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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知義在死去散修的外袍內側發現了一個縫死的暗兜,眾人決定拆開看看裡面到底有些什麼東西。
暗兜裡還加了防水層,比散修的外袍堅固得多,但是再堅固也依然扛不住杜知義的細刀。只見杜知義戴著水紅色手套的手稍一動作,暗兜裡的東西就被取出來了。
是一封信件。
由於防水層做得非常好,因此即使屍體在水裡泡了一段時間,信紙卻只有邊緣有些被浸溼過的褶皺而已,內裡的墨跡一點都沒花。
畢竟是與屍體近距離接觸過的東西,杜知義也不交給別人,索性直接開啟念給他們聽了。
這竟然是一封四王爺寫給三王爺的信,字裡行間一點都沒留情面,全是對三王爺半路殺出的滿滿的譴責。
“什麼情況?”汪棟這下是徹底混亂了,“我之前還分析,這是四王爺試圖把三王爺和這散修殺手的死一起嫁禍給五王爺,所以才故意做這麼一出,還放上了五王府的腰牌這麼明顯的東西。可這......這要是四王爺做的,為什麼現在又有了一封四王爺寫給三王爺的信件?這不是要坐實了四王爺與造反的三王爺之間有聯絡嗎?那四王爺讓殺手把與他有關的信件都從三王爺的書房拿走,還有什麼意義?”
好問題!
別說汪棟懵了,其他四人此時也都是一頭霧水。確實如汪棟所說,搞這麼一出,這到底是要嫁禍給五王爺還是嫁禍給四王爺啊?
杜知義用薰香和藥水給信件做了清潔,這才把它交到了汪棟他們的手裡。
汪棟拿著那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試圖從中找出什麼破綻來,可是具體要找什麼,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杜知義可懶得再管這些事了,畢竟他從死者的死因到屍體身上的一應物件全都分析了個遍,他的任務就已經完成了。大晚上的趕過來,等忙活完都快到第二天的晌午了。於是杜知義嚷嚷著,要嚐嚐那讓顧知謙和容北讚不絕口的燜羊肉和豆花魚。
由於杜知義、嶽知廉和汪棟暫時還不好公開在文德府露面,於是普玄觀的弟子們就帶著一大堆空食盒去飯館打包。那圍裙漢子一見是普玄觀的仙師,立刻施展十八般廚藝,將所有的食盒都填得滿滿當當的。他還記得顧知謙愛吃辣呢,於是就做了兩款豆花魚,一款就是平時賣給客人的,另一款里加了他家的自制辣油,就連最後用來拌入湯汁的米飯和寬麵條都給一起打包好了。
杜知義本就是豐寧府人,十分喜辣,一頓飯吃下來他就差拍案叫好了。就連總是很能沉得住氣的嶽知廉也點頭滿意,表示很值得讓普玄山的大廚們來這裡學學藝。
唯一沒什麼胃口的就是汪棟了。
汪棟此時的內心是悽風苦雨,絲毫無法被美食所影響。畢竟他可是陪都府尹啊,與陪都有關的事務都得由他妥善處理才行。那陪都是為什麼建造的?難道只是為了讓百姓們多一處定居的選擇嗎?當然不是啊!這只是陪都的附帶價值而已啊!陪都不就是因為皇帝年幼,先帝為保自家兒子的江山安穩,請來顧知謙和容北qian來坐鎮的交換條件嗎?現在的案件表面看起來就是先帝那幾個兄弟之間的事,但說白了那可是造反啊!自己這個陪都府尹要是不能又快又好地解決這件事,別說皇上會怎麼樣了,光是自己的恩師藺博延就能抽死自己。
汪棟又看了看那兩個吃得沒心沒肺的“大腿”,忍不住哀嘆:大腿不好抱啊!可是說到底這些都是自己的分內之事,而大腿們只是來幫忙的。那封信和腰牌背後到底有什麼深意,恐怕還需要自己好好琢磨才行。
汪棟愁得直撓頭,感覺自從三王爺出事之後,自己的頭髮就掉得一天比一天多了。
正發愁呢,汪棟忽然看見自己面前的盤子裡多了一塊魚肉。汪棟抬頭,發現居然是嶽知廉夾給他的。
“有什麼大不了的?先吃飯!”嶽知廉見汪棟張著嘴呆呆地看向自己,說道。
杜知義和容北顧知謙再次對視一眼--哎,咱們這位循規蹈矩的嶽峰主剛才夾菜是不是沒用公筷?用的就是他自己的筷子吧?什麼情況?
嶽知廉見汪棟就只是拿著筷子戳魚肉,還是沒有胃口的樣子,就衝容顧二人眨了眨眼,示意他們倆也說幾句。
顧知謙很是配合,“汪大人啊,這事兒有什麼好發愁的?值得讓你茶飯不思麼?大不了我們就把四王爺和五王爺都一鍋端了,那信件和腰牌就是證據麼。”
汪棟驚得戳魚的手一抖,“這怎麼行啊?沒有確鑿的證據,怎麼能就這麼給兩位王爺定罪呢?”
“他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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