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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之,你太好啦!是呀是呀,我一定能從那裡出來。不過被你帶出來一定是最幸運的。”
沈鳶心情徹底恢復,精神抖擻地理了理大紅喜服。
謝懷琛看她總算沒事,心裡長舒一口氣。輕輕給她擦拭完眼淚,起身去取交杯酒。
沈鳶趕緊撿起地上的紅蓋頭重新披上。
謝懷琛瞧見她的小動作,默默勾了勾唇,順手點上她喜歡的香。
挑開蓋頭,喝交杯酒。
早就偷偷摸摸無數次的兩人這回總算把正規流程走完。
現在只剩最後一步……
沈鳶聞到薰香的味道,發現角落裡青煙繚繞的精緻香爐。嘴角一彎,若有所悟地瞟了瞟謝懷琛,心道這個香肯定有問題。
那就不用著急啦,等著藥效發揮。
於是她扭過身子沒看新郎,雙手捋著胸前的頭髮,雙腿悠哉悠哉地輕輕晃悠兩下,開始饒有興致地打量起房間的環境。
此刻柔和的燭光把房中的一切都映照得如夢似幻,紅鸞香帳和山水屏風中有光影跳動,連謝懷琛的臉上也被燭光映襯得華光流轉。
難怪沈鳶方才有點分不清夢和現實。
然而太子殿下有點懵了。
眼前容顏綺麗,臉頰緋紅如霞的美人突然開始心不在焉地四處張望。靈動的眸子看向他時,眼波流轉間媚意橫生,嘴角的笑別有深意。
謝懷琛以他心梗多次的經驗得出結論,這姑娘腦子瓜子八成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將人攬入懷中直接問:“阿鳶,怎麼了?”
沈鳶有點呆呆地抿了抿唇,然後從他懷裡坐直身子,扯著他的衣襟嬌嗔:“得再等等呀。”
“等什麼?”
她指了指角落的香爐,臉上的緋紅在閃爍的燭光下更顯嬌媚,柔聲解釋:“這香效果好慢。”
已然身經百戰的太子殿下神色波瀾不驚:“那只是普通的香。”
“啊?那就是交杯酒。”
沈鳶認為一定有樣東西被下了藥,自信滿滿指著桌案上的杯子。
“酒也是普通的。”
“難道是點心?”只有我吃了,硯之沒吃。
謝懷琛重新將人撈進懷裡,無奈笑道:“為什麼一定得有一樣東西不對勁?”
“二嬸說京城的小姐們洞房花燭時,會加點助興的藥。”
事實上尹惜柔給她講過好多規矩。包括洞房花燭夜該如何侍奉太子;太子是君她是臣,嫁去東宮後要注意分寸等等。
但沈鳶聽完一大堆後只記住兩樣:一是規矩雖多,但都是太子說了算;第二件便是洞房花燭夜那點事兒。
謝懷琛一邊給兩人脫下繁瑣的喜服一邊解釋:“那是因為小姐們大多盲婚啞嫁,最多隻見過幾面。為了讓夫妻順利圓房才這麼做。”
喜服有點複雜,有過經驗的太子雙手環住沈鳶,解下半裸脊背上的絲帶。
暗啞低磁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我們不需要。”
沈鳶聽得雙肩縮了縮,抬眼看向他。
眼前人眸色深沉的眼中燃著一團幽火,在燭光映照下閃爍起伏,說不清是光影還是慾火。
但沈鳶彷彿能感受到那團火的溫度,臉頰逐漸發燙。手指摩挲著身下的被單,終於有點洞房花燭夜的真實感。
謝懷琛繼續勾唇笑道:“而且你小姨說過用這些東西會對胎兒不利。”
沈鳶神色一怔。那豈不是以後都不准我用?
不過她沒功夫多想,很快就被壓倒在床上說不出話。
紅帳和燭光一起搖曳晃動,破碎的聲音盈滿房間,同外面偶爾響起的貓叫聲快分不清。
沈鳶覺得一晚上都在做問答題,答案無非都是:
“你是我男人”
“你是我夫君”
“……”
最後想要翻身做主人的沈鳶大膽喊出一句:
“哼!你是本大小姐的男寵。”
結果翻身的力氣都沒了。
意識模糊時心裡萬分慶幸還好本小姐有先見之明,好好補充過體力。
第二天沈鳶依舊早醒。
太子殿下說了,皇帝准許他們可以晚點去宮裡拜見父皇母后。
於是她同謝懷琛慢條斯理地互相給對方梳頭穿戴。
沈鳶白皙脖子上的痕跡太明顯,怎麼都弄不掉。急得一直在那兒倒騰粉餅。
謝懷琛摩挲著她的脖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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