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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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儼然是壽瘟禍祖最喜歡的一集，又是妖弓禍祖最不喜歡的一集。

&esp;&esp;“強大就是代價，代價是失去秩序，如果帝君離開，白朮大夫也有離開的那一天，但強大的族群永存，只要讓他們失去控制，那麼他們就會是世界上最危險的屠殺工具。”

&esp;&esp;胡桃詢問了邊界那邊的地脈，白朮的技術來源於破解氪星人的“生命寶典”，就意味著此後人類的基因中將加入超人的片段，卻不會懼怕氪石。

&esp;&esp;她的擔憂有理有據：“人類的意志不會隨著基因進化而增加，人類的道德也不會因為基因進化而提升，也就是說明我們不能將潛在的人形兇器大規模投放到未來。”

&esp;&esp;“因為代價是由世界上的其他人支付的。”

&esp;&esp;“甚至我們無法預測，未來會支付怎樣的代價。”

&esp;&esp;不愧是往生堂，論點有理有據，連盧瑟想高價應聘白朮遞鈔票的手都停住了。

&esp;&esp;白朮的眼前是擔憂的觀眾，他笑著道：“但就我所知，人類族群平均下來，並不是宇宙中強大的種族，只是這個世界上有智慧超絕的人創造機械戰甲；有基因天生變異，或者接受後天改造的少數人，成為族群中強大的佼佼者；還有接受神秘側賜福的人類，一夜間擁有了匹配超人的力量……就更不必說長居或者拜訪地球的外星友人們了。”

&esp;&esp;白朮露出了興奮的笑容：“也更不必說我們，這些神之眼使用者，我們也是獲得特殊力量的少數群體，我們每一次使用神之眼後，也必然在冥冥中會讓世界支付代價，只是代價微不可見罷了。”

&esp;&esp;“連帶我，若非我在祂眼中是特殊的，那麼祂也不會默許我研究地脈。”

&esp;&esp;“所以只有我做到了今天這一步，這千百年進來，其他人卻只能失望而歸。”

&esp;&esp;“但是，這依舊是少數人的特權，少數人的特權就是對多數人的暴政，胡堂主對此怎麼看，公平亦是秩序，這也是往生堂強調的秩序嗎？”

&esp;&esp;胡桃幽幽站起，看向白朮：“我說的是遏制不可控的秩序，白朮大夫說的是秩序中的公平，是不是現在醫學家也精通偷換概念了？”

&esp;&esp;白朮和長生統一戰線回答：“很可惜，我想多數觀眾已經被我說服了。”

&esp;&esp;“我們研究生物和醫學皆知道，基因是世界上最自私的東西，連帶著生物生來就有趨利避害的本能，胡堂主說未來不可控，但和現在的人又有什麼關係，樂觀的人會將問題留給子孫，悲觀的人更想保全自身，而我所說的少數佼佼者的暴政，才是令在場多數嘉賓心動的原因。”

&esp;&esp;白朮笑了：“這個問題自人類誕生以來，便刻在基因中無法避免，我的確偷換了概念，可對於結果而言，這並不重要。”

&esp;&esp;“況且，如果我可以確保未來不會誕生如嘉良那般擁有天生缺陷的孩子，這樣不是也不會有如江蘺那般的醫師，冒著生命危險收集魔神殘渣，或者讓不卜廬歷代的主人那般，以自己的壽命為交換，違抗天地陰陽秩序，妄圖拯救重病之人了嗎？”

&esp;&esp;“我想，我為人類帶來一次永久的進化，也是在拯救我本身。”

&esp;&esp;“好好好，你差點說服了本堂主，只是著事情不出現在自己頭上人人都可以是樂觀空想家。”

&esp;&esp;胡桃手中折出幾隻紙人，紙人變成皮影加入表演，原本場景中的法海禪師追著嘉良要收妖，被胡桃這麼一搗亂，也掉進西湖和魚蝦作伴去了。

&esp;&esp;皮影戲裡的故事轉換到仙舟上繼續。

&esp;&esp;仙舟上的人擁有漫長的壽命，卻也過著日復一日的平常生活，讓多數觀眾遺憾了，獲得長生不老的人類，並沒有他們現象的如超人等超級英雄那般，每天生活精彩絕倫。

&esp;&esp;仙舟上有買菜的、賣小吃的、當城管的、亂貼“我是古國皇帝，打錢”小廣告被城管抓緊去的，還有房貸延長到500年依舊交不完的。

&esp;&esp;看見房貸二字後，全世界不少觀眾瞳孔地震，露出了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