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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看著男人賣力地演著別人的慈父,思緒早已飄遠,她不禁思考一個問題,她的爸爸呢?究竟去哪了?
可能死了吧。
她水汀的爸爸,早已死在了兩年前他帶著這對母女進門的那天。
水青元仍舊保持同個姿勢,手指著大門的方向,惡狠狠地看著水汀,雙頰上的肉隨著呼吸上下顫動。
水汀上前一步,按下水青元的胳膊,笑嘻嘻的說了一句:您年紀大了,老發火不好。”說完繞過他,走到沙發正中央坐下,頭往後一仰,兩手抱胸,雙腿交疊搭在茶几上。
“吳媽,我想喝茶。”水汀身未動,頭未回,就這麼坐著喊。
吳媽全名叫吳美玲,水家的保姆,從水汀五歲時來得這個家,而如今水汀已經十七歲。
“好,汀汀等下啊。”吳媽在廚房站了許久,眼觀鼻,鼻觀心,忽聽得水汀這樣說,忙連口答應。
吳媽來到大廳,將茶几上的空壺取走,趁機給水汀使了個眼色。
哎,這是個可憐的小姑娘啊,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懂自己的意思。
“你!”水青元見水汀一副閒情逸致的做派,活脫脫像是位看戲的觀眾,這是拿他們當猴甩呢!
想看戲是吧?好!他今天就讓她看個夠!
水青元請出家法,一根三尺長的戒尺,這玩意從出現,用過兩次,一次是因為水汀說謊,另一次是因為她過了晚上11點都沒回家。不過前兩次,都是水青元的亡妻紀迎天懲罰得水汀,他自己還沒動過手。
水汀瞧著水青元手裡握著的東西,嗤笑一聲,收回腿,站了起來,迎面走向水青元。
“好心奉勸您一句,您還是放下吧。”水汀將水青元的胳膊抬高,抓住戒尺的一端,伸手撫了撫,涼涼的,潤潤的,墨色,瑩亮透綠,說出的話卻不帶一絲感情,“因為你不配。”
水汀的聲音低緩,深深地砸進水青元心裡,也摧毀了他僅存的理智。
怒火攻心,水青元一把將戒尺從水汀手裡抽走,高高揚起。
水汀迎風而立,就那麼看著戒尺筆直的朝自己砸下來,不躲不閃,眼睛都懶得眨一下。
“啪!”戒尺入肉的聲音。
“哐——嚓——”瓷器落地碎裂的聲音。
“青元!”甘小珍的悶哼聲。
三種聲音同時響起,也同時結束。
大廳裡再一次陷入死寂。
“媽!”甘聽荷的表情不再平靜,淚水應聲而落,忙推開水青元的手,語氣急切,“怎麼樣?有沒有事?”只不過再看水汀時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水汀自是看見了甘聽荷眼中的怨恨,無所謂地聳聳肩,雙手張開,放開甘小珍。緊跟著後退一步,笑意更甚,剛剛那戒尺入皮肉的聲音她光聽著都疼,她這爸爸還真是下了死手呢。
可惜啊,這次砸在了他心愛的女人身上,不知此時的他,作何感想呢?
甘小珍失了依靠,又捱了一戒尺,身子塌了大半邊,幸好甘聽荷眼疾手快,在她即將倒下去時,攬住她。
甘小珍半靠在女兒身上,努力站穩,緩了會,朝甘聽荷擺擺手,安慰道:“媽沒事。”轉頭看著水青元,“青元,我知道你生氣,可孩子還小,經不住你這樣的打法。”
水青元顯然被這個意外炸暈了,明明……
他回過神,啪的一聲將戒尺扔在地上。扶住甘小珍的雙肩,上下打量,滿臉愧疚:“傷得重不重?要不要去醫院?”
“不礙事,緩緩就好。”甘小珍強打精神,但吐出的字仍有氣無力的樣子。
“啪啪啪。”水汀邊踱步邊鼓掌,看著相互噓寒問暖的三人,“真是感人肺腑吶。”說著還抽出一隻手,翹起無名指在眼角抹了一下,沒想到指尖還真掛了一滴淚。
水汀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將手指伸到三個人的中間,盡情展示,怕他們看不見,還特意湊近每個人眼前來個特寫。她垂眸瞧著三個人的神色,那真是精彩極了。
哈哈哈哈……對,就這樣,她喜歡看。
甘聽荷咬著牙一言不發,偏過頭,不看那礙眼的東西。
“汀汀。”甘小珍呢喃了句,神情甚是難過。
水青元好不容易緩下來的臉色,再次變得難堪。
在他爆發前,水汀伸出拇指,在無名指上輕輕一彈。
那滴淚,被擊散成小霧,噴薄在三個人的臉上。
鱷魚的眼淚罷了。搞得誰不會似的?
水青元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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