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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煤窯每天都有產出,挖出來的煤賣給化肥廠,也賣給縣城裡面開館子的商鋪。
從此,我家裡面的生活可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開始偶爾吃上一頓肉,這可把我們一家子高興得不行。
想起吃到的第一頓肉,至今回憶都是甜的。
這一年最讓我記憶深刻的是主要是兩件事:其一是送飯;其二是打蜂窩。
而這兩件事都是讓我在村裡面有了很大“名氣”的大事件。
第一件事:送飯
猶記得那年夏天,父親在煤窯裡面挖煤,中午要給父親送飯過去,因為大哥和姐姐他們倆上學去了,大弟弟睡著了,只有我跟小弟弟在家,於是我自告奮勇的承接了這一項光榮的任務。
當母親將飯盒(一個裝滿飯的搪瓷碗)用毛巾包住,遞到我手裡時,我頓時感到了無限榮光。端起碗一陣狂飆,沿著村裡面崎嶇不平的水泥路(水和泥巴混合組成的道路),撒丫子跑起來。
就在我為完成這一項任務努力前行時,一不小心,腳底下一滑(踩到一潑馬糞),手中的搪瓷碗摔出來兩三米遠。
我站起來看看滿身的泥巴,顧不上拍去,趕緊走過去一看,當時給我的感覺是摔破了,拾起來仔細檢視,搪瓷碗是好的,只是旁邊凹下去一塊,並沒有摔壞,裡面的飯菜倒了一些出來。
這使我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加速跳動起來,見四周沒人看見。著急的抓著地上的飯就往碗裡塞,又用勺子將上面的飯使勁往碗底摁下去。做完這一切,重新小心翼翼的端著碗往煤窯趕去。
等到達煤窯時,父親已經等在外面了,看見我端著飯走過來,父親很高興地接過去,二話不說開始吃起來。
邊吃邊問我衣服褲子上的泥巴哪裡來的,我說是在來的路上摔的。聽到這一句,父親才仔細檢查搪瓷碗,見到碗口摔缺了一塊,並沒有破,於是繼續大快朵頤的吃起來。
就在父親吃完一大半的時候,突然,發現飯裡面居然夾雜著一塊,不錯,是馬糞。
我的老天爺,這可把我父親噁心得,眼見著吃下去的肯定是吐不出來,氣的拿起碗就想扔出去。
依照父親暴躁的脾氣,我想著估計是要捱揍了,可是這時父親卻看見了我順著手指流下來鮮血。這傷是怎麼摔出來的我至今都還沒搞清楚。
看到我手在流血,目光頓時變得溫和起來,立即一把把我拉到身邊,脫去我的上衣,這才發現我的手臂上有一個血洞,裡面還插著半截木頭。
興許是疼麻木過去了,興許是身體自動關閉了感覺神經。我是真沒感覺到疼。直到父親幫我拔出手臂上的木頭,我頓時才眼淚止不住的流啊!太她嗎疼了。
父親扯下我的衣袖,簡單幫我包紮了一下,提起我的雙手往背上一甩,我直接就趴到父親的背上了,這一下我感覺差一點骨折了,肋骨有點疼,手臂也有點疼,不過農村人嘛,皮厚。
父親二話沒說,背起我就往村裡面唯一的醫院(據說是我楊三爺(按照宗親輩分分的,他們家曾經有一個同輩的女子嫁給我爺爺做老婆,也就是我大奶奶,只是才生下我大伯,就生病死了)他老婆開的,因為他老婆在衛校讀過兩年書,但是沒畢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沒畢業的人怎麼就能混到醫生這個職業,不怕治死人嗎?),楊三爺家的私人診所走去。
等到了診所,父親把我放下來,這時看到包紮我手臂的衣袖都紅透了,臉色蒼白,應該是失血過多的表現。
看到我手臂上的傷口,楊三奶奶這時估計是有點發慌的,我看見她拿著鑷子的手都在發抖。
父親說麻煩三奶奶幫忙處理一下,這時候就看出來三奶奶的醫術水平是真的有限啊!
她居然說這個傷口太大,要到鄉里面衛生院才能搞得好,又怕我在路上失血過多死掉。於是她居然出了個餿主意,說先上一點止血藥,先把血止住,再把烙鐵燒紅以後燙一下傷口。
哎吆,我的個三奶奶啊!我簡直感謝你八輩祖宗啊!至今那個紅烙鐵燙到身上那種酸爽的感覺我是終身難忘啊?
做完這些,這血還真就止住了,可是三奶奶還不放心,說是要再打一針青黴素,怕感染。
於是三奶奶毫不留情的在我幼小的屁股上來了一下,各位看官,打過青黴素的都應該知道有多酸爽吧!嘖嘖!
這一來二去,半天沒了,父親把我送回家,還抽空把母親罵了一頓。看著母親因為我被父親臭罵,心裡很不是滋味!
我的母親是一個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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