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dt>

&esp;&esp;但他很久之前就知道東京是個笨蛋城市，卻擁有他夢寐以求的東西。

&esp;&esp;鍾離心念一動，模糊感覺自己也當有位行蹤不定，狡黠如風的友人。

&esp;&esp;“閣下所期望的東西，難道是自由嗎？”

&esp;&esp;哥譚眨了眨卡姿蘭大眼睛，乖巧的回答：“不，是東京那金魚一樣的記憶力。”

&esp;&esp;頂多記八秒，再多一秒都不行。

&esp;&esp;鍾離：“……”

&esp;&esp;青年咳嗽了聲，唇邊浮起一絲笑意，終歸為了某個小姑娘那不存在的面子，好心的沒有笑出聲。

&esp;&esp;在普通遊人眼中，便是淺沙灘上棕色長髮的青年獨自駐足。海風輕輕吹拂，清澈而璀璨的眼瞳溫暖好似融化的黃金，於陽光下散發出溫暖的光澤。

&esp;&esp;青年仰望著大海，不知是在同風雨，還是在同浪花悄聲說話。

&esp;&esp;瞥見青年的路人們都忍不住多看一眼，彷彿這片海灘上的納西索斯自泡沫中出生，周身籠罩著一片若有若無的流光。

&esp;&esp;“啊啊啊啊！”一名早上跑步鍛鍊的路人走神腳滑，直接掉進海里。

&esp;&esp;“這是……沒看見旁邊‘禁止游泳’的警告牌？”

&esp;&esp;鍾離和哥譚齊齊轉頭，看著路人在水裡撲騰，直到掉下去的路人溼漉漉爬上岸，兔子一般羞愧逃跑，他們這才重回討論重點。

&esp;&esp;“咕咕，就如您在日本時幫助東京的那樣，您幫她重新記憶起了地脈中的過往。”

&esp;&esp;哥譚揚起鳥頭，覺得自己還挺聰明的：“而我見仁見智，逆向行動，捏出只能儲存很少一部分記憶的分身，減少我和地脈相互間產生的磁吸力，就可以來紐約旅遊了。”

&esp;&esp;鍾離想起橫濱對哥譚的評價。

&esp;&esp;橫濱說哥譚是一隻坐不住的白色貓頭鷹，喜歡遷徙到很遠的地方，觀賞同類家的麻煩做以消遣。

&esp;&esp;也許哥譚最希望去旅遊的地點在奇人輩出的弗洛裡達洲。

&esp;&esp;“可惜，我現在還無法抵達可愛的弗洛裡達。”貓頭鷹探頭探腦，張開喙開心的同青年商量，“不過有了您的幫助，也許我們可以創造鳥類遷徙奇蹟也說不定，我想去北極看極光，我想去燕京喝豆汁，我還想去埃及參觀金字塔，如果這些夢想可以被滿足，我不敢想象自己是一隻多麼幸福的小貓頭鷹。”

&esp;&esp;鍾離道：“閣下看來是心懷大志之城。”

&esp;&esp;貓頭鷹自來熟的說：“可不是嘛，我是一座特殊的城市，我可以聽到世間紛爭混亂的迴音，快樂的小丑是我的眼睛。”

&esp;&esp;“鍾離先生，就在數日前，當您來到米花町藝術館，在小丑看見您的那個瞬間，儘管他不知道自己看見了什麼，但我已經從joker的視網膜中觀測到好大好大一條漂亮的龍啦！”

&esp;&esp;哥譚湊過去，溫馴的告訴鍾離，感謝小丑讓一座城市隔著大洋注意到了巖龍先生。

&esp;&esp;而哥譚是一座友好的城市，家裡人才輩出，民風淳樸。

&esp;&esp;哥譚今天跑過來，就是為了將可愛的自己介紹給鍾離的。

&esp;&esp;貓頭鷹的叫聲中都是真心的笑意。

&esp;&esp;“噗嚕嚕……”

&esp;&esp;紐約又努力翻了個身，口中吐出一堆海底泥漿，翻車魚被同類的故作姿態給噁心到了。

&esp;&esp;……

&esp;&esp;紐約城的高塔觸控天際，每個角落，每個轉彎，都是城市睡夢中跳動的心聲。

&esp;&esp;中央公園在翡翠色中輕語，哈德遜河中暢遊巨魚粗糙的鱗片。他的魚鱗是百老匯大大小小的招牌，身體中的血脈來自時代廣場匆忙的人流。

&esp;&esp;從黃金的秋到明媚的夏，到冬天的皚皚白雪和春日的百花綻放，人們在紐約生活，紐約在人的生活中沉睡。

&esp;&esp;畢竟紐約只是一條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