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斷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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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慕家有三房，還有兩個姑姑，都嫁人了。大房大伯慕大江，大伯母張小花，有三個兒子，大兒慕有福十五歲，在鎮上上私塾。二兒慕有財十三歲，在鎮上酒樓當學徒。三兒慕有智十一歲，在村裡當孩子大王，潑皮無賴。

二房二伯慕大河，二伯母王小妹，有兩女一男。大女兒慕小草十四歲，明年嫁到隔壁牛家村，二女兒慕小葉十二歲，小兒子慕小金十歲。反正一家都不是好人……

慕梓瀅經過昨夜休息，身體輕鬆多了，額頭亦沒疼，唯一不好的就是外面的謾罵聲。

“賠錢貨，死了沒有，還不趕緊出來做飯。一群拖油瓶，天天就知道吃也不幹活，誰家養的起你們這些操心玩意。”一個虎背熊腰，賊眉鼠眼五十來歲的老婦在門外大喊。

屋裡幾個孩子都醒了，二郎和三郎開門剛抬腳出去，忽然兩巴掌下來都懵了，下意識掉落眼淚，委屈、害怕和憤怒。兄弟倆握緊拳頭，眼神冷冽盯著這個所謂的祖母謝氏。

謝氏稍楞一下，心想:這拖油瓶是活膩了，敢這麼看她，不給點顏色看看，指不定日後要翻天。

抽起棍棒就往他們身上揮，想象的疼痛沒有，半晌，聽見謝氏“哎喲、哎喲……”

電光火石間，慕梓瀅抄起屋裡僅有的小木凳子砸向謝氏的膝蓋，謝氏立馬倒地，反應過來大聲哭喊“大家來評評理啊，孫子孫女打我老太婆，我大早上就過來關心孫女，傷怎麼樣，沒進屋就拿凳子砸我老太婆，沒天理啊。”

轉眼周圍的村民都過來圍觀，指指點點。

“一群克雙親拖油瓶，白眼狼，謝大嬸每天吃喝供著，怎麼會出這種不孝子孫!”塌鼻樑大餅臉的婦人說著。

“就是，就是，還是慕家心善，像這種豬狗不如的人，應該趕出家門！”說這話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男人猥瑣的看著慕梓瀅，希望她們被慕家趕出來，他好佔為己有，小的賣掉，大的留給他傳宗接代。

村民都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謝氏得意寫滿臉上，她早想把拖油瓶們趕出去了，反正又不是親孫子，死活幹她什麼事。

“你們胡說!”二郎咆哮道，他拿起身後的鐮刀，雙眼猩紅準備衝向人群。

漠然的聲音響起：“二郎你給我站住，你要是過去就是不把我當大姐，這樣做不是證實他們說的！”

“大姐?”看向少女的那一刻，淚水再也忍不住掉落，見此其三孩子也抽泣起來。

“大姐，我們不是拖油瓶”五郎圓圓的眼睛充滿委屈淚水。

“祖母，我們不是白眼狼，我們會幹活!”四丫泣不成聲。

這時候有誰會聽他們的，都覺得小孩裝可憐罷了，慕梓瀅覺得頭疼心累，剛穿過來說和他們沒有什麼感情，難免也會動容，畢竟他們是一家人，未來幾年都要在一起。

“閉嘴！”少女狠戾聲傳來。

霎時，所有人都看著她沒再說話，她黑臉慢慢靠近謝氏，謝氏下意識的往後縮，突然覺得很丟臉，她怎麼會怕這丫頭片子。

“殺千刀的，反了你，給我停下!”剛剛那一擊給謝氏留下不小陰影。

“祖母，我是要扶你起來啊，您老坐在地上算怎麼回事？”少女面無表情上前扶謝氏。她知道這老潑婦是裝的，想看看她還有什麼壞招，果然，又嚎了。

“我的膝蓋被你砸斷了，你個賠錢貨，我平日待你們不薄，你們就是這樣報答我，我不活了。”謝氏嚷嚷著，各種議論聲四起。

里正聞聲而來，就看見謝氏在地上打滾撒潑，旁邊還有幾個孩子哭泣和一個面色慘白風吹就要倒的少女。眉頭擰緊，真是氣死他，大早上就給他找事。

呵斥聲響起:“都不用下地幹活嗎，圍在這裡做什麼！”

部分村民走了，大部分看熱鬧不嫌事大留下來。

“慕鐵柱，你還要在家裡躲到什麼時候，出事不出來解決，讓大家看你家笑話。”說完看向慕梓瀅，少女眼裡看不出任何情緒，反而非常平靜。慕鐵柱從屋裡緩緩出來，瞪謝氏一眼，淨給他丟人。

“里正，你來的正好，這賠錢貨拿凳子砸我，膝蓋都斷了，你要為我做主啊!”說完還擠出眼淚。

我看起來很像傻子？謝氏簡直不把我放眼裡，平時自己什麼樣沒點數，慕大丫天天下地幹活，勤奮的小丫頭，會打謝氏？反正沒有任何藉口說服他，里正沒理會她。

“大丫，你來說說怎麼回事。”想不到里正會問她，看起來人還不錯。

“大家也知道昨天我摔倒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