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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吧,我知道,你那個是我在元寶山莊找的果酒,是水果酒味不大度數也沒多少,完全可以當水喝的。”方多病給顧衍解釋了一下。
顧衍這才拔開塞子聞了聞,果然一股水果的清香,並沒有酒水的濃烈嗆鼻。
“來,今晚的月色真不錯。我們一起喝一杯,敬月色也敬我們。”方多病抬頭看了看圓圓的月亮、又看了看呆在自己身旁的兩人,開心的要和人碰酒。
三人酒壺相碰,抬頭飲了一口,顧衍也跟著喝了一口。
如果清甜,很好喝。有些開心的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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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衍,你現在可以說說自己為什麼是少卿了吧?”方多病還想著顧衍的事情,趁這個機會,想讓他把話說清楚。是朋友不能一直藏著掖著。
“我是刑部嚴浩的庶子,隨母姓顧,所以叫顧衍。我之前在刑部任職辦了不少案子被聖上調到大理寺,後來辦的案子多了就被升為了少卿。”顧衍三言兩語的簡單的解釋了下。
只說了些明面上的東西,這些去查都能查到。
方多病這時才恍然大悟的瞪大眼睛看著顧衍:“啊,原來那個人就是你。我父親每次看到我都會念叨幾句,說我要是有嚴伯伯的兒子那樣聰明就好了。事事都要和他比較一番。原來那個人就是你。”
方多病在家裡沒少被說教,這嚴伯伯家裡有個體弱多病的兒子,初找回的時候直接臥床三年不起,眼看著活不了,後來卻慢慢的恢復了,雖然體弱多病但是智多如妖,幫著他父親破了很多刑部上的無頭冤案,被聖上賞識得了職位,後來朝堂上多有他的傳聞。
只是沒過幾年便無人在提及了,他父親也不再拿他來說教自己了。
他想著父親忘了這事挺好的,也沒有在提起這事。沒想到這人竟是顧衍。
顧衍倒是不知道,自己被拿來當教材訓教方多病,有點尷尬。
方多病趁機灌了顧衍好幾口果酒,一報幼時自己收到的傷害。
李蓮花在旁邊看著顧衍,聽著方多病說著關於顧衍的時候,他沒有插嘴。
他雖然知道顧衍真正的另一層身份。但是卻不知道顧衍現在的身份,而且還是關於他的事情。所以他沒有打斷他們的談話,只是仔細的聽著,時不時的抱著酒壺喝上幾口。
“我這刑牌也拿到了,也成為了真正的刑探,而且顧衍還是大理寺少卿管朝廷刑案,不如我們一起破案吧。怎麼樣?”方多病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兩人。
顧衍沒有說話,低頭抱著酒壺。
李蓮花看著方多病又開始了他的遊說,無奈的說:“不怎麼樣。”
“為什麼,我的武功,顧衍的身份還有你的腦子,我們一起一定可以名揚天下的。”多麼完美的組合啊。他們一起不管是江湖上還是關於民眾的案子,他們都能查出真相還他們一個公道正義。李蓮花為什麼不同意。
“我們到時候會成為人人敬仰的大俠,民眾敬愛的大人。多好啊。”方多病暢想著以後被人敬仰的場面。
“然後呢?”李蓮花沒有打斷他的暢想,只是問著以後。
“然後,我們功成身退,成為一代傳說,這就是一代大俠,一個官職最體面的收場。”
顧衍笑了下。沒有說話,好像笑他天真。
李蓮花喝了口酒,繼續問:“那之後呢。”
方多病想了想說:“然後曬曬太陽,釣釣魚,多自在啊。”
李蓮花看著月亮,悠閒的說:那我現在,不就是這樣嗎。”
曬曬太陽,釣釣魚,遛遛狗。
“這不一樣,你要到那個武林巔峰看一看,到那最高處瞧一瞧才行。”方多病指了指高處,對著李蓮花說。
李蓮花看著高高在上的月亮,神色陷入沉思,低著聲音說。
“那高處我去過。”
“沒意思。”
方多病明顯不信,聽著李蓮花說大話。
李蓮花本來有些難過的神色突然一頓,看著顧衍。
顧衍此刻安安靜靜的抱著酒壺,眼裡沒有任何聚焦的神色,正呆呆的看著自己,明亮的眼裡倒映著全是自己的身影。
顧衍這是…醉了?
顧衍剛開始還能聽懂他們說什麼,慢慢的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的聲音好像有近到遠只聽的不真切,迷迷糊糊的。
他只能感覺離他最近的人好像在張嘴,便呆呆的看著,後來就覺得這人說的什麼嘴巴張張合合的,嗯,還怪好看的。
“顧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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