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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知謙知道以朝廷的立場來說,這樣的做法並不算有錯。正在糾結,就聽身邊的阿南問道:“那永唐山中到底有什麼?竟能如此兇險。”
“村子裡有個傳說,說永唐山其實是一座寶山,山上有鎮守寶藏的妖獸,不讓旁人輕易靠近寶藏。可這畢竟只是個傳說,進了山的人都沒有回來的,具體情況是怎麼樣,小老兒也不清楚。”
阿南又問:“小生聽聞,最近城北經常丟失人口,永唐村位於順定府最北,不知可有丟失人口之事發生。”
唐康盛答道:“前幾天小老兒去城中拿村裡人做的小玩意換糧食的時候,也聽說了這事。不過丟失人口的地方並沒有這麼靠北,是前面的幾座富裕些的村落,永唐村中並沒有這等事發生。我們永唐村老的老弱的弱,想來就算是妖獸吃人也看不上我們村吧......如此想來,倒也不知是福是禍了。”
顧知謙忽然覺得一陣淒涼,語氣也不由得放緩了許多,“老人家,那最近村裡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同尋常的事?”
唐康盛略一思索:“貴客這麼一說,還真有這麼一回事。是這樣的,我們村一向窮慣了,平時用來換糧食的小玩意也都是我們村民自己手作的粗糙東西,太精巧的我們做不來。可前幾天,有個去山腳碰野味兒的小鬼頭,竟撿回來一塊鐵牌子。那牌子刻地很是精巧,絕對不是村裡人的手藝。可要說那是哪來的,小老兒也是不知,難道這段時間又有人不知死活地進了那永唐山?”
唐康盛一邊說,一邊起身去翻找,“那牌子不知是何人丟的,就先寄存在了小老兒這裡,萬一是個什麼重要的物事,到時候也好還給人家。那牌子上還刻著什麼字,可我這村裡竟也沒個識字的人。”
說著,唐康盛找到了那個牌子,拿給了顧知謙二人。
顧知謙定睛一看,立刻就知道自己來對地方了。
那是普玄山中人手一塊的銘牌。
一百多年前,妖道為禍四方。自詡正道的名門正派,不論大小門派還是散修,都自發地組成了保護普通老百姓的隊伍。普玄山身為四大門派之首,更是義不容辭,一馬當先。
妖道實力不可小覷,一旦發生戰爭,傷亡在所難免。是以當時的普玄掌門命人用精鐵混著普玄山特有的符咒,給每位門人都打造了一塊刻著門派和姓名的銘牌,讓門人隨身攜帶。這樣即使戰死在他鄉,普玄山也總能找到他,讓他落葉歸根。
那場大戰之後,天下太平至今,已經許久沒有出現那樣大規模的戰爭了。可普玄山卻把銘牌作為門派傳統留了下來。每個弟子在拜入山門之後,就會得到自己的銘牌。修道之人幾乎沒有不認識普玄山的銘牌的。
可在這永唐村中,大家都是平頭百姓,甚至大字都不識一個,與修道更是八竿子打不著。這銘牌落在這種地方,也難怪無人認識了。
只見那塊銘牌上刻著幾個大字,“普玄候苑傑”。小篆陰刻,筆鋒蒼勁有力,正是普玄山門人特有的標誌。
顧知謙離開普玄山前,特意去管理著門人資訊的嶽知廉那裡熟記了順定府普玄觀中的人名,以防對面不識自己人。他還清楚地記得,候苑傑,是順定府普玄觀的觀主。
候苑傑身為普玄觀主,也是普玄山上一屆的關門弟子之一,師從幽淨峰主。雖在幽歸大賽中落選,但被分配到順定府這麼一個繁華的城中,在當時肯定也是排的上名次的厲害人物。
這樣一個人物,隨身攜帶的銘牌怎麼會掉在這種地方?
顧知謙略一思索,就打定了主意,對阿南說:“看來這永唐兇山,我是必須要走一趟了。”
唐康盛從沒見過像這兩人這樣“一心求死”的人,大驚失色,趕忙苦口婆心地勸阻。顧知謙二人卻只是讓他放心,沒有一點改變主意的意思。
唐康盛勸不住,只好說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再走。見二人答應後,唐康盛去村裡挨家挨戶的說明情況,想要徵收一點精糧,給這兩人準備一頓晚飯。
顧知謙見這老人一副讓他們“至少吃飽了再去送死”的樣子,哭笑不得,攔住了正要下廚的唐康盛。且不說以他現在的能力,能置他於死地的早已寥寥無幾。單就衝著這村裡貧窮的狀況,他也不能去碰村民們維持生計的口糧。
第二天一早,村裡的人們都來送他們,說是送,實則一路都在勸他們回頭。顧知謙見這村子雖然窮苦,卻民風淳樸,以善待人,不由得心生憐憫。他將身上帶的所有銀錢都分給了那些窮苦的老百姓,這才隨阿南一起進了山。
走了一段路,身後村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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