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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撕破臉了?”
“容宮主說他們是有恃無恐。”褚佑道:“天下的修道者何其多,能用符法放火的也不在少數。僅憑普玄觀和貞華堂的仙師們查到的線索,只能確定那火是修道者放的,就算我們大家對此都心知肚明,也還是無法鎖定就是他玄月樓。再說了,他們的目的是扶褚懷深上位,只有所有能與他爭鋒的褚氏後裔全都死絕了,才能保證能即位的只有褚懷深一人麼,褚懷臨他們是一定要除掉的。”
汪棟看著褚佑,欲言又止--玄月樓想要除七王爺以外的所有褚氏後裔全都死絕,那皇上您呢?
汪棟不敢說出口,但褚佑卻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據顧掌門他們分析,可能是不想讓褚懷深還未登基就背上一個弒君的罪名吧。畢竟人言可畏,朕自上位之後就並沒有做錯過什麼,他們沒有正當的理由來殺朕。殺了朕對褚懷深日後坐穩皇位很是不利,所以玄月樓的第一目標是藺相,第二目標才是朕。畢竟如今朕諸事仰仗藺相頗多,沒了藺相就相當於斷了朕的雙手雙腳,即使他們不篡位,朕也在這皇位上坐不久了。”
說完,褚佑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行了,朕告訴你這些就是不想讓你再那麼焦慮了,畢竟我們已經知道最大的敵人是誰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急也沒有意義。順便,跟你聊一聊,朕也可以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挺好的。”
褚佑走了幾步想要回房,卻突然被汪棟叫住了,“皇上?”
褚佑回頭看他。
汪棟一臉認真地對褚佑說道:“恩師確實很厲害,能以一己之力為皇上扛下來自廟堂和民間的各種壓力,對他來說確實不是一件特別艱難的事情。只是恩師一直說他年紀大了,他也擔心有一天會突然地離開皇上,所以一直對我們這些輔政大臣嚴加教導。我等雖然不才,但每一個人都有這個覺悟,那就是一旦如今被恩師抗住的壓力落到我們身上了,雖九死也會為皇上保駕護航。還請皇上不要擔心,這皇位是先皇傳給您的,是您名正言順甚至捨棄了幸福的童年生活得來的,絕不會被那些心懷叵測的宵小之徒奪走!無論恩師在還是不在,這一點都絕不會改變,這也是恩師想看到的!”
褚佑看著認真的汪棟愣了一會兒,笑了,“朕當然知道!朕的意思是,褚懷深和玄月樓不知道這一點,他們以為除掉藺相後朕就孤立無援了,孰不知我大褚朝有多少忠心又有為的能人志士呢!就憑他不理解這一點,褚懷深就不配坐這皇位!”
汪棟鄭重地點頭。
目送褚佑回房之後,汪棟一轉身,就看見藺博延就在他身後站著,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也不知道剛才的對話被藺博延聽去了多少。
汪棟被藺博延盯得有點心慌,“恩師......我剛才就是想讓皇上不要擔心,沒有咒恩師您死的意思......”
藺博延面無表情地向汪棟走了過來,隨著藺博延的一步步靠近,汪棟越來越心慌。老頭兒走到近前,一抬手,汪棟兩眼一閉--完了,把老頭兒惹急眼了,要挨抽了。
等了一小會兒,想象中的疼痛卻並沒有到來,反倒是肩膀被拍了兩下。一睜眼,就看見了老頭兒一臉欣慰的笑。
“你可算是長大啦!”
藺博延說完就樂呵呵地走了,徒留汪棟還站在原地摸不著頭腦。
***
而此時,在顧知謙和容北的小院兒裡,二人已經喝上小酒了。
“謙謙,”容北邊給顧知謙倒酒邊問道:“對於目前的形式,你有眉目了嗎?”
顧知謙笑著接過酒,小酌一口之後,搖了搖頭。
“藺相有什麼值得他們大費周章地屢次派出殺手要置他於死地的?”容北問著,緩緩引導著顧知謙的思路。
“那他可太值得了。”顧知謙道:“如今褚朝的朝堂,說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一點都不為過。藺相大權在握,人脈廣博,他說的每一句話皇上都得掂量掂量。再加上他還有先皇的聖旨在手,說句不好聽的,如果皇上犯了錯,藺相是有權力去打皇上的屁股的。皇上確實是個做好皇帝的料子,但說到底,即使他再早熟,現在也還只是個孩子,可以說如今的皇上乃至整個褚朝都是靠著藺相在支撐的。一旦除掉了他,褚佑的這個皇位要不了半年就會易主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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