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陳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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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因為吃了沒有文化的虧，在學習上自然是希望我們都能成才，對於我們的學業無比上心。

大哥今年已經上六年級，學習成績不是太好，父親滿臉愁容，在父親看來，我們這個年能做的就是念書，至於像別人家一樣在地裡面刨食或者挖煤掙錢，這是絕對不允許的；況且現在也不是前幾年，家裡面沒錢。

於是就四處開始打聽，在打聽到涼水井中學教學質量比較好，而且可以直接考試進入大定府的中學，父親的思路就一下活絡起來，先是找了很多教育的關係（因為父親是縣裡面唯一開煤礦起家的，縣裡面老是要父親參加各種會議， 這樣一來，縣裡面各種局裡面的領導都認識他，今天教育來求贊助，明天交通來求贊助，反正每一次錢都不少），終於把大哥轉到了涼水井中學讀六年級。

那時候我才讀四年級，是沒有辦法跟大哥一起去的。

四年級末考試，姐姐上五年級，那一年姐姐成績很差，沒有及格，於是被學校要求留級，而我卻升學到了五年級，大哥經過這一年的努力，考試成績還是不錯的，只是因為心氣太高，沒有考取大定府一中，被分配到了大定府三中。

大哥最開始到大定府三中報到，順利的入學，那一年也是大哥跟我們分開的一年，大哥很少回家，每週都得等到星期五晚上才能回來，每次大哥回來，我們自然是很高興的。特別是兩個弟弟，一直拉著大哥的手問長問短的，好像大哥已經在外做了官回家似的。

第二年開學了，我跟姐姐在不同的班，父親卻已經在為我們六年級到涼水井中學讀書開始奔波了，上完五年級的第一個學期，第二學期就被強制轉到了涼水井中學。

轉學手續辦理得很順利，五年級第二學期一開學，我跟姐姐就到了涼水井小學報到，因為我們是六龍山鎮的人，所以涼水井鄉就把我們當成農村人（其實他們都忘祖了，涼水井鄉也是農村啊！比起大城市上海、北京、廣州這些地方來，黔州省都是農村；只不過有些人自視過高而已。），總想著在學校欺負我們一下子，他們就會獲得無上榮光似的。哎！

我記得跟我第一個起衝突的叫王金標，他大哥王金紅跟我大哥一起也在大定府三中讀書，不過聽說是一個混混，沒少捱揍的那種。那天王金標喜歡我同桌一個叫陳娟的女孩子（這個陳娟人大概十三四歲左右，長得很標緻，櫻桃小嘴瓜子臉，還打口紅，胸器也發育得很好，穿著時尚，總喜歡穿一身連衣裙，是塘頭村出了名的美人兒，就因為她，老子沒少背黑鍋。）於是想跟我換座位親近這女孩，開始我覺沒什麼，就換了一節課，可是下課後這妹子居然去找班主任告狀，說是我們班有人亂調位置，影響她學習了。

第二節上課時，老師果然看見我坐在其它位置上，然後就把王金標這痞子給教訓一頓，打了三次手心，連我也捱了一下，作為隨便調換位置得懲罰；我不知道王金標是流氓痞子，於是我說為什麼打我，是王金標要我換的，又不是我要換的，好了王金標又捱了三下。這樑子就算結下了！

中午放學，作為我們遠路來的學生是沒辦法回家吃午飯的，只能在教師辦公室烤饅頭或者是玉米粑又或者晚上煮熟的玉米棒子吃。反正沒一餐是正餐。就因為這樣，我躲過了中午的報復。陳娟也跟我們一樣，中午是不回家的，也許是因為早上我讓王金標那王八蛋吃癟吧！陳娟瞬間跟我姐姐的關係好了不少，看我的眼神都閃爍著星光，其實我那時候什麼都不懂，但是她對我的好我還是很享受。這女娃是真會照顧人，經常把帶來飯分一些給我，帶我去她家裡面玩，把她大哥的衣服給我穿，哎呀呀！第一次穿上幾百塊的衣服我還是有些心慌的（她父親和大哥做什麼的我不知道，但是聽說名聲不太好），我在前十年沒見過西服呢！乖乖！這些都是後話，先說下午捱揍的事吧！

下午，王金標沒有來上學，對於班主任老師來說，這個王金標來不來都沒關係，反正老師也沒把他當數，來了也是影響別人學習。

放學後，我們就撒丫子開始往家裡跑，跑累了就跟姐姐、陳娟還有幾個一起往家走，在走到分路往涼井村的時候。這個狗日的王金標帶著四個人在路上等我們呢！有可能他覺得在課堂上他多捱了三下手心是老子的過錯，可是他孃的我也捱了一下，這算是誰的錯呢？

不得不說王金標這王八蛋膽子是挺肥的，上來就給我一個大耳刮子，頓時就給我抽懵b了，居然用手捂著臉不敢說話，嗨，那一秒真他媽丟人，特別是在陳娟的面前。

陳娟這女娃兒是真的有點猛！看見我捱了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