絡,目光不由得放在旁邊的同桌身上。
越看柯邑吧,他越覺得怪異,這人身上臉上的傷,怎麼見一次重一次?別人都是越過情況越見好,這人怎麼反著來了?
好像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廖至越想越偏,最終在一個猜測上停留了好久,眼中寫滿了不可思議,他不是被……家暴了吧?
他這同桌現在借住在汀姐家。
汀姐一看樣子就是對他不滿的。
不滿就會暴躁。
再聯絡水汀今天的反常,腦海中的片段終於連了起來,他得出一個結論,他同桌,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每天遭受著汀姐的非人折磨。
念頭一起,他再看柯邑的眼神中充滿了憐憫和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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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考試,沒晚自習,學校五點半放學。
英語考完,剩下一個小時,張修明安排全班大掃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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