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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延看得出她說得認真又堅決。
他抓住沈鳶雙肩,驚怒地瞪向她:“你說什麼?”
猜到他可能會有這個反應,沈鳶覺得心裡悶堵,把頭別向一邊不忍再看他,但艱澀的聲音中依舊帶著一股堅決:
“子延,我們之間的事已成過往。”
“為什麼?”裴子延已是紅著眼咬牙切齒地問。
沈鳶皺緊眉頭,眼中也逐漸溢位晶瑩。
她突然轉過頭,看向裴子延的目光極其銳利,複雜,沉重。其中混雜著哀怨,遺憾,質疑,悲痛,無助……
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
只是胸中諸多情緒翻湧,內心已在吶喊。
為什麼?因為心涼了啊。
你為何一走就兩年杳無音訊。
孃親過世的時候,我一個人孤苦無依地將她安葬,那時候你在哪裡?
後來青蓮縣被大水淹沒。我都要餓死了你怎麼不在。
我被賣到青樓了你都不知道,我也不敢告訴你。
為何我每次見到你的家人都要備受冷眼。我拿著你給的玉佩來找你都差點進不了門。
你若知道我已不是完璧之身,還會繼續喜歡我嗎。你的家人會怎麼看我?
我心裡怨你,可又不能怪你。
誰叫我出身低微呢。孝字為大,我豈能要求你違背父母意願。你也沒有責任拯救我。你對我所有的施捨,我都應該感激涕零。
你什麼都沒有做錯。可我為何如此委屈。
我就是心涼了!
最後千言萬語,只化作一句哽咽的哭聲:“我們有緣無份,就此作罷吧。”
裴子延覺得難以置信,他們明明是兩情相悅的。他聽從父母的話與她分開兩年,等金榜題名之時再來尋她。
現在他即將考取功名,她亦被認回侯府。父母不會再阻攔。
一切都如此順利,他們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他稍加思索後,目光凌厲地逼問沈鳶:“阿鳶,你是不是愛上別人了。難道是送你畫的那位朋友?”
這問題讓流淚不止的沈鳶一個怔愣。
裴子延緊緊抓住她的雙肩搖了搖,神色悲痛不甘:
“難道只是兩年時間,你就移情別戀了嗎?你可知我這兩年日夜思念你,對你的感情從未有分毫改變。”
沈鳶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難過。
她和裴子延已無可能,跟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硯之,同樣沒有可能。
她現在只想安安穩穩重新做人,不想再將不堪的過去反反覆覆提及。
如今面對裴子延的質問,她一個勁兒地哭著搖頭。
氣氛焦灼之時,一道熱情的聲音響起:
“阿鳶來了啊。子延你這是在做什麼,怎麼把阿鳶給弄哭了。”
郭月緩緩走了過來。
臉上帶著沈鳶這輩子沒見過的溫和親切的笑容,就連聲音都沒了以往的凌厲,目光中不再有嫌棄之色。
沈鳶看得一陣恍惚,只感覺裴子延的母親彷彿換了一個人。
她親切地拉著沈鳶的手笑道:“子延他這陣子忙著準備科舉,若有什麼疏忽怠慢之處,阿鳶可千萬別傷心。自打上次你走後,我和老夫人都一直念著你呢。”
這樣的郭月讓沈鳶很不習慣,她猛地抽回手,警惕地看向郭月:
“伯母,我上次向你承諾過不會再來找子延。這次我是跟著爹來府上道謝,以後我和子延再無瓜葛。”
裴子延已經聽得面色陰沉。
郭月臉上的笑也略顯僵硬,不過她旋即捂著胸口,神色頗為無奈地解釋:
“阿鳶,你和子延多年的感情,怎麼能說斷就斷呢。是不是因為生我的氣?
我現在已經不反對你和子延的婚事了。以前我做得有什麼不妥之處,那也是因為對子延關心則亂。
你且體諒我這個為孃的苦心啊。現在一切都好了,子延對你一片痴心,你們以後好好過日子唄。”
郭月心裡嘀咕,你有這麼厲害的身世幹嘛不早說。我要早知道你是臨安侯的嫡長女,我八抬大轎迎你進門。
沈鳶覺得這樣的郭月有點可怕,她趕緊澄清:“我已經同子延說清楚了,我們以後各走各的路。”
裴子延實在忍不住皺眉問:“阿鳶,你現在成了侯府大小姐,是不是嫌棄我了?”
沈鳶驚得趕緊搖頭擺手:“沒有,我從來沒有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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