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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鳶聽罷眸光一閃,對大叔擺了擺手示意他往背靠侍衛的方向站。
然後從袖中取出一件小首飾,幾乎無聲地用唇語問道:“我能用這個跟你換點蒙汗藥麼。”
同時眼神示意他不要聲張。
大叔是個老江湖。懂!
立馬從一袋子貨物中取出一瓶藥塞給沈鳶,取走首飾。銀貨兩訖。
沈鳶藏好藥,沒再說話,闔眸靠在軟榻上假寐。
大叔也不多事,取完藥方就走了。
只是離開時眼角餘光掃了掃沈鳶,垂下的眼睫遮掩了眸底那道寒芒。
沈鳶閉著眼苦想該如何解決目前的困境。
在主動坦白這條路行不通的情況下,她想到了同謝懷琛提分手。
她再三思索後,覺得這辦法得試一試!
好聚好散嘛。
於是決定在用藥放倒人之前,嘗試用分手解決問題。
可這個分手真的……心累!疊加這幾天的心神不寧,累得她不知不覺在軟榻上睡過去了。
謝懷琛抓好藥後,讓藥房的藥童當場熬藥。
他親自看著藥熬上,然後命令屬下在這裡守著,等熬好了端過來。自己先回去陪著沈鳶。
謝懷琛回來的時候,沈鳶正睡著,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
他走過去坐在她身旁陪著她,看她臉色已經好轉些許,才稍稍放心。
謝懷琛此刻心中自責。
他本以為沈鳶是因為快到京城,擔心即將面臨的未知生活,才會有點反常。
竟然忽視了她會不適應這方水土。
等藥熬好後,謝懷琛才輕輕將她摟在懷裡搖了搖:“青荷,快醒醒喝藥。”
沈鳶悠悠轉醒之時,迷茫中映入眼簾的便是謝懷琛溢滿關切的俊臉。
他目光中流轉著柔和的暖意,懷抱也很溫暖。
她一時間有點醉在這份朦朧的柔情裡,醒不過來。
然後便聞到那股苦藥味,一個鯉魚打挺,人瞬間清醒。
看著謝懷琛把藥碗端起來,她恨不得當場暈過去。
雖然她從小同各種藥材打交道,可著實不喜歡喝藥。
這會兒在謝懷琛催促的目光下,硬著頭皮只能喝。她先對著藥碗聞了聞,那表情比藥還苦。
謝懷琛見她不動,主動拿起勺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那意思是再不乖乖喝藥,他就要一勺一勺餵了。
更苦!
本著長痛不如短痛的想法,她奪過碗捏著鼻子閉上眼睛一飲而盡。
好苦,苦到要反胃吐出來。這阿敘的醫術真的不靠譜。
可還沒等睜開眼,嘴裡就被塞進一顆甜棗。
只見謝懷琛手中拿著一袋蜜棗,神色溫柔地看著她:“早給你準備好了。”
說罷抬手給她擦了擦嘴角的藥汁,又往她嘴裡塞了一顆:“很甜吧。”
沈鳶吃著覺得真的好甜啊,甜味把從喉嚨到胃裡的苦味全壓下去了。而眼前謝懷琛的笑容也好甜。
她嚼著蜜棗,嘴裡甜滋滋的,心裡卻感覺苦澀。
一想到要同他提分手,心裡中就像被壓了塊巨石一般喘不過氣,堵得慌。
雖然來青樓的男人不靠譜,可畢竟是自己先勾他纏他,口口聲聲說不要名分也要與他長相廝守。
而且他對自己也挺好啦。
可現在卻要當面找藉口把人踹了。
好心虛。還莫名難受。
沈鳶暗暗深吸一口氣,心想一定要穩住。
“有沒有感覺好點?”謝懷琛關心道。放下蜜棗後,抬手給她理了理頭髮。
沈鳶在思考這分手該怎麼提,神色有些心不在焉。
她看出謝懷琛臉上的關切,先是試探性地說道:“我好點了。只是我這情況不方便繼續趕路。硯之,我是不是耽擱了你好多時間。要不你先回京城,我在這裡多待幾天。”
謝懷琛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將她摟緊在懷裡,無奈地笑了笑:“我怎麼可能把你留下自己走了。我就在這裡陪你,你好好養身體。”
“額……不用這麼麻煩的,我身體可能要適應好久。”
謝懷琛安慰道:“不用擔心,我們在這裡再待幾天看看。我帶的大夫一定能治好你。”
沈鳶只得先乖乖點頭,然後趁機說:“這病我自己也會治的。我讓阿敘為我準備了一些藥材。我這幾天大概也沒力氣出去玩,想做點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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