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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臨到謝懷琛要走的最後三天,沈鳶心中的不安達到巔峰。
這天晚上,謝懷琛來的時候,沈鳶並沒有像往常一般撲進他懷裡,纏著他先學點東西。
而是站在那裡等著他。
夜晚的燈光下,容色絕塵的美人一頭青絲如瀑,眉如點翠,眸含秋水。
身上只披著半透明的輕紗,姣好的身材展露無遺。凹凸有致,冰肌玉骨若隱若現。
光著玉足和腳踝,弱柳扶風般緩緩走近他,仿若遺落凡塵的仙子。
凝脂白玉般的手臂摟著他的脖頸,輕紗沿著香肩滑落些許。
眸光瀲灩,勾唇一笑便是萬種風情,嬌媚入骨。又像話本里那勾人的狐妖。
謝懷琛按住她的手,氣息急促聲音低啞:“青荷,你這是……”
“硯之,你把我畫下來,好不好?”沈鳶聲音含笑,如鶯似鸝。
作畫需要心神專注,就這麼看著眼前的美人畫,不是故意折磨他麼?
謝懷琛按住沈鳶的手上不自覺的用力。疼得沈鳶皺眉輕哼。
他趕緊放開手,抿了抿唇,艱難地吐出一個字:“好……”
沈鳶放開他,緩緩走到軟榻上靠著,仙姿媚態仿若沉睡千年後被喚醒的睡美人。
她單手撐著下顎,笑得如夢似幻,饒有興致地看著對面的謝懷琛鋪開宣紙,提筆作畫。
他卓然而立。燈光映照下,腰間佩著瑩光流轉的玉璜。一身錦衣襯得他矜貴俊雅。
眉目如畫,青絲如瀑。運筆時的神色專注凜然,儼然一位坐懷不亂的翩翩君子。
可他漸深的眸色和微微滾動的喉結暴露了內心的不平靜。
這個過程平靜漫長,卻又曖昧浮躁。
謝懷琛手中的筆尖勾勒出她身體的每一處,腦中只覺得這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禍國妖妃。
白玉的肌膚他全都觸碰過。指尖彷彿傳來那般觸感,令人心神盪漾。
直到謝懷琛一氣呵成畫完畫。
他垂眸看著畫中的女子,深沉近墨的眼中燃起慾念的篝火,聲音低啞:“青荷,畫完了。”
沈鳶起身走到謝懷琛身前,也垂眸看向畫。
畫得真好啊!
兩人就這樣莫名沉默了片刻。
可漸漸地,沈鳶眼角開始泛紅。那似秋水般的眸子逐漸盈滿晶瑩淚水,神色十分委屈。
她突然開口,聲音彷彿在哭泣:“硯之,你把這畫帶走吧。好生收著。”
謝懷琛聞言立刻抬眸看向她,眼中閃過一絲驚慌:“青荷,你怎麼了?”
沈鳶幽怨地瞪著他,心裡是真的委屈極了。
她這些天都這麼努力地伺候這男人了,他卻還是沒有提到要帶她走。
他會不會睡完自己三個月就消失?
真是個混蛋,流氓,渣渣!
此刻沈鳶的情緒突然忍不住爆發,咬牙切齒地念道:“你這個混蛋!”
謝懷琛急得趕緊放下筆,將她摟入懷中急聲問:“別哭,發生什麼事了?”
沈鳶靠在他懷裡,捶了捶他的胸膛,哽咽地哭訴:“我討厭你!”
這話讓謝懷琛皺了眉頭,眸中透出一絲焦急。
在她耳邊溫聲低哄道:“青荷,我做錯什麼了你說。你想要什麼,你都告訴我。”
謝懷琛覺得這會兒她就是想要星星,他也得去給她摘。
只見沈鳶那雙澄澈發紅的眼睛幽怨地看著他,嫣紅的薄唇輕啟,聲音中帶著一絲心碎的哀傷:“硯之,你到底會不會帶我走?”
謝懷琛從來沒親口說過這事,沈鳶也不敢輕易問。
他明明隨時可以給她贖身,卻偏偏一直拖著。問了也不見得就是真的。
可現在她不得不問,他就要走了。
謝懷琛眼中閃過一絲訝異,自己已經在為娶她的事傷腦筋,她竟然還在擔心這個。
也對,自己還沒有明確說過。
不知何時開始,已經捨不得對她放手。
謝懷琛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壞笑:“青荷,你說討厭我,我很不開心。”
沈鳶聞言,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像只生氣的小狐狸。
這傢伙都開心快活多少次了。
你有錢,你是爹!
沈鳶心累地整理了一下表情,手臂無力地搭在他肩上,勾住他的後頸。眉目間流轉著纏綿悱惻的柔情:“硯之,你知道的,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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