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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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就比如說勸同學們答題的時候不要引用古埃及《死靈書》上的咒語了。

&esp;&esp;再召喚荷魯斯之眼更改運氣，他們考試都不會過的，因為密大真的是一座講科學的研究性學府，並不是魔法大學！

&esp;&esp;鍾離輕嘆了一聲，忍著打低分的衝動，解決了所有主觀題。

&esp;&esp;隨後青年鬆開手，幾隻巫蠱娃娃從書架上跳下來，在黑霧中翻滾了一圈，變成了嬌小玲瓏的花精靈。

&esp;&esp;這些小東西身披著由露水和蜂蜜填充出的透明翅膀，面板上散發著淡淡的微光，偽裝過的惡靈們拾起桌子上的水性筆，拿起答案參考，開始代替它們的主人處理起學生們的選擇題。

&esp;&esp;陽光逐漸爬升至正午，批卷子的非人類們登記完分數，伸了一個懶腰。

&esp;&esp;哥譚重重地落在這群小惡靈之中，資本家一樣大肆誇獎道：“咕，朋友們，工作做得好！”

&esp;&esp;“啊啊啊啊！！！”巫蠱娃娃發出看到不可理解之物的尖叫聲。

&esp;&esp;直到魈受到鍾離先生召喚進來時，這群被封印在巫蠱娃娃內的惡靈們還在書架上放聲死命的慘叫。

&esp;&esp;而鍾離先生拿巖元素遮蔽了自己的聽力，正老神在在的坐在書桌前喝茶，咕咕怪笑的貓頭鷹就停落在龍的琥珀犄角之上。

&esp;&esp;魈：“……”

&esp;&esp;少年明白鍾離先生離開種花國前出了一些小狀況，好像是往生堂的道術出了問題，導致他的監護人生出龍角和龍尾。

&esp;&esp;巖龍是一種璃月傳說中的仁獸，自帶有大地的氣息，聞起來好似長滿青苔的高山，雨後花園中的玫瑰，外加翠竹的清香，讓魈感到非常的安全。

&esp;&esp;總之就是孩子想呆在鍾離先生身邊，哪怕不能在龍的犄角上築巢也好。

&esp;&esp;魈：“……”

&esp;&esp;他後知後覺，自己可能不是一隻鳥。

&esp;&esp;所以，他為什麼不能同夢中那樣變成一隻鳥？

&esp;&esp;這是個世紀性的難題，也許魈要很長時間才能想明白，但著不妨礙“璃月一家人”群裡面的“降魔大聖”用凌厲的眼神逼走貓頭鷹。

&esp;&esp;在哥譚淒涼悲慘的哀嚎聲中，魈滿意的走到鍾離先生身邊，問他的監護人需要自己去做些什麼。

&esp;&esp;“嗯……也許我想嘗試弄清一些問題。”鍾離請少年落座，給孩子倒了一杯茶，並開啟從地獄廚房帶來的手提箱。

&esp;&esp;在手提箱開啟的瞬間，魈使勁眨了眨眼睛，他在瞬間看到了青羽金翼大鳥飛翔在荻花洲之上，為人間守夜的幻象掠影。

&esp;&esp;魈定了定神，垂頭注視著手提箱內的一沓藍色試管，試管中有金色顆粒沉積在底部。

&esp;&esp;是星辰落入大海反射出光芒，卻由於大海過於幽深，也讓海底的星辰沾染上鬼魅的力量。

&esp;&esp;“這是……”

&esp;&esp;“這是‘帝流漿’。”

&esp;&esp;但是“帝流漿”不是過去方士們騙達官顯貴的劇毒汞化物嗎……

&esp;&esp;這是全種花國神秘側術士預設的答案，魈自小接受這樣的概念教導，一時間有些茫然。

&esp;&esp;鍾離抬手讓書架上哭泣的惡靈們暫且保持安靜，他隨後補充道：“哎呀，魈，我在紐約去往東京的飛機上時，聽到一些被稱作‘城市意志’的朋友們，在我耳畔談論‘帝流漿’的傳說實際為真。”

&esp;&esp;“啊？”少年短促的驚呼了聲，但並沒有明白鍾離先生的意思，心裡有點著急。

&esp;&esp;……只不過，城市意志？

&esp;&esp;少年皺起眉頭，若有所思，突然瞪向角落蹲著的貓頭鷹。

&esp;&esp;哥譚露出卡姿蘭大眼睛，咕咕叫了幾聲。鍾離隨意隔空點了點水箱的位置，下一刻一隻翻車魚的身影從水箱內顯現出來。

&esp;&esp;翻車魚苦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