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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喬若安身邊。除了喊娘,什麼話也說不出。
“你說什麼?祖母和貴妃姑母要殺我娘?”沈鳶走到喬若安身前,居高臨下,厲聲追問。
沈知州趕緊將她拉住擋在身後:“阿鳶,你小心點。”
今晚這情況真是亂透了。
饒是夏千雪的事情過去這麼多年,現在提起,沈知州依舊感到如鯁在喉,一切惡果皆來自當初種下的因。
他手指驟然攥緊,轉而又放開,長撥出一口氣。
得了,這一家子就是這樣。人已經死了,現在再爆出什麼訊息都不足為奇。
只要阿鳶還是親生的就好……
不過賬必須算清楚。他跟著追問:“喬若安,你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喬若安看著沈知州一副壓抑憤怒的樣子,雖然心已經涼透,仍舊感到酸澀。只不過此刻她不是不服氣,更多的是不值得。
自己這輩子到頭來什麼都沒了。喬家被她牽連,大哥一家沒了。自己最後還死在這老不死的傢伙手上。
她目光逐漸渙散,但極力收縮瞳孔,像只垂死掙扎的鷹,死死盯著沈知州,聲音雖輕卻帶著沉重的情緒:
“沈知州,我問你。你會為你心愛的夏千雪報仇嗎?你會對付你娘和你妹妹嗎?”
沈知州面色凝重,雖然厭惡同她說話,這會兒卻氣勢凜然,認真回答這個問題:“但凡你說清楚。”
“你快說。是她們傷了我娘?”沈鳶直直盯著喬若安,急著想知道真相。
她想起孃的陳年舊傷。娘從來不願提起,每次都是一副神色複雜,一言難盡,還有點疑惑的樣子。
許是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喬若安也懶得掙扎,她現在想噁心死所有人。
她嘴角無力地抽了抽,目光直直看向悠遠的某處,彷彿在有氣無力地嘲諷,卻又十分苦澀:
“呵呵。傷沒傷我不知道,當年是貴妃派的殺手,老不死的也知道這事。貴妃明明跟我說她活不成,沒想到她居然沒死,還生了個女兒。”
沈知州和沈鳶不禁同時看向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腹部的傷口還在滲血,但全然沒有平時鬧事時那副要死不活樣,堅挺地否認:
“別聽這賤人胡說。知州,阿鳶,你們要相信我啊。別再被這賤人給騙了。”
一直安靜看戲的尹惜柔突然問道:“所以那個玉鐲是你們故意放在屍體身上?”
喬若安有些驚訝,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她還記著。真是個心思縝密之人。
不過這樣正好,這就是證據。
她微微點頭,繼續說道:“不錯。我們派人追殺她,自然知道她會死在哪裡。所以先將玉鐲放在屍體上,好讓沈知州徹底斷了找人的心思。”
“不,不是這樣的,你們別信。”沈老夫人喘著粗氣叫囂。
一旁為她處理傷口的大夫直嚷著讓老夫人別激動。
沈知州心累地厲聲喝止:“娘,你不想死就先別說話。”
沈老夫人沒有再大聲嚷嚷,但嘴裡一直小聲唸叨說“不是”和“別信”。
喬若安腦子已經快轉不動,她想了想,又壓低聲音提到:“孟驚鴻的事也是貴妃做的。她很精明,可能會把證據和罪責都推給孟家和喬家。”
她自然不會說其實是她逼著貴妃應下科舉舞弊之事。甚至也不敢大聲說,畢竟會讓喬家死得更慘。
“還有什麼?”沈知州問得很平靜。
喬若安有些詫異他竟然對科舉舞弊之事沒什麼反應。可又覺得合理,他興許早有猜測。
她有氣無力地喃喃道:“還有很多。你去查,一定要好好查。”喬若安知道的不算多,可她們一定幹了不少缺德事。
她最後目光灰敗渙散,轉眼看向身旁的沈寒川,手指動了動,彷彿想要再摸摸他的頭:
“沈知州,你放過寒川吧。他什麼都不知道,一直當你是他的爹。放過他吧……”
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只見她努力睜著眼,嘴唇微微顫動。彷彿還有很多話想說,卻發不出聲。
眼角滑落一滴淚,斷了氣。
一時間場面異常安靜。除了沈老夫人在嚷嚷,只剩下沈念初姐弟楚楚可憐地叫著爹孃的哭聲。
聽著很可憐,快讓人生出幾分不忍。
不知道爹和祖母會不會不忍心,反正沈鳶內心毫無感覺,她也想哭。
於是沈鳶突然也跟著哇哇大哭起來:“原來貴妃姑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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