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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弘量的獨女與樊天私定終身,勾弘量無法,只能盡力地去幫助樊天謀權謀地位,以求他日後能夠念著這份情,對自己的女兒好。二人一商議,決定讓當時的吏部尚書馬修明來推薦樊天為官。因為馬修明有一個最大的弱點,而勾弘量對此十分清楚。
都說五十而知天命,活了那麼多年,人對於人生的見解都該通透了。可馬修明的長子卻恰恰相反,年過半百卻依然是天天除了吃喝嫖賭什麼都不做。枉馬修明清廉正直一生,卻拿這個混賬兒子一點辦法都沒有,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但人家就是屢教不改。
而那段時間,馬修明的長子又賭輸欠了一大筆錢,被人剁了一根手指頭送回了家裡。馬修明是又心疼又著急又不敢聲張--要是不在規定的期限內還上錢,自己這個混蛋兒子怕是就要性命不保了。而這種事要是聲張出去,自己這個當爹的肯定也是保不住這頂烏紗帽了,為了爬到如今的這個位置,自己可是奮鬥了一輩子啊。
而樊天,他家有的是錢。
於是,馬修明為了保住自己的兒子和官職,就接受了勾弘量的提議,向皇上推薦了樊天這個人。
“這跟賣官鬻爵有什麼區別嗎?不就是換了個方式嗎?”容北不滿地皺眉,“馬修明向皇上推薦樊天的原因我是瞭解了,雖然不合規矩但倒也是說得通的。但皇上......這是先帝在位時的事吧?他就這麼同意樊天做官了?就算他家裡再有錢那也照樣只是個平頭百姓吧?突然被推薦為官,先帝就不覺得奇怪?”
“勾弘量當然不會把寶全都壓在馬修明的身上了,”柴智暉坐了下來,顯得有些疲憊,“他在官場浸淫多年,自然不會不明白樊天最後能不能做官,說到底還是要過皇上的那一關才行。他是個極其聰明的,知道先帝最看重的是什麼。他讓樊天先回老家去,廣做佈施,大肆散財造福鄉里。最重要的是,他讓樊天找人在樊家所在的宜遠縣,修了一座巨大且堅固的碼頭。等這一切都進行了小一半了,他才讓馬修明在先帝面前提了此事。”
“嚯,修碼頭啊?”第一次聽聞這件事情的具體細節的汪棟也忍不住感嘆,“樊天他家居然能有錢到這個地步啊?”
“那可不是一般的有錢。”柴智暉邊說邊用手指敲桌子:“他家在宜遠縣,宜遠縣!宜遠縣的碼頭!還反應不過來嗎?”
顧知謙和容北對這種地理知識都是沒有什麼概念的,卻看到汪棟聞言猛然一驚,“該不會......”
容顧二人又好奇地看向柴智暉,只見柴智暉點了點頭,“正是。你為官多年,怎麼連這點常識性的知識都不能立刻想起來?”
汪棟又被師兄趁機教訓了,蔫頭耷腦的。
顧知謙實在忍不住了,“你倆,打什麼啞謎呢?”
柴智暉教訓了師弟,也不賣關子了,“益江府宜遠縣現如今只有一座碼頭,也就是益江府最大最繁忙的碼頭--益江碼頭。”
就算容顧二人再缺乏地理常識,益江碼頭也還是知道的。益江寬大卻平緩,作為用於運輸的水路最為上乘,也是最靠近京城的水路。益江碼頭就是離京城最近且最大的碼頭,凡是走水路進京的商船商隊,甚至包括皇家自己的船隊,都一定會停靠在益江碼頭。
而這座如此重要的碼頭,居然不是由朝廷發起建造,而是由一戶百姓家出資建造的。這下子,就連容顧二人也驚了。
“益江府中大大小小的碼頭有很多,但沒有一個碼頭能比得上益江碼頭的氣勢宏偉,這座碼頭於國於民都是一件大好事,因此也得以以益江命名。況且樊天當時對著前去考察他的官員很會說好話--他說修碼頭不為名也不為利,一切都是為了造福鄉里,這修建碼頭和碼頭日後的維護都由他樊天來負責,朝廷大可以省下這筆錢來做其他利國利民的大事。而益江碼頭所獲得的一切收益,也將會全部都算作益江府的收益,他樊家一文錢都不會要的。”柴智暉道:“樊家就算再家大業大,那也經不住一個勁兒地往益江碼頭裡投錢卻沒有一點收益的,更何況朝廷怎麼可能把這麼重要的碼頭交給一個民戶全權負責呢?因此碼頭建成後的維護工作其實都是朝廷在做的。勾弘量非常清楚這一點,這些話一定是他教給樊天說的。這樣一來,樊天得了個好名聲,再說了他修建益江碼頭確實有功勞,朝廷就封了他一個宜遠縣令。據說為了這個官職,樊家把一半的家財都搭上了,不過剩下的就算只有一半,那也照樣很可觀了。樊天走馬上任之後,勾弘量的女兒就風風光光地出嫁了。等益江碼頭修建完成的時候,樊天的長子都能滿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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