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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懷琛知道他有多年的心結未解。現在要單獨見顧恆今,定然與此有關。
顧瑾修的確有話要問顧恆今。他曾經問過數次,卻始終得不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他走進大牢的時候,仔細張望了一番四周的環境,突然停下腳步,指著其中一間牢房對身後的獄卒悠然笑道:
“這間不錯。視野好,茅草多,乾燥暖和。下次我進來的時候,就給我安排這間吧。”
獄卒面色一僵,目光打量他這一身貴氣,尷尬恭維:“顧公子你可別說笑。你哪是待這種地方的人啊。”
顧瑾修繼續朝前走,笑得不以為然,聲音戲謔:“呵,我爹現在不就待在這裡嘛。”
獄卒:“……”你說什麼都對!
顧瑾修大概是第一次見顧恆今如此狼狽。
身上穿著白色囚服,渾身上下遍佈血跡。頭髮散亂,面色暗沉。
靠在牆角看似無精打采,可見到顧瑾修後,一雙眸子望過來,目光炯炯,鋒芒不減。
他甚至嘴角勾了勾,彷彿知道顧瑾修的來意。
獄卒已經按照吩咐退下,此刻這裡只剩父子兩人。說什麼也沒人知道。
“你是想害死整個顧家麼?”顧恆今的聲音有些疲憊,但聽起來滄桑有力。
顧瑾修坐在鐵欄杆外,視線與之平視,歪了歪嘴角:“害人的不是我,是你。”
顧恆今嘲諷一笑,搖了搖頭:“那你走吧。”
顧瑾修沒有理會他這番態度,微眯著眸子,神色透著一股瘋狂的執著:
“我只有一個問題,我娘當年是不是徐姨娘毒殺的。亦或者,是你和徐姨娘一起做的?”
顧恆今神色惘然,彷彿陷在久遠的回憶中。他長嘆一口氣,知道小兒子始終想搞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
而他的回答一如從前:“不是早就查清楚,是那個怨恨你孃的丫鬟做的。”
顧瑾修眉心抽了抽,眼中恨意閃現,整個人處在一種很壓抑的狀態。
當年這名丫鬟招認後便撞柱自盡。沒有任何直接證據表明是徐姨娘下的毒,甚至他們母子也吃完點心後中毒。
可顧瑾修執著地認為就是徐氏乾的。他自幼敏銳,早就察覺到徐氏的敵意和殺意。
這麼多年過去,他依舊這般堅信。
每次面對謝昭月的時候,他都想審問她當天到底是如何將那盒點心送到自己母親手上。想問她能不能回憶起任何可疑之處。
但礙於皇帝的旨意,他從未曾提起。
“分明就是你和徐姨娘下的毒手!”顧瑾修眼底燃著一團怒火。緊握雙拳,咬牙切齒。
顧恆今嘴角輕勾,神色透著幾分看戲的意味,挑眉一問:“證據呢?瑾修啊,你因為此事一直對我們懷恨在心。可你始終沒有證據,豈能胡攪蠻纏。況且,她早就不是姨娘,是爹的正妻。”
“你們當年騙了我娘!”顧瑾修激動道。
顧恆今嘆了口氣:“我解釋過很多遍了。我當初以為他們母子已死……”
“夠了!我不信你那套說辭。不管死沒死,你都會騙婚。”
“你無憑無據豈能胡說?”
“無憑無據”四個字,顧瑾修從小聽他們說到大。
如今他聽到依舊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微斂的眸子凝著一層霜。說回先前的話題:
“徐姨娘曾多次想害我娘,而娘早就對她有所防範。若非點心是七公主親手遞過來,她根本不會吃。”
“那並不能說明什麼。說不準這毒就是七公主帶來的呢?”顧恆今往前微微傾身,聲音問得鏗鏘有力,目光如電。面色一點不露怯。
顧瑾修當即厲聲反駁:“怎麼可能是七公主所為?徐氏在此之前就曾試圖害我娘。你對此置若罔聞,你也是幫兇。”
“或許公主在宮裡拿到這盒點心的時候,就已經被下毒。瑾修,還是那句話,你沒有證據。這次科舉舞弊的事,你也認為是我所為。可你同樣沒有證據。爹勸你收手吧,別害了顧家,害了你自己。”
顧恆今說得彷彿句句發自肺腑。
可顧瑾修越聽越想發狂,他嘴角勾出瘮人的笑,目光偏執:“爹。有時候沒有直接的證據又如何,間接的證據就足夠了。”
顧恆今眉角一壓,眉心抽了抽,狐疑問道:“你什麼意思?”
“你還記得我當年在你書房裡不小心看到過什麼嗎?”
顧瑾修聲音幽幽,勾起顧大學士長久積壓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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