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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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攤主舉起黑色的槍口對準哥譚，熱情洋溢、鳥語花香的驚恐饒舌大罵。

&esp;&esp;鍾離先生：“……”

&esp;&esp;——好的，這很哥譚。

&esp;&esp;幾秒鐘後，巷子內傳來連續的槍響、怒吼聲、貓頭鷹狂笑聲、烏鴉嘎嘎亂飛聲、還有子彈打在白皙的面板上被青年面無表情彈開的聲音。

&esp;&esp;攤主汗流浹背了。

&esp;&esp;鍾離先生倒數幾秒鐘，眼見面包車帶著小推車驚叫著衝出了犯罪巷，就像見了蝙蝠俠一樣！

&esp;&esp;——更好的訊息是，這裡沒有人會選擇報警，因為攤主懷疑自己最近忘記吃腦殘片後，又開始發瘋了！

&esp;&esp;“啊，讚美哥譚。”貓頭鷹搶了三份早餐分享給朋友們，一邊恰薯條一邊道：“生的自由，死的突然。”

&esp;&esp;鍾離先生舉起濃茶杯子，開啟塑膠蓋喂空中落下的黑烏鴉。

&esp;&esp;沒錯的。

&esp;&esp;倫敦也在這裡，倫敦往咖啡杯裡面扔石頭，開始表演小烏鴉喝水。

&esp;&esp;……

&esp;&esp;於是等從街口走出時，鍾離肩膀上落了兩隻鳥，一隻是巨大的白色貓頭鷹，另一種是煙嗓紅眼的惡魔烏鴉，看起來都不像什麼好東西。

&esp;&esp;哥譚距離倫敦倫敦還是太遠了，所以倫敦角色的分身只有兒童的手掌大小。同時倫敦有點講究的好人性格，他是哥譚新勾搭上的好鳥類朋友，由此倫敦爵士願意來哥譚放個風，且鍾離先生的龍角真的很適合鳥類停落。

&esp;&esp;剛剛倫敦看阿欽蘭戰場結算不過癮，跟著鍾離從遊戲世界中飛了出來，他和哥譚一樣，對那名叫傑森的孩子有些感興趣。

&esp;&esp;【……這叫做鳥類感興趣鳥類。】

&esp;&esp;鍾離眼前閃過一行金色的文字，文字漂浮在晨曦的光線中，是蝴蝶風暴在和鍾離交流。

&esp;&esp;【上一個時間線傑森給蝙蝠俠當過羅賓，他是一隻小紅鳥。】

&esp;&esp;蝴蝶風暴依靠真實的力量存在，當壓制好黑色行星後，祂也樂意從裡世界飛出來，跟著鍾離去地球上放個風。當然，即便是城市意志也無法察覺到蝴蝶，因為此世界只和代表真實的那位神靈簽訂過契約。

&esp;&esp;這時，白色貓頭鷹口吐人言，嚇唬路過上早班的行人；黑色的烏鴉在天上飛來飛去，搜尋感興趣的小零件；金色的蝴蝶結成一團，跟著在契約者身後飛舞。

&esp;&esp;鍾離路過一扇玻璃窗，瞥了眼百貨大廈窗前倒影出的龍角和龍尾，再看一眼身邊亂飛的小動物們，覺得自己非常像堂主說的遊戲人物，但他不確定自己到底是寶可夢訓練家，還是在玩動物之森。

&esp;&esp;“不管怎麼說，這兩項都不能選，我們不能遭了任天堂法務部。”鍾離先生很有原則，一本正經的評價說。

&esp;&esp;蝴蝶風暴禮貌打出六個點：【……】

&esp;&esp;“有道理，您是正確的，然後……”倫敦落在街邊企鵝人的勞斯萊斯昂貴“歡慶企鵝女神”鍍金車標前，抬起鋒利的爪子按住車標，操著講究的紳士倫敦腔問道：“親愛的哥譚，我能不能帶點伴手禮？”

&esp;&esp;哥譚慷慨大方：“請自便，親愛的倫敦爵士，歡迎在我家連吃帶拿零元購，這裡的一切都是自由的。”

&esp;&esp;“讚美你的慷慨，好朋友。”倫敦道。

&esp;&esp;這也算是烏鴉的習性了，倫敦喜歡到處收集小零件搬回自己的巢穴，就像19世紀他家的王室對地球做的那樣。

&esp;&esp;以前倫敦只能眼巴巴瞅著家裡的類猿人成箱成箱的從黑船上搬好東西，現在他終於獲得實體，也可以來騙、來偷、來玩昂撒人的搶劫遊戲啦。

&esp;&esp;“嘎嘎！”

&esp;&esp;倫敦一爪子掰斷企鵝人的絕版車標，吞進肚子裡面，和哥譚一起興奮的朝天亂叫起來。

&esp;&esp;而企鵝人又做錯了什麼呢，要被自己的城市如此這般禍害。