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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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陳秉江趁機擔心的問他:“安兄,不知道你父親的病情是……”
&esp;&esp;“是肺積之症。”安之修語氣沉重的回答。
&esp;&esp;陳秉江一愣,沒聽懂這種古代專有的中醫術語。安之修見他神色茫然,便又轉換了話語補充解釋,“御醫說,這是可怕的失榮。人得了就像草木枯萎失去生機一樣,早先時候看起來幾乎沒有不妥,表面一如往常光鮮,也能如常活動,其實內裡已經在漸漸枯萎了,只是不易被察覺。”
&esp;&esp;“等到了無可挽回之時,人才會咳血,各種病痛都湧了上來,露出了病入膏肓的模樣。可這時候再去治,已經無法再透過湯藥治癒了……”安之修臉上露出了蕭瑟的悲哀之色,欲言又止,“家父,年初就在咳嗽,那時候還以為只是春寒受了凍,沒料到後面居然……”
&esp;&esp;陳秉江聽明白了。
&esp;&esp;這不就是癌症晚期嗎?!
&esp;&esp;“可惜,安兄……你要保重身體。”陳秉江只能惋惜的拍拍他的肩膀。
&esp;&esp;這就沒辦法了,春天安宰相就有病症的話,他鞭長莫及了。要知道陳秉江自己穿書也只是八月的事,管不了那麼早啊。雖說糧食案的時候才聽說安宰相突然病重倒下,大概是癌症晚期的症狀爆發出來了,可那會兒陳秉江再去提醒也遲了。
&esp;&esp;唉,事情繞了一圈回來,他還是得想想怎麼幫探花郎躲過明槍暗箭和公主愛慕吧。不過他總感覺……安之修的父親好像是在託孤似的呢?把寶壓在他身上了?
&esp;&esp;陳秉江滿心疑慮的想著,摸不著頭腦。
&esp;&esp;大概是他想多了。
&esp;&esp;慶德帝的皇子們這會兒都還在呢,哪裡輪得到把寶壓在他一個皇親宗室身上……
&esp;&esp;陳秉江想到這裡,他的思緒突然被凍結了:“……!”
&esp;&esp;對了!
&esp;&esp;既然是祭祖大典,那原男主——慶德帝的便宜弟弟,皇幼弟陳秉章今天肯定也在現場啊!
&esp;&esp;他暗藏激動和警惕的抬起頭,不著痕的掃視起了四周。
&esp;&esp;原男主的危險性過高了……這是陳秉江極力避免自己或者自己周邊的人和對方在同一片環境下的原因。今天既然對方也在現場,陳秉江得馬上確認對方的位置,然後判斷安全距離才行!
&esp;&esp; 初見原男主
&esp;&esp;“陳兄, 怎麼了?”安之修很敏銳的問。他觀察到了陳秉江不著痕打量四周的舉動。
&esp;&esp;“……!”陳秉江也暗中一驚,對探花郎的觀察力很是意外,短暫的沉吟了片刻後, 他決定把訴求說出來——雖然陳秉江因為知道某些原因,而不得不保持著過頭的謹慎, 但他不認識原男主陳秉章,這次參加祭祖大典的高官重臣包括成年皇子家都攜帶有不少孩子, 十來歲上下的男孩在場不少。陳秉江靠自己分辨不過來啊。
&esp;&esp;“皇幼弟……啊, 陳兄你是說, 先皇的遺腹子?那位……九皇子殿下?”安之修被提醒了以後, 想了半天才恍悟過來皇城中還有這麼一個人,無聲無息的在宮牆後生長了快十年。
&esp;&esp;他皺眉思索了半天,口中先不假思索答道:“那位皇子殿下今天肯定在這裡, 祭祖大典是宗室們都要參加的,不管是否封爵……”那位先皇的遺腹子又是從小在宮裡長大, 今天大家都從宮裡出發,不可能忘了帶他。
&esp;&esp;陳秉江瞭然點點頭,目光中帶了點期待。他知道自己問的是廢話, 只是為了起這個話題的頭而已,接下來,就該探花郎接話了。
&esp;&esp;“那位九皇子殿下怎麼了嗎?”安之修卻沒有順著陳秉江的想法繼續往下說去,而是平靜中有點疑惑的詢問。
&esp;&esp;‘啊, 原來如此!’
&esp;&esp;‘真是糟糕, 他到現在才發現這件事……’
&esp;&esp;陳秉江愣了一下,突然在心中懊惱起來, 嘟囔起了自己。說起來陳秉江和探花郎也沒有那麼熟,之前只觀察出安兄是位聰明敏銳又才華橫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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