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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兩姐妹並沒放在心上。
可三天後,她們真的再次見到這個女人。
這次是謝懷琛主動約沈鳶出來見面。地點很奇怪,既不是東宮也不是常去的宅子,而是鎮國寺。
說是去賞早春的景色。但行程被安排得莫名其妙。先找藉口說去青竹館待一天,然後暗中派人接她上了馬車去寺廟。
若不是因為來的人是衛離,她快嚇得不敢去。
到達鎮國寺後,被直接帶到一處位置隱蔽的佛堂,侍衛在外面很容易發現周圍是否有人來。
沈鳶在路上越來越迷糊,衛離的神情一臉嚴肅,什麼也不肯多說。她總覺得這樣子像在密謀什麼大事。
只是為何要在佛門清淨地?
等進了佛堂後,直面高大的佛像,含笑俯瞰眾生。而裡面的眾生驚呆沈鳶。
不止硯之在這裡,爹也在。
還有上次見到的那個紫衣女人。裡面還坐著一位清瘦的中年男子,長得與爹有幾分相似,只是神情有些呆滯。
大家看向她的表情都怪怪的。爹居然紅著眼眶別開目光。
沈鳶有點呆呆地不知如何開口。看到爹彷彿情緒激動不怎麼理她,她慢騰騰地挪到硯之身邊。
“往哪兒跑呢,過來我這邊。”
紫衣女人扯下面紗,爽快地笑著對沈鳶招呼道。
沈鳶看清對方後,有些疑惑,對方眉眼同孃親有七八分相似,甚至同自己更像。
沒等她開口問,對方便主動報上姓名:“我叫夏千尋,來自烏曲,是你的姨母。”
沈鳶一時有點迷茫,雖然突然冒出一個姨母很離譜,但她此刻一點不懷疑這個事實。興許是因為這張臉,還有從小就意識到孃親對烏曲的熟悉。
謝懷琛算是這裡最有心理準備的人。
顧瑾修早就傳來訊息。雖然聽起來離譜,但顧瑾修不是隨便開玩笑的人。他甚至沒有細說,只在信裡寫著看到那張臉你就信了。
畢竟他會查到點線索,還是靠著對那張臉的好奇。
“夏巫師,先同阿鳶講講事情原委吧。”謝懷琛輕輕攬著沈鳶。
夏千尋看到對方動作,微微挑眉,旋即勾唇笑道:“那就再等等,人到齊了一起說。”
這意思是還有人要來。
沈鳶疑惑地看向爹和謝懷琛。
謝懷琛衝她點點頭。而爹則有些失魂落魄。沈鳶走到沈知州身邊,抓住他的手臂一臉擔憂:“爹,怎麼了?”
她再傻也知道現在有大事要宣佈。
然而沈知州嘴角扯出一抹笑,額頭的皺紋彷彿深了幾分,輕輕拍著她的手,聲音有些許哽咽:“沒事,先等等。”
她只得又瞧了瞧這對不認識的一男一女,心想說不定他們同娘都有關係。
很快,佛堂的門又被推開,只見沈幼芙母女走進來。
沒等任何人做介紹,尹惜柔只往裡頭掃了一眼便怔怔愣住,隨即一臉震驚,難以置信。
瞪大的眼眶很快紅了,張開嘴說不出話,一步一步往那位清瘦的男子挪過去。
似是期待又似害怕。
最後直直盯著他,見對方一臉緊張茫然,尹惜柔從喉嚨裡艱難吐出幾個音:“令桓,是你嗎?”
對方緊皺眉頭,似在努力回想,最後堪堪吐出一句:“你也認識我?”
尹惜柔差點站不穩。
沈幼芙趕緊過來扶著,著急地打量著眼前的男子:“娘,這不是爹的名字嘛。”
“我是惜柔啊,你不記得了嗎?”
尹惜柔眼含晶瑩,這一句哭腔彷彿盛滿了多年的委屈,都在這一刻爆發。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下來。
一旁的沈知州一臉的有心無力,啞著嗓子道:“他誰都不記得了。”
沈令桓看到她哭心裡堵得難受,可他除了隱隱約約那點熟悉感,別的什麼也想不起來,想出言寬慰又不知該怎麼開口。
他著急地皺眉想了想,趕緊從懷裡取出一個荷包,從裡面拿出一張紅紙剪成的小人像。這紙一看便知有些年頭,但被收藏得很好。
他捧著紙急聲道:“我還記得一點,這小像應該是我媳婦兒。”
他目光在小像和尹惜柔之間來回瞧了瞧。心想這婦人難道就是自己妻子?
這麼久了,他始終什麼也想不起來,腦中只剩下最初那點模糊的念頭:有人要殺他;這張小像上的人很珍貴。
尹惜柔抹了一把眼淚,伸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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