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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已經定格了自己,自我充實了,愛就能來了,而不是留有空間等待對方來填滿。
——鄭風雲
風雲一無所有,除了他的戰艦,還有那空無一人的地球。
地球也可以說不是他的,是星盟的;他沒有產權,沒有所有權,偷偷的生活在上面,也沒有治理能力。
蘭竹教會他如何識別一些可吃的野菜,野果;如何獵取美味有營養的野獸。
如果蘭竹有感情,說不好風雲會不會跌入愛河。
他已經知道,這個新的太陽系,其實是一個物資儲備中心,龐大的戰略物資,都在這個星球上。但對於他而言,毫無意義。
人生有一個飄渺的理想,還有一個無計可施的現實。
大事做不來,就往小方面想想。
終於,在一個月的閒逛之後 他決定先完成一下父親的理想,去女囚星尋找一下婚姻機緣。
通常沒事的時候,蘭竹就驅動飛船偵察環境,訓練風雲的作戰技能;如今蘭竹已經非常熟悉太陽系的情況了。
蘭竹說,風雲戰艦開啟高階的隱蔽能力,可以穿梭星盟軍事大本營而不被察覺。
男女囚星,地球,都已經撤防,除了廢棄不要的一些落後設施偶有運作之外,再沒有高階的防禦系統。
儘管對風雲戰艦沒有威脅,但能防止囚犯逃跑,被救援。看似廢棄的威力不大的防禦,普通小型救援艦也躲不開。大型戰艦因為有星盟的外圍管制,也過不來太陽系。
風雲來到女囚星;因為蘭竹安排的軍事訓練已經基本結束,他可以常駐這裡。
女囚星人不是很多,具體多少,他不知道;但地球當時存留下來的人本就不多,現在歷經世代,少有繁榮,還有存留,也是驚喜。
初步估計,應該不下百萬,對於偌大的女囚星,實在微不足道。
女囚星也是有基礎的民生設施,比如類似監獄的民房,網路,無線電話等等,這些都是老掉牙的技術裝置。
相應的工廠,礦業也都是存在的,是個自給自足的星球,同時也是一個絕望的星球。
風雲輕鬆的操控了女囚星的網路,他大致過濾了一下網路資訊,一方面要了解民情,一方面也需要尋找對自己有益處的目標。
這個星球沒有學校,因為來的人,要麼是受過教育的,要麼是簡單的培訓就可以參與社會分工的。
她們最長遠的目標也不會超過百年。如果有超過百年的,基本就是反叛組織的成員,她們謀劃著有一天離開這裡。
風雲膽小怕事慣了,暫時不會和任何人接觸,並且也擔心星球有星盟的監控裝置,謹慎才是長久之計。
風雲隱居深山,偶爾混跡人群。
這一天,他看到一本《餘生》的書在網路上流傳,序言寫道:
本來,我有過很多題材可寫,或愛情,或親情,或友情,或發奮圖強,或奇遇發跡……
終究莫名的沒有寫出來,所有的真實在自己的心中被痛苦封住,就毫無意外的擱淺了。
然而,有些事,是藏不住的,既然有少數人知道,就讓大家都知道也無妨。
我不是一個詩人,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如果您在尋找陽光,您需要有看破雲層的眼睛。
我所寫的,都是無足輕重的小事,因為我一生,都沒有資格成就驚天動地的大事。心有所屬,卻也身有所屬。
虛偽的理想既然騙不了自己,殘酷的現實就最容易凝聚淚水。
咖啡或酒,我都喝了,我難以入睡,這難以忍受的絕望的夜,或許是真實的人間地獄。
懦弱,簡直是罪惡的最忠誠的奴僕,酒精也無法救贖;然而我不是來贖罪的——我沒有資格做這樣一勞永逸的事。
我只是想安排餘生,不再讓自己後悔。
--黃閣
他看過序言後,又看完全書,繼而瞭解到這個作者已經死了,50多歲,癱瘓在床20餘年,膝下一女,叫黃秋。
女兒和自己同齡,和母親相依為命。
他們不是散囚,是一個地球人居住的星球,被星際聯盟成批一起抓過來的,數目達數萬人,說是過來勞動改造。
風雲對這個黃秋並沒有感情,但她家住的地方比較偏僻,他為了融入這個星球,也在這個旁邊住了下來,漸漸有了聯絡:
一起砍柴,一起閒聊,一起聽音樂,常常半天半天的在一起。
他了解了那本書背後的故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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