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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雞飛狗跳的京城上空,一襲青衫雙手負後,看似極為悠閒地一腳接一腳踏在屋簷之上,一腳踏出,即掠出數十丈,身形極為輕盈飄逸,頗有些神仙姿態。而在那青衫前面還有一襲黑衣在瘋狂奔逃著,可能是太過慌亂,那黑衣人每一腳踏出,總會震碎不計其數的青瓦,一時間青瓦碎片四處橫飛。
如果仔細看的話,那黑衣人是邊捂住自己的右肩,邊快速奔逃,肩膀的傷口還在不斷滲出腥紅血液,一滴滴鮮血又從捂著傷口的左手手掌指縫間流淌出來,不斷滴落到黑衣人腳下。
一個營將帶著手下士卒正在街上急速行軍,準備趕往下一排查點時,上空卻突然有兩個黑影橫穿過了街道,那眼尖的營將立即示意停止行軍,而後他只感覺天上掉落下來一滴水在他鼻尖上,原本他根本沒在意,以為就是滴了滴雨水下來,可直到感覺鼻尖竟有些溫熱,隨手一擦,再定睛一看,差點把他嚇一跳,落到他鼻尖兒上的哪裡是什麼雨水,這分明就是一滴鮮紅血液。他立馬反應過來方才從他們上空掠過的人影極大可能就是他們追查的刺客,於是立即調轉人馬,朝著黑影掠去的方向全速追去。
那黑衣刺客只感覺傷口處傳來陣陣劇痛,臉色愈發慘白,細汗早已浸透全身,可身後那青衫儒士仍舊窮追不捨,她已經快撐不住了,每踏出一步,都會撕扯到右肩傷口,苦不堪言。
隨著體力急劇下降,她心裡第一次感受到了對死亡的恐懼。因為她能感知到身後之人的武學境界絕對在她之上,今日怕是再難逃出這鬼地方,一番思索過後,她乾脆直接停了下來,既然都要死,直面死亡總比畏畏縮縮的死要好得多,至少死得明明白白、痛痛快快。反正在她選擇做刺客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命中難逃一死。
見黑衣刺客停了下來,青衫儒士鹿乾致也隨即停下,兩人此刻都穩穩站立在了一座酒樓飛簷之上,兩人殺氣幾乎同時傾瀉而出,刺客身後長劍顫鳴不止。
“白虹出鞘!”
隨後只見那刺客身後長劍立即自行出鞘,直衝雲霄,而後劍身猛地調轉,直直朝著鹿乾致飛掠而去,氣勢極為駭人。鹿乾致一驚,倒不是因為他怕了這一劍,而是他似乎聽到了眼前刺客喊這劍為白虹。
疾速朝著鹿乾致刺去的白虹劍身通體雪白,在月光襯托之下,更顯寒意十足!就在白虹距離鹿乾致腦門不足兩寸距離之時,只見他鬼魅般地身形一側,而後雙指遞出,白虹瞬間發出刺耳至極的叫囂嘶鳴,劍身急劇抖動,猶如困籠猛獸,但任憑它如何掙扎,卻依舊無法掙脫那儒士僅僅兩指的束縛。
黑衣劍客大驚失色,原本慘白的臉愈發煞白。鹿乾致雙指夾劍,其實他只需稍稍發力,這把名為白虹的長劍就會立即被折成兩截,但他只是輕描淡寫地將劍身往後一推,長劍瞬間被推至黑衣劍客身前,她立馬握住了倒飛回來的白虹,順勢一揮,劍氣四溢。
鹿乾致問道:“丫頭,當年的白麵劍仙單爾東是你何人?”
目露兇光的黑衣劍客回道:“幹你何事?今日反正也是一死,不如領略領略前輩的實力!”
說罷,她緊握著長劍一躍而起,直接朝著鹿乾致又是一劍遞出,這一劍極為純粹,也絲毫不拖泥帶水,這倒是十分符合她作為一名職業殺手的性格和素養。
鹿乾致搖了搖頭,隨後渾身氣勢大漲,一掌遞出,震天動地!他們腳下的酒樓都被震得搖搖晃晃,隨後只聽見酒樓裡傳來嘈雜尖叫聲。帶著手下士卒恰好趕到酒樓下的營將也是大驚,胯下戰馬更是被驚得馬脖子一個勁兒地往後仰,前蹄子蹭著高地往上抬,雙眼上翻,嘶鳴不止,那營將若不是死死拉住韁繩,恐怕直接就被摔落下馬。
還舉著長劍在半空飛掠而來的黑衣劍客只感覺胸前一痛,大叫一聲後,直接倒飛了回去,重重摔在了屋簷上。但鹿乾致似乎並沒有要停手的意思,而是一躍而起,眨眼便來到那黑衣劍客身前,一腳踏下,只聽見“轟”的一聲,那劍客隨著屋頂青瓦片一同滾落了下去,而後重重摔在了酒樓二樓一間雅房的地上。在這間名為甲字一號的雅房中,手持酒壺的夥計和喝完酒正十分享受地咂摸著嘴的客人見從屋頂上突然掉下來個人,被嚇得連連喊叫,驚慌失措,那夥計將手中酒壺一扔,那客人也再顧不得品嚐美酒,直接屁滾尿流地就逃竄了出去。
鹿乾致走到那被他一腳踏出的窟窿前,縱身跳下,而後穩穩落在了那劍客身旁。癱軟在地上的劍客一口血霧噴出,霎時血花四濺,雅房屏風上都沾滿了血漬,甚是觸目驚心。
樓下營將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穩住胯下戰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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